贱人,都怪这个狐狸精。
抬起手“啪”甩了姜怜一巴掌。
这一巴掌的冲劲差点让姜怜没站稳,扇的她脑瓜子嗡嗡的。
“姜黎,你干什么。”
姜羽冲过来扶住姜怜,挡在姜黎面前。
姜黎望着他一脸要吃人的表情,还有那抬在半空中的手,“怎么?你要打我一巴掌吗?”
姜羽顿住在那,收回抬起的手,冷冷看着她,“你打她干什么?”
姜黎愤怒的喊着:“我打的就是她,我不打她你怎么清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不知道她谁?谁都行就你不行,你到底明不明白。”
姜羽身体猛地一僵,表情凝滞,就这么顿住在那,良久看见姜怜哭的泣不成声,脸上大大的巴掌印,触目惊心。
他想张口说什么,又看见姜黎那张脸,刚才的一番话醍醐灌顶般向他砸来,最终仓皇而逃。
姜黎看着姜怜,说了句狐狸精便离开了。
姜怜躺在床上痛哭,脸上火辣辣的,疼的她打转。
那边手机又响了起来,姜怜不想理会,铃声不厌其烦响了一遍又一遍。
她起来,拿起地上的手机,手机正好摔在毛毯上,一点破痕也没有。
躺在床上,点了接通。
那边庄方许的声音传来,
【喂,怎么才接。】
视频画面对着墙顶,看不见姜怜,也听不见声音,
【怎么不说话?】
他仔细听着好似有呜咽声,
【姜怜——让我看看你。】
喊了好几遍,姜怜拿起手机对着她的脸,
庄方许一眼就看到了巴掌印,女孩半张脸红肿的很厉害,眼睛里还续着泪水,
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谁打的你?】
见姜怜不说话,
【嗯?说话。】
良久,姜怜说是姜黎。
【她为什么打你?】
姜怜说不知道。
【姜怜,你说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她说了什么?】
姜怜抽泣着把刚才发生的事大体说了一遍,
那边庄方许听了咒骂一句,平静下来对着姜怜说,
【有没有消肿的药膏?】
姜怜说不知道。
【去找找,让佣人帮你涂一下,要不会疼的厉害。】
姜怜挂断电话,穿了个拖鞋去找药膏,屋里没有,她打开门看见门把上挂着好几瓶膏药和棉棒,上面有个纸条,写着怎么使用。
她拿进来按照上面的文字,将药膏涂抹在脸上,冰冰凉凉的,缓和了脸上的辣气。
不到片刻就没有那么疼了,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她内心忐忑害怕见到姜黎和姜羽,连着几天神经紧绷着,听佣人说姜黎出去旅游了,姜羽也不在家,松了口气。
倒是庄伊看见她的脸,皱了皱眉,“怎么不小心点,弄伤了脸怎么办?”
没等姜怜说话,
庄伊接着说:“好好涂药膏,一点疤痕也不能留下。”
像是不放心似的,专门找了个医生上家来帮她看一下,等医生说处理很及时,没什么问题,才彻底放心。
她的脸好的挺快,一个星期就完全消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
景鸣高考完找了一份临时工,在饭店帮忙上菜,就干饭点那几个小时。
下午忙完3点左右,脱下来工作服,他打包了剩菜拿回家。
门口低调又奢华的车,车窗挡住里面什么也没看不见。
本想径首走过,那边车里响起了鸣笛声,他缓缓走上去,车窗降下露出宋含语那张艳丽的脸。
景鸣看着她说:“你怎么过来了?”
宋含语眼神扫了扫,看着他,“顺路,听说你在这边打工,很不巧,正好遇见了。”
景鸣将手上的盒饭用身子挡了挡,“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景鸣——”宋含语叫住他。
景鸣转过身,“还有事吗?”
宋含语说:“一起报华京大学吧。”
景鸣顿住,他第一志愿确实想报华京大学,这个学校在全国排列前五,而且他还有妹妹,去其他地方也不方便。
他说好。
那边宋含语面部也柔和了不少,说那你去忙吧,车窗上升,不一会儿驶离了这个地方。
景鸣去公交站牌等车,当时选择在这边打工,首要原因就是通行方便,有首达的公交车。
半个小时就能到家。
下了公交车,手里紧紧拿着打包的饭菜,里面有景悦最爱吃的锅包肉,那一盘子客人就动了一筷子,剩下的都让他打包了。
景悦就是他给妹妹起的名字。
他在拐角处又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和车牌,宋含语有很多辆车,每辆车车型都差不多,尤其是车牌号,前几位都是一样的,后来他问起,宋含语说这是她家制造的车,至于车牌,宋家开的车牌前几位号码都一样。
这边巷道比较窄,开不进去车,只能将车停在这。
难道宋含语来了吗?
他加快了脚步,快走到门口听到了景悦的哭泣声。
急促跑了过去,门打开着,里面一览无余。
“啪——”饭盒掉落在地上。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松开了挣扎的景悦。
向他走过来,喊着:“景鸣,你回来了。”
女人烫着当下最时髦的卷发,脖子上戴着金项链,手上戴着个翡翠手镯,穿了件雪纺旗袍,光看那布料就不便宜。
景鸣后退一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来干什么?”
秦莱悠顿时尴尬住,笑着说:“景鸣,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景鸣说:“看完了,那你走吧。”
秦莱悠不死心,“你还恨我,恨我抛弃了你吗?”
景鸣轻呲道:“我不恨你,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对不起的是景悦。”
“景鸣,你知道我的难处,你让我如何能喜欢上她?”
景鸣的爸爸在景鸣10岁那年因病去世,在那边的小镇子上,秦莱悠失去丈夫长的又貌美如花,让不少人对她垂涎,惹了不少闲话,她最终忍受不了,带着景鸣背井离乡一路来到了北华市。
秦莱悠做服务员,结识了个有钱人,对方还给景鸣办理的入学手续。一开始秦莱悠过的还挺好,渐渐地开始浓妆艳抹,身边的男人也不断。景鸣也跟着从北华市来到京州市。
再后来秦莱悠怀孕了,孩子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谁,等她发现这个孩子己经晚了,打掉这个孩子对她身体有致命的伤害,以后可能终生无法再受孕,那段时间是秦莱悠最颓废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