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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来个人送她去精神病院

刚把淮安送进安检口,护工阿姨的电话就追了过来,声音透着焦急:“安小姐,你快来医院一趟吧!”

心脏猛地一沉。尤总只是外伤休养,能出什么急事?

“尤总怎么了?”

“哎呀,不是尤总身体出问题!是……是有人来闹!吵得可凶了!”护工阿姨连忙解释。

原来是我那刚和舅舅领了离婚证的前舅母黄秀莲。她大概是后悔了,想用“温情攻势”挽回,于是中午她亲自煮了爱心午餐给舅舅送去,但碰巧看舅舅从安氏不远处的腾云酒家打包,她便尾随过去。

因为尤总说还想吃腾云酒家的东西,我想舅舅和酒家老板熟悉,点菜也方便,所以便让舅舅有空就帮忙送一下餐。

阿姨当时正好去了洗手间。尤总听到敲门,便拖着打石膏的腿,艰难地挪过去开门。门开处,舅舅提着食盒站在门口,两人西目相对,还没来得及从这意外的重逢中反应过来——黄秀莲尖利的声音就炸响了:

“好啊!东哥!我说你怎么铁了心要离,原来是早和她旧情复燃了!” 她根本不给任何人解释的机会,猛地冲上前,狠狠推了本就重心不稳的尤总一把!

“啊!”尤总痛呼一声,重重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等我赶到病房时,闹剧正演到高潮。走廊里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举着手机拍摄。

护工阿姨费力地想把痛得脸色发白、几乎站不稳的尤总扶起来。

舅舅脸色铁青,试图将歇斯底里的黄秀莲拉开,她指着尤总破口大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什么“小三”、“狐狸精”、“破坏别人家庭”……

围观人群窃窃私语,投向舅舅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在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眼里,哭闹撒泼、看似“弱势”的黄秀莲天然占据了道德高地。

“你还是忘不掉这个女人是吧,还敢说自己没有出轨?我看你们肯定是藕断丝连己久。”黄秀莲哭诉。

舅舅额角青筋首跳,厉声道:“黄秀莲!你再这样污蔑、伤人,我立刻报警!”

“你报啊!你连自己儿子都能送进去,还差我这个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老婆?让警察看看你这个负心汉的嘴脸!”她尖声哭嚎,精准地煽动着围观者的情绪。

舅舅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气得浑身发抖,百口莫辩。

没关系,那就让我来和她对线。

我拨开人群挤进去,挡在舅舅身前,冷冷地盯着黄秀莲:“离婚证都捂热乎了,还在这里扮演弃妇泼脏水?黄女士,你这演技不去演戏真是屈才了!想演独角戏尽管演,后果自负!”

我提高声音,对着那些举着手机的人清晰说道:“各位,拍可以,但请记住,传播的越广,这位女士涉嫌诽谤、故意伤害他人的证据就越确凿。”

“你们每一条带节奏、对我舅舅进行人身攻击的评论,都有可能收到律师函。想把她送进去踩缝纫机,就靠大家的热心传播了!”

“小姑娘,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一个阿姨忍不住问。

我指着黄秀莲,愤怒道:“她自己婚内出轨,被舅舅发现才离的婚!舅舅念在旧情,财产分割还让了她六成!现在她的姘头不要她了,她倒是想起舅舅的好,死缠烂打不成,就来污蔑好人、伤害无辜!大家评评理,到底谁是受害者?”

只准她污蔑别人?给别人泼脏水,空凭一张嘴就煽动他人情绪?那我也不介意学习她,模仿她的手段对付她。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黄秀莲脸色瞬间煞白,尖叫着就要扑上来撕打我。

舅舅眼疾手快,用力将她推开,她踉跄着跌坐在地。

舅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而疲惫,带着最后的警告:“闹够了吗?是不是非要逼我离开安家,彻底消失在你眼前,你才肯罢休?”

这时,接到我消息的安岚也气喘吁吁地赶到,正好听到舅舅这句话,脸色“唰”地白了。

舅舅要是真走了,她在安家还有什么立足之地?她苦心维持的“大小姐”身份岂不泡汤?她立刻冲上去搀扶黄秀莲,语气带着不耐和强压的怒火:“妈!你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她环视西周,色厉内荏地呵斥:“都别拍了!侵犯肖像权懂不懂?小心我告你们!”

黄秀莲被女儿架着胳膊,还不死心,带着哭腔:“岚岚,你不是说帮妈妈和爸爸和好的吗?”

安岚简首要被母亲的愚蠢气疯,压低声音咬牙切齿:“怎么帮?!他对你连最后一点情分都没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别在这里自取其辱了!”

黄秀莲愣住了,下意识看向舅舅。当她对上那双只有厌烦和冷漠的眼睛时,仿佛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够了!”舅舅彻底失去了耐心,拿出手机,“既然你这么想坐牢,我成全你。” 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报警电话。

黄秀莲心下涌起一股悲哀,难道他们真的不可能了吗?

最终,在赶来的医院保安强制“护送”和清场下,这场闹剧才勉强收场。

尤丽菡被黄秀莲那一推,不仅石膏腿受到二次冲击,腰也扭伤了,脸色惨白地靠在床上,额上都是冷汗。

我有些愧疚:“尤总,对不起……您放心,只要您愿意告她诽谤和故意伤害,我一定全力作证,让她付出代价!”

尤总虚弱地摆摆手,强撑着精神。

舅舅满脸歉意地上前:“丽菡,实在对不起……都是我处理不当,连累你受这无妄之灾。护工费用、后续所有治疗和营养费用,都由我来承担。”

“跟你有什么关系?”尤丽菡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又不是你推的我。这么多年了,你这老好人的毛病还是没改。”

语毕,她又轻轻叹了口气,“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你们都先回去吧。”

我和舅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内疚和无力。舅舅张了张嘴,终究没再说什么,只沉重地点点头。

退出病房,走廊里压抑的安静。我忍不住问:“舅舅,您和尤总以前就很熟?”

舅舅回忆往事,点点头,“嗯,很多年的朋友,我以为她移民后便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她是你的上司,世界还真的造化弄人。”

我狐疑舅舅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对我道,“这些天你帮忙好好照顾她,有什么需要舅舅帮忙的,尽管开口。”

我点头应下。舅舅的责任心向来极重,这件事因他家事而起,他必然寝食难安。

舅舅离开后,我轻轻推开病房门。陪护阿姨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尤丽菡侧身躺着,面朝窗户,肩膀微微耸动。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有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断续传来。

我快步走到床边:“尤总?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我叫医生!” 我慌得要去按呼叫铃。

尤丽菡惊了一下,迅速抬手抹了把脸,转过身时,眼圈通红:“我没事,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心疼地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都怪我前舅母,她那个人就是疯魔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不值得。”

黄秀莲这种人肯定是精神有问题吧,否则怎么如此死缠烂打的,就应该来个人将她送进精神病院。

她在我肩头轻轻点了点头,:“我了解她,当年她追你舅舅那股劲头,全校闻名。只是没想到……现在你舅舅却过得不幸福,想来也有些唏嘘。”

“她就是不甘心!离婚了还不肯放过舅舅,我看她精神都有问题了!”我忍不住抱怨。

尤丽菡没有接话,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我连忙转移话题,告诉她蓝叔那边合约顺利拿下的好消息,她脸上才露出了喜色。

傍晚时分,蓝昕朗果然带着一束淡雅的百合和水果来了。

“蓝大总裁,稀客啊。”尤丽菡打起精神,用她惯常的调侃语气招呼,“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当年的校霸如今也人模人样了。以后生意上可得多关照我们顾氏。”

蓝昕朗闻言失笑:“你这张嘴啊,还是跟当年一样不饶人,一点没变。”

两人聊起一些共同的旧事和近况,病房里难得有了点轻松的气氛。我偶尔也能插上几句话。

送蓝昕朗下楼时,他忽然感慨了一句:“时间过得真快。当年在校园里,尤丽菡和你舅舅形影不离,我们都以为,他们俩能成。”

我惊讶地停住脚步:“蓝叔,您是说尤总和我舅舅?”

这层关系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嗯。那时候,他们关系最好。” 他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什么,“不过后来……听说有个小学妹追你舅舅追得很紧,闹得沸沸扬扬的,那应该就是你舅母吧。可惜后来尤丽菡突然移民了。再后来发生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蓝昕朗的话像一颗投入我心湖的石子,激起了无数疑问的涟漪。

送走他,我满腹疑云地回到病房。尤丽菡正望着窗外沉沉的暮色出神,连我走到床边都没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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