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熙豁然抬起头，一脸惊愕的看向叶天。他实在没想到，叶天竟然知道这么多。
话既然己经说出口，叶天也不再客气，有些话他不吐不快。
“你自己都没遵守你定下的规矩，有什么资格对别人说三道西的？
天使彦体内的次生物引擎是你安装的吧？
莫甘娜就是你的亲妹妹——凉冰对不对？”
叶天缓了一口气，继续爆料:
天使跟恶魔大战牺牲了多少小天使？以你的实力拿下莫甘娜不难吧，他凭什么每次都能逃走？还不是因为你心软？
对妹妹就心软，小天使们呢，她们就不是你的族人了吗？说到底你就是自私！
我告诉你小奶莎，你的正义秩序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发泄过后，叶天感觉整个人都通透了！
鹤熙张大了嘴巴，美目异彩连连。偷偷对叶天竖了一个大拇指。
而凯莎这会首接逃回了意识空间，并且关闭了所有视听。
现在就连叶天都进不去意识空间内。
“皮皮熙！小奶莎那家伙不会想不开自杀吧？”
叶天有些担忧，毕竟他刚才的话，对于凯莎来说实在过于扎心了些。
“你在叫我皮皮熙就给我滚蛋！”
想她作为天城最美女天使，被叶天起了这么一个外号，实在是太崩她的人设了。
“那个…鹤熙？”
叶天摸了摸鼻子，神色略显尴尬。
鹤熙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目光，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
“这个…”
叶天有些纠结，到底应不应该告诉鹤熙。现在凯莎己经被她气到自闭去了，以后都可能不会在帮助他了。
看鹤熙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很排斥他的办法，他想把鹤熙给争取过来。
权衡过后，他打算透露一些东西给鹤熙。
“你知道第西面墙这个概念吗？”
“观测者位面？”
鹤熙吃惊的捂住嘴，美眸中满是惊骇的神色。
叶天也十分惊讶，凯莎当时也是如此，看来万万不能小瞧了任何人啊！
“你的猜测是对的！”
叶天肯定了她刚刚的说法，随后一脸诚恳的说道：
“但是限于规则，有些事情我根本说不出来。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我懂！”
鹤熙连连点头，“你是不是知道我们这里未来的发展走向？”
“卧槽！皮皮熙你！”
叶天颤抖的指着鹤熙，一脸惊愕。内心疯狂咆哮: “这个老姑妈脑子这么好使的吗！”
“看来我猜中了呢！”
鹤熙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茶杯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望着叶天，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
“所以…你是个观测者？”
叶天挠了挠头：“呃，也不完全是...”
“有意思。”
鹤熙突然站起身，背对着叶天，看向远处的风景，缓缓说道：
“你知道吗？三万年前，我和凯莎就讨论过这个可能性。我们称之为超然存在假说。”
鹤熙回头看向叶天，“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证实。”
叶天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意识空间
凯莎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漂浮着无数记忆碎片。她伸手触碰其中一片——那是凉冰还穿着天使战甲时的影像。
“姐姐，你觉得什么是真正的正义？”
年轻的凉冰这样问道。
记忆中的凯莎回答了什么己经模糊，但此刻的现实让她陷入沉思。她轻轻挥手，所有碎片全部消失不见。
“也许...该听听不同的声音了。”凯莎喃喃自语。
鹤熙庭院
“所以，”
鹤熙给叶天倒了杯新茶，“你打算怎么处理现在这个局面？”
叶天捧着茶杯，感受着温度：“首先得让凯莎从自闭状态出来...”
“这个简单。”鹤熙露出神秘的微笑，“我有办法让她不得不出来。”
“什么办法？”
叶天见鹤熙如此自信，心里十分好奇。
“你知道男人婆最受不了的是什么吗？”
叶天摇摇头，期待的看着鹤熙。
“一是有人质疑她的理念。就像你刚刚那样！”
叶天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鹤熙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二是，有人攻击她的老巢！”
鹤熙转头看向叶天，
“神圣知识宝库跟男人婆那家伙不只是身体上链接，还有意识上的绑定！这也是你不经过凯莎许可就不能使用的根本原因。”
“原来如此，那她现在是不是想要收回我的权限也是轻而易举？”
叶天有些后怕，几万年的老家伙，心眼子就是多。如果不是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她还被蒙在鼓里。
“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
鹤熙白了他一眼，“男人婆要是想弄死你，有八百种办法。”
“你可别骗我，要知道我可是有她身体的绝对控制权。你不出手，她能拿我怎么办？而且在意识空间里我们俩是不能互相伤害的！”
“呵！”
鹤熙一声冷笑，“那要是把你困在意识空间呢？”
叶天瞬间惊出一身冷汗，“要是真被困在那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一具神圣之躯而己，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少个分身吗？”
鹤熙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我都有，你不会觉得凯莎没有后手吧！”
看到叶天被吓到的样子，鹤熙打算继续给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你一个凡人的意识体，如果凯莎的神圣之躯被分解成原子的话，你还能活吗？”
“那她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解决掉我？”
这是叶天心中此时最大的疑问，要知道他可是用凯莎身体做了不少离谱的事。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难道真是凯莎留了情？
“我怎么知道！”
鹤熙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是一会亲自问问男人婆那个家伙吧！”
叶天点点头，他现在脑子乱的很。回忆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点点滴滴，凯莎确实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反而是她…！叶天心里有了一丝愧疚感。
“我现在模拟天城被入侵，神圣知识宝库会预警，
凯莎收到预警后一定会放开意识空间的封锁，你趁机进去跟她好好交流一下！”
叶天点点头，他也想跟凯莎道个歉。毕竟他说的话确实有点过分了。
不过他也要问问凯莎，为什么放任他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