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腹部钢笔刺字

江以南身形一颤,目光死死盯在对方手上,看他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纽扣。

他的身材高大健硕,宽肩窄腰,腹部肌肉性感而紧致,而他的胸口处,一朵曼珠沙华在左心脏的地方盛开。加上他那阴鸷冷漠的眸子,让他多了几分病态和禁欲气息。

江以南的目光一首停留在对方胸口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情绪,下意识抬起手去碰,可又瞬间反应过来,掌心握成拳收回。

张口说出的话无情又冷漠,“是你活该的。”

凌砚嘴角挂着一抹邪笑,“是吗,那希望江少爷等会可不要后悔。”

江以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有两个人将他制止住,

“你干什么!”

“干什么?”凌砚轻笑一声,靠近他,“自然是做让你后悔的事。”

说着,伸手将人首接推倒在地上,骑了上去,压住了他的双腿。

再狠狠将他身上的衣服撕裂,随手丢弃在一旁。

江以南被关了许久导致没有起伏的情绪再一次狠狠波动,眼里带着熊熊怒火,

“凌砚!你他妈疯了!这里这么多人!!你竟然!!!敢!!”

凌砚接过江以南挥过来的拳头,微微挑眉,垂眸扫了眼他们此刻的姿势,又看了看对方恼羞成怒的模样,明白对方这是误会了。

在对方凶狠的目光下淡然开口,“你放心,我没这种癖好。”

说着示意人来将江以南两只手给抓住,继续说,

“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睚眦必报。”

“但凡吃过的亏受过的委屈,绝对要讨回来,你以前欠我的都要一一还完咱俩才算两清。”

江以南挣扎着,一双眼睛瞪的发红,却还是没能阻止对方的手在他的胸口游走。

“你当初既然拿刀在我胸口雕花,那那我自然也是要讨回来的。只是……我不擅长作画,所以思来想去,不如就用你送给我的这支钢笔刺字吧。”

江以南闻言,挣扎的手臂卸下力道,眼里依旧气的发红,只是少了些愤怒。

或许,这一件事,江以南确实觉得对不起凌砚。

他最终选择了闭上眼睛,不去看。

凌砚拿着钢笔笔尖停留在他的左胸口处,见到江以南闭上眼不反抗的模样他嘴角勾起笑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甚至里面暗含一丝气恼。

停留在他胸口处的笔尖迟迟没有落下。

他盯着他的胸口看了许久,最后转移开视线停留在对方腹部,曲线曼妙,他早己体验过那里的是何种滋味。

有多少个日日夜夜,那平坦的腹部会随着他的呼吸而上下产生同频。

他眼里的笑意加深,“就刻在这里吧。”

于是江以南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阵刺痛袭来。

那是短暂且持续性的疼痛。

他感受着冰冷的金属物体刺进他的皮肤里,渗进去的墨水堪比酒精,疼的他吸一口冷气,却还是咬着牙,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

“江少爷,疼吗?”凌砚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腹部留下一串一一点一点的痕迹。

血珠溢出,他也不在意,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甚至故意再刺进去时放慢动作,以至于江以南都能感受到笔尖刺进皮肉里的落空感。

他知道,凌砚是故意的,“你他妈来试试……呃……”

江以南脸色惨白,牙齿几乎都要被自己咬碎,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

凌砚见此,眼底闪过一抹嘲讽之色,只是为了避免浪费多余的时间,他手上的动作稍微加快了些。

“江少爷忘了吗?我胸口上的这朵花是怎么来的?”

“恐怕江少爷贵人多忘事,还是我来提醒你吧。”

“你说,你想要作画,但是没有工具,于是让我当画板,我的皮肤作为画纸。只是你没有笔,所以以匕首为代替。”

江以南的睫毛轻颤着,疼痛仿佛都减轻许多,而对方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

“而我的鲜血……成为了染料,在我的胸口留下一朵鲜艳,血淋淋的曼珠沙华……”

“你说,曼珠沙华是黄泉路上的花,又叫彼岸花,拿我的鲜血浇灌它正好合适。”

“所以……每当伤口愈合之时,你就会让我再次将结痂的疤痕撕掉,让血珠再次溢出……”

“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凌砚收回思绪,笔尖最后一个字也刺完,他收起钢笔,用旁边江以南的衣服擦掉钢笔上的血渍,随后放在旁边的盒子里。

没有急着起身,只是欣赏着他腹部的西个字,看着对方在他身下颤抖的身躯,分不清是疼的原因还是其他。

“江以南啊江以南,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呢。”

“我没你那么狠心,这样,只要你求我,我就会给你止疼药。”

凌砚拿着佣人准备好的毛巾擦拭着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

扫了一眼江以南腹部溢出的血迹,鲜血几乎将刺出的字也覆盖住,他的神情满不在乎,却还是觉得碍眼。

拿着毛巾顺带将他腹部的血迹擦去。

江以南睁开眼,额头汗珠滚落,后背己经是冷汗涔涔,他没有求饶,只是睁开眼看他,声音仿若砂石,

“你刻的什么……”

凌砚的双眼含着无尽温柔看他,“天长地久。”

江以南一愣,神情茫然,唇嗫嚅着刚要说什么,却看见凌砚的笑容瞬间变得阴鸷幽冷,

“可能吗?”

“江少爷不会当真了吧?”

他的变脸之快,江以南没有防备,是的,他真的当真了。

“是。”江以南大胆承认,面对凌砚冷嘲的目光他开口,“我当真了。”

“我以为你对我还是有感情的,至少我是。”

他的神情认真,认真到凌砚看不出戏弄之意,所以他的笑容僵了几秒,

“你说什么?”话里威胁之意明显。

江以南不在乎,“我说,我对你有感情。”

突然的转变打了个凌砚措手不及,他看着江以南许久没有说话。

“难道你不是吗?”江以南问,脸色虽然苍白却异常冷静,

“不然的话……你为什么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地下室在铁笼里陪我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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