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天,楚灵兮就在江家住了下来。
一切都平静又快乐,江野崎虽然有时候会欺负她一下,但是总体上还是不错的。
不过这段时间,江野崎似乎变得很忙碌。
每次都忙到深夜,回来之后又要跟她忙上一整晚。
他的身体简首像是铁打的,各种意义上的。
楚灵兮圆润剔透的指甲在上面留下弯月般的印痕,嫩的新伤甚至带着血丝。
可是男人一点都不觉得痛,一遍遍握着她的手腕将其拖到身下。
吻着咬着。
好在在江家的这段日子,那个神秘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金沙的那段惊魂经历仿佛一场梦,被江野崎炙热的宠溺渐渐抚平。
楚灵兮红嫩的舌尖上沾着花露,哑着嗓子,身子的果香融进满室冷冽的雪松香中。
难舍难分,交融勾缠。
“你至少睡一会吧,明……明天不是还要忙吗?”
小姑娘的声音几乎软成一滴蜜,浑身无力地乞怜:
“就……就睡一会儿,或者……至少让我休息会。”
男人俊朗又邪气的在她耳边笑着,手腕掐紧,让身下的人难以逃离:
“灵灵,你己经歇了一天了。”
“谁说的?”楚灵兮脸热心跳,一滴香汗顺着漂亮的颈线滑落,颤巍巍地落进锁骨间的那处小窝。
江野崎说的倒是没错,她白天里无聊得很,日子过得惬意悠闲。
吃了早饭之后去看花,在花园里喝了杯果汁。
然后陪爷爷侃大山两个小时,听爷爷讲以前的事情,把老人家哄得开怀大笑。
收获一座海岛、几处楼盘,还有几套名贵的首饰。
只是聊会天而己,爷爷就要给她这么多东西。
她不肯收,爷爷便佯装生气,逼得她不得不收下。
爷爷午睡之后,她躺在太阳椅上喝下午茶,遇到了准公公江知天。
江知天神神秘秘地给了她一份文件。
楚灵兮不明所以,在手上翻看了几下:
“叔叔,这是?”
“叔叔送你几家夜总会,生意都很不错,一点薄礼。”
楚灵兮受宠若惊,连忙推拒:
“叔叔,这怎么行呢,这礼物也太重了呀。”
来江家才一周左右,收到的东西己经太多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土匪进村。
这几天收到的东西够她几辈子吃穿不愁了,但江家人还是不停地在给她送东西。
逮着各种机会以各种理由给她送礼物。
她实在是受宠若惊,被这家人的热情和财气震惊得不得了。
哪怕她只是喘口气,江爷爷都会说:“我们灵兮会呼吸,真棒!”
江知天将文件牢牢按在她手上,凑近了几分,小声道:
“灵兮啊,我送你东西的事,不要给阿崎知道。”
“为什么呀?”
江知天眸中闪过一丝看不懂的情绪,语焉不详:
“你就好好收着……那个我还忙,就先走啦。”
如果被阿崎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让灵兮收他的东西的。
毕竟阿崎还没有原谅他。
江知天走后,她喝了杯下午茶,吃了一份红丝绒蛋糕。
然后就在后院散步。
遇到了摆弄着一根花枝的江修儒。
盛放的花朵缀了满枝,青年笑着将花枝递给她。
楚灵兮也笑着接了过来:“谢谢大少爷,我回去插在花瓶里。”
她刚转身,身后便传来了青年的声音:
“不要。”
楚灵兮回头:“什么?”
江修儒的长睫颤了颤,声音清浅如风:
“别放花瓶里。”
楚灵兮的桃花眼眨了眨,比那最娇美的花瓣还要靡丽,她笑问道:
“为什么?”
江修儒低下头,嘴角,看起来乖觉又神秘:
“阿崎会骂。”
他又添了一句:“弟妹,咱们要悄悄的呀。”
最后这句话没头没尾、莫名其妙,他声音又轻,像是一句羽毛般的撩拨。
楚灵兮没听清:“大少爷,你说什么?”
江修儒轻轻地摇头,转身离开了。
楚灵兮不明所以地握着花枝,想到的却是江野崎那张英俊的脸。
“想什么呢灵灵,这个时候都敢不专心?”
江野崎啃噬着雪颈上细嫩的肌肤,像是试图碾出花汁来一般。
楚灵兮慌张地摇头,可惜那双澄澈干净的大眼睛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
尤其是面对江野崎这样的人。
她简单得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我没有想,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干了什么?”
江野崎好笑地揉揉她的头:“你在江家,我的地盘上,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呢。”
看着小姑娘的眼睛渐渐睁大,明显是瞒了他什么东西。
江野崎恶劣地咬着她的脖子:
“我还知道你见了江知天,还接了江修儒的花。”
楚灵兮身子一颤,眼巴巴地看着男人那浮出青筋的劲朗手臂,稍一用力就能捏碎她。
“江野崎,你不要生气,我……”
“我不生气。”男人的十指抵在她水滑的双唇上,“怎么会生灵灵的气呢。”
只会剁了江修儒的手罢了。
楚灵兮有些理亏,没想到自己白天做的所有事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被人知道了个一清二楚。
男人在耳边的吐息轻柔,却犹如毒蛇,缓慢地缠紧了她。
嘴上说着不生气,可楚灵兮的身体告诉她,他就是吃醋了。
她微张着唇,轻轻吻上男人的薄唇,寇总一遍遍哼叫着他的名字:
“江野崎……”
春深雨浓,果然江野崎又是一夜未睡。
楚灵兮早就累得睡着了,连他什么时候起身的都不知道。
她的腰很酸,感觉连起身的力气都没了。
她捶了两下腰,准备下床。
这几天每天上午陪江爷爷聊聊天己经成为了她的习惯。
江野崎越来越忙,但是江爷爷却越来越清闲了。
毕竟江野崎从库帕回到京市,就是为了继承江家的产业。
江泰永正在一步步地放权给江野崎,让他放手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