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镇抚司的打更人,别误会。”
女修依旧警惕。
“你为何如此强大?”
在她的感知中,徐七安就是个气血之力有些旺盛的凡人。
凡人怎么可能拥有对抗修士的力量?
而且,还是击杀一名金丹期修士的力量!
这是不可能的!
徐七安装出一副无知的模样说道。
“不知道啊,可能是这家伙注意力没放在我身上吧?”
徐七安说着,做出一副对那女子对自己锁定的神识杀机毫无察觉的样子。
那女子见状愣了一下,随后冷声开口。
“既然如此,你速速离去,明日我会去镇抚司找你,对你的感谢也会在明日送给你。”
徐七安装出一副点头哈腰的样子。
“明白了明白了,多谢大佬。”
说罢,他转身飞速离开。
一首回到家中,他才拿出了那项链状的法器。
刚刚那个黑衣修士,就是凭借这个项链才成功隐藏了自己的气息。
这应当是某个大门派赐予弟子的宝贝。
“嗯?”他忽然眉头一皱,发现自己的精神力竟无法渗入到这条项链中。
“难怪那女修认不出来。”
这条项链表面散发着一层淡绿色的光晕,这显然就是这件法器的防御阵法,能够阻挡精神力的探查。
徐七安略一沉吟,便决定先不管它,而是先检查那枚玉符。
那玉符同样是他从那黑衣男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
他并不知道这玉符究竟有何用处,但那黑衣人贴身保管的东西自然不会差。
他伸出右手食指,在玉符表面缓慢滑过,仔细观察。
他发现玉符表面刻画了许多奇异的纹路,看起来像是灵纹或者禁制。
“果然,玉符中蕴含着庞大的灵气。”
他双目一亮,随后又皱了皱眉,喃喃自语道。
“灵气充裕,比我在山谷中吞噬的灵晶要浓郁数倍,甚至十倍,但是……”他顿了顿,脸色变幻不定,最终摇头叹道。
“但是我并不知道如何破解封印。”
他毕竟不是正统的宗门修士,就连最基本的解印之术都不会。
徐七安一边翻弄着那枚玉符,一边在心中暗暗自省。
“毕竟不是正统的修士……”他轻声自语,感到一阵微微的窒息。
即便他拥有短暂的强大,也绝不能在修士的世界里自满。
修士的力量来自于深厚的修行和无数的经历,在他的认知中,自己依旧只是一个偶然取得胜利的凡人,手中没有任何真正属于自己的法器与功法。
这时,房间的光线逐渐变得阴暗,窗外的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窗棱洒落在地上,似乎映照着他心中的不安。
徐七安抬起头,看着那枚玉符上错综复杂的灵纹,心中一阵惆怅。
虽然他知道这东西极其珍贵,但眼下却无从利用,反而更像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要是能解开这个封印就好了……”
他自言自语,心中暗暗打算。
可是,破解封印并不是他能轻易做到的事情,若没有老师的指点或是强者的帮助,他甚至连这玉符是做什么的都无法确定。
当然,他可以凭借自己强大的力量将封印碾碎,但那样做会导致这玉佩内的东西也损坏。
那才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徐七安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意识到,若是自己不能通过系统的签到获得某些与阵法解印相关的法诀,他自己就必须找到一个能够信任的人,来帮助自己解开这枚玉符的秘密。
随着思绪回转,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窗外,外面的风声轻轻拂过,仿佛在耳边低语。
“对,那名金丹女修!”
他猛然惊醒。
她虽然一开始对他心存警惕,但显然对他的强大也感到震惊。或许她会对这枚玉符感兴趣,甚至能够帮助他解开封印。
但一想到明天的见面,他心中又涌起一阵紧张。
那名金丹修士实力高深,自己身为打更人的身份不知还能隐藏多久。
万一被她察觉到他的真实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想了想,徐七安回到房间中继续开始修炼《龟息术》。
他体内的气血在运转间产生一种独特的韵律,令他整个人陷入到一种玄妙的状态之中。
半晌,他停止修炼,睁开双眸,两道精芒闪过。
这一次修炼《龟息术》的效果明显增长了许多。
徐七安估摸着,如果再修炼几个时辰,恐怕足以抵得上平时五六个月的苦修。
而且《龟息术》的作用远非单纯的吐纳调息。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各个脏腑都发生了改善。
而且他的肌肉和骨骼也因为《龟息术》的原因得到了进化,皮肤也变得愈发坚韧,不仅刀枪难伤,就算是普通的武学招式也难以伤到他分毫。
徐七安的气息得到了更进一步的隐藏。
做完这些,徐七安才放松了下来。
虽然修炼的效果很好,但是他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险预感。
他总感觉这一切并不简单。
但是除了这枚玉符与那枚玉符上的古文字以及那枚玉符上的灵纹之外,他根本不知道那黑衣人的背景。
而且,他需要积累底蕴。
他的修为提升太快,虽说他有系统帮忙,但还是会留下隐患。
而且,他隐约有种首觉,自己的修为越快提升,将会面临的劫数便越大。
所以他需要尽量压制修为,等待一个契机。
徐七安走出卧室,来到院子里,看到天空上的皎洁圆月。
今晚,星斗繁星遍布天穹,群星璀璨夺目。
他仰头望天,眼中露出一抹怀念之色。
......
第二天一大早,他早早赶到了镇抚司。
果然,如那女子所说,她早早就来到了镇抚司等待着自己的到来。
红祖兰坐在桌子后面,正笑着和昨晚见到的那金丹期女修谈话。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那金丹期女修的气色好看了不少。
见到徐七安到来,红祖兰率先开口。
“徐七安,昨天晚上你遇到的那男子乃是血宗的人,对他们,你可有什么了解?”
徐七安顿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