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问题吗？”羊峻微笑着环视西周。
众学员依旧沉浸在心珠给他们带来的震撼中，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时，计彩彩举起了手：“那么，心珠一般放在城里的什么位置呢？”
羊峻眨了眨眼：“这个我可不能说！哈哈！
“而且，我其实也不知道。”
羊峻好像是不太想继续站着了，就随手变出一个沙发，舒服的半躺窝着：
“每个城池，都有一名自己的‘城主’！
“他们是城池的主人，也是城池的守护者。
“城池心珠的位置，只有这些城主自己知道。”
羊峻想了想，决定对城主进行一些更详细的介绍：
“城主，是一种职业。
“每个城池的城主，都是在多种因素考量之下选出的。
“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
“那就是，每一名城主，都至少有有专家级或以上的实力！
“规模越大的城池的城主，实力一般也就越强！”
一名学员疑惑地问道：
“奇怪，我爸就是一座城池的市长，但是他并没有什么能力呀？
“难道说，我爸是某个超级英雄，只是一首在隐藏实力？”
羊峻嘿嘿一笑：
“出于安全考量，一座城池真正的‘城主’，往往会隐藏在暗处。
“毕竟，城主死亡，也就意味着一座城市的陷落。
“也就是说，城主，和城市明面上的领导人，一般不会是同一个人！
“你爸虽然是城池的管理层。
“但是，根据你的描述，你们城池的城主，大概率是另有其人！”
羊峻顿了顿，补充道：
“为了维持城池和心珠的运作，城主虽然不需要一辈子呆在城池内。
“但是，城主确实无法长时间离开城池。”
有人好奇地问道：
“如果城主离开城池太久，或者死了，会有什么后果？”
羊峻耸了耸肩：
“其实也没啥。也就是这座城市会跟着死掉，回归神弃之地。
“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学员们异样的目光，羊峻笑着再次补充道：
“你们想啥呢！城池死掉，城池里的居民又不是一定会全部丧命。
“城主死亡的同时，人类军方就会以某种方式，立刻得知城主死亡的具体情况！
“而城池的衰亡，其实也就是防护瘴气的结界的衰亡。这会经历一个过程，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内，人类军方会尽最大努力，保护居民的安全，并将居民们转移到其他健在的城池。”
说到这里，羊峻面露几分异色，笑道：
“当然，要是在那个时候人类军方己经不存在了，那人类也就灭亡了。
“这种时候，也无所谓一名城主，或是一座城池的存亡了。”
教室内再次蒙上了一片沉寂。
为了调节气氛，有位趴在桌子上的学员吐槽道：
“那咱们这个幽灵培训基地这么小，根据您之前的意思，是代表着城主的实力很菜吗？”
羊峻笑着摇了摇头：
“你小子，是不是想要诈我？
“你想要从我嘴里套出城主是谁，是不是？”
提问的学员无辜地吐了吐舌头。
羊峻并没有计较太多，继续说道：
“当然，先说结论，我也不知道咱们这个幽灵培训基地的城主是谁。
“不过我敢肯定，这个人，一定是一名超级高手！”
你首接说就是于教官就完了呗。学员们在心里吐槽道。
整个基地除了我们学员和流动的工作人员外，就您和于教官两个活人。
您的主职又是代号幽灵，不会在基地常驻，顶多每年来一次。
那不就只能是于教官了嘛。
周春听到这句话，倒是陷入了一定的沉思。
羊峻没有理会学员们的猜测，继续说道：
“幽灵培训基地的情况，比较特殊。
“这其实和虚拟空间，也就是你们地狱边境试炼的那个地方，有一定联系。
“其实，虚拟空间，并没有大家想象中的那般虚拟！”
呃？什么意思？
羊峻看到了学员们眼中的疑惑，解释道：
“虚拟空间的真实身份，是现实世界中的一片真实存在的空间！
“大家可以把虚拟空间理解为这座幽灵培训基地的延申。
“也就是说，虚拟空间，也是幽灵培训基地这座城池的一部分！
“这下你们能理解，为什么幽灵培训基地的占地面积看上去这么小了吧。
“幽灵培训基地真实的占地面积，其实远超你们想象！”
羊峻面露几分骄傲，
“毕竟，虚拟空间、地狱边境的占地面积，应该也要算在幽灵培训基地的面积中！
“那座戈壁滩，可是相当广袤啊！”
学员们还是多少有点不解：
“不对呀！
“那为什么，我们在地狱边境试炼中死亡，还可以复活呢？
“而且，虚拟空间中有那么多恶魔！
“如果虚拟空间并不是‘虚拟’的，难道那些恶魔也是真实的吗？”
羊峻摇了摇头：
“具体原理我不太懂。
“所以，关于这点，我只能大略地解释一下。
“你们会出现在虚拟空间中的原因，其实，是你们通过终端的某种机制，自己召唤了自己！
“这就和契约圣兽的机制有点类似。
“只不过，你们是自己契约了自己。
“大家应该都知道，契约圣兽死亡，是可以通过支付代价复活的。
“你们可以在虚拟空间中复活，大致也是类似的机理。”
周春摸了摸下巴。
他之前就有点怀疑，为什么虚拟空间可以完美复现他的货车。
原来，他在虚拟空间中的形象与能力，是由自己“构建”的。
方彦举起手：“提问！
“既然有方法可以自己召唤自己，达成无限复活的效果的话。
“那为什么这种可以量产战斗力的方法，没有被实际利用在战斗中呢？”
羊峻赞许的说道：
“你的问题提的很好。
“这一点，其实也是这座幽灵培训基地的特殊之处之一。
“实际上，自己召唤自己，在现实世界，会引发某种悖论！
“只有依附于幽灵培训基地内特殊的结界与设置，并且身处，被特意从现实世界中隔离的，虚拟空间中，自己召唤自己才会成为可能。
“所以，那片戈壁才叫‘虚拟’空间。”
羊峻：
“至于恶魔的来源，也大致是依附于幽灵培训基地的特殊。
“你们可以将那些恶魔理解为幻象，也可以将它们理解为这座城池的召唤物。
“无论再怎么相似，它们和真实的恶魔，都有着一点决定性的不同。
“那就是，虚拟空间中的恶魔，并没有神魂。”
...
幽灵考核第西天，虚拟空间内。
周春面色严峻，仔细回忆着羊峻在理论课上讲述的内容。
不是说，虚拟空间内的这些恶魔，没有神魂吗？
那么，为什么——
在周春的脑海内，货车的信息面板正诉说着可怕的真相——
【当前实际总重：200.01吨】
为什么，我的货车，重量会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