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暑假,蝉鸣在窗外此起彼伏,闷热的空气弥漫着夏日独有的慵懒气息。姐姐的婚期定在七月尾,哥哥刘峰刚从部队回来,整个家里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却也藏着一丝别样的情愫。
姐姐满心欢喜地要子玉做伴娘,还是高中生的子玉试穿礼服,白皙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若隐若现。她站在镜子前,跟姐姐撒娇:“姐!你能换个人吗?你婚礼上还有我很多同学。”站在镜子前,刚进门的刘峰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几乎是下意识地,他迅速脱下身上的衬衫,大步上前,轻轻却又急切地将衬衫围在子玉身上,动作间满是紧张与呵护。他眉头紧皱,神情严肃得有些吓人,看向姐姐,语气坚定又霸道:“她不能给你做伴娘。”姐姐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气道:“我身边也没单身女孩了,她不做谁做?”刘峰却丝毫不让步,像一堵坚实的墙,将子玉护在身后,斩钉截铁地说:“爱谁谁,她就是不行。”子玉见气氛紧张,忙出来解围:“姐,我在闺蜜圈给你找一个。”姐姐瞧着刘峰一脸醋意的模样,狡黠一笑,应道:“好,只要有伴娘就好。”子玉轻轻挣开刘峰的手臂,迈着轻快却又有些羞涩的步子往楼上走去,刘峰的目光一首追随着她,久久未曾移开。
婚礼那天,阳光格外灿烂,水莲精心给姐姐化上美美的新娘妆,艳萍做伴娘,她那古灵精怪的性格把整个婚礼氛围调动得热闹非凡,接亲团被折腾得团团转,欢笑声、打闹声此起彼伏。刘峰和舅舅们坐在贵宾席上,目光却时不时地在人群中寻找着子玉的身影。子玉和兰馨跟同学们坐在一桌,姐夫家就在隔壁村,子玉同届的初高同学正值暑假,听说子玉姐姐的婚礼,都相约着赶来。同学们难得相聚,围坐在一起相谈甚欢,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烈。不会喝酒的子玉面对同学们热情的劝酒,实在难以推脱,几杯米酒下肚,脸颊渐渐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酒席结束后,子玉起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她赶紧伸手搂住兰馨,带着几分醉意说道:“兰馨,我们先回去吧,我有点晕。”那几个一首对她心怀好感的男同学见状,纷纷站起身来,争着要送子玉回去。刘峰看到这一幕,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他不慌不忙地拿上姐夫的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他身形高大威猛,像一座巍峨的山峰,轻易地拨开那些同学,语气强势又不容置疑:“不用,她有我。”说着,他长臂一伸,从兰馨怀中稳稳地抢过子玉,将她横抱起来。子玉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带着醉意嗔怪道:“哥,没那么夸张,我自己能走。”刘峰却将她抱得更紧,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声低语:“再闹,就夺了你初吻。”子玉一听,脸颊瞬间滚烫,像熟透的番茄,她忙把脸埋进刘峰胸前,不敢再动弹。后面的女生见状,纷纷发出惊叹:“哇~峰哥这是在宣誓主权呢。”“是啊是啊……太霸道了。”刘峰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怀中像只受惊小鹿般的子玉,眼神里满是宠溺与得意。
他小心翼翼地把子玉抱到车后座放下,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了她,随后打开空调,让凉爽的风轻轻拂过子玉的脸庞。子玉气鼓鼓地捶打着刘峰,娇嗔道:“姐姐婚礼这么多人,你干什么呢。”刘峰脸上挂着坏笑,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他双手分别撑在子玉面前,任由她发泄着小脾气,那一脸得意的样子,让子玉看着更生气,她索性双手叉腰,转过身去,不再理他。刘峰看着她可爱的模样,轻声哄道:“还没消气,就继续打。”“我累了。”子玉嘟囔着。刘峰轻轻摸摸她的头,温柔地说:“不气了,我这是在给你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骚扰,那里边又没你喜欢的男生。”子玉赌气道:“你怎么知道。”刘峰自信一笑,说道:“最基本的体能素质在你这就没过关。”子玉一脸惊讶地看着刘峰,心里暗自思忖:“他怎么会知道我喜好。”刘峰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解释道:“用不着惊讶,你总不可能找个体能不如你的吧。”“看在我这么了解你的份上,是不是可以消消气了。”“你叫上兰馨一起回家。”“遵命!”刘峰浅笑道,“子玉!你以后碰到你不喜欢的对你表白,就拿我做挡箭牌。”子玉小声道:“我才不要,你是兰馨的挡箭牌。”“你说什么。”刘峰没听清,追问道。子玉忙撒谎道:“我说这挡箭牌够硬。”车子停在正道别同学群身边,子玉侧趴着,吩咐道:“开前车门。”“为什么。”刘峰不解。子玉不悦道:“你嫌我糗的不够吗。”刘峰这才明白,他打开副驾驶车门,叫道:“兰馨,上车。”兰馨原本还一脸醋意,听到刘峰的召唤,瞬间雨过天晴,开心地坐上副驾驶。她看向后座,问道:“子玉!你至于吗?才喝几杯。”子玉故作虚弱,没有出声。刘峰责怪兰馨:“你知道她滴酒不沾的,也不护着她点。”“我自己也喝了不少。”“更不应该了,两人都喝这么多,不留一个照应的。这让我怎么放心你俩出去疯。”“放心峰哥,我以后拦着点她。”子玉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一到家,子玉忙跑下车,一阵翻江倒海,她本来就晕车,再加上几杯烧心的米酒,这会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痉挛。刘峰见状,立刻从车上拿来纸巾和水,动作迅速而关切。兰馨也赶紧上前,轻轻拍着子玉的后背,一脸担忧。稍缓过来的子玉有气无力地说:“我好多了,你们该干嘛干嘛,我要洗洗睡会。”
刘峰把车开还给姐夫后,匆匆赶回家里,一进门就急切地问妈妈:“子玉还好吧?”“上楼有一会了,不知道。”妈妈回道。“我看看去。”刘峰说着,便大步往楼上走去。这几天为了筹备婚礼,洗洗涮涮、布置婚房,帮忙的人围着子玉要这要那,把子玉累得够呛,这会她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脸上还带着几分疲惫。刘峰轻轻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子玉,她的脸庞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像一幅静谧美好的画卷。刘峰伸出手,轻轻握住子玉修长白皙的手,那双手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刘峰看着这些伤口,眼神里满是自责与心疼,他轻声呢喃:“我还是没保护好你。”他将头轻轻趴在床边,沉浸在这份安静与甜美之中,不知不觉也进入了梦乡。
临近晚饭,子玉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她睡眼惺忪地看向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她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老妈居然能让我睡到这个点。”刘峰听到动静,搓搓脸,轻声说:“醒了。”子玉吓了一跳,惊道:“额~你怎么在这。”刘峰起身,打开灯,关切地问:“还难受吗?。”“吐完就好了。”子玉回道。刘峰轻轻摸摸她的头,温柔地说:“这几天累坏了吧。”子玉嘟着嘴,像个撒娇的孩子,抱怨道:“是啊,摆酒太累人了,你又没在家。”刘峰心疼地哄道:“辛苦了,接下来的农活我包了。”子玉撇嘴说:“还是一起吧。”刘峰看着一脸委屈的妹妹,眼神里满是溺爱,问道:“作业耽误不少了吧。”子玉想起落下的功课,不禁有些发愁,假期只剩一星期,怕是得熬好几个深夜了。她委屈地点点头,刘峰浅笑道:“老妈那有我,没事。”子玉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激动地给刘峰一个大熊抱,开心地说:“哥你太懂我了,还是得有哥罩着,爱死你了。”刘峰厚实的胸膛被一片柔软撞击,他紧紧抱着这突袭的美妙惊喜,瞬间心跳加速道:“我也爱你”他轻柔她双臂陶醉在她香软中“很爱很爱.....”子玉蓦地脸红,一身睡衣的子玉忙使劲推开刘峰。子玉忙解释道:“不是那种。”忙把头埋进被窝。一向沉着冷静的刘峰这会脸烧的通红。被单里的子玉说:“你先出去,我还要睡会。”看到妹妹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刘峰脸上的笑容徐徐绽放。溺爱摸摸她头说:“我先下去,饿了下来吃饭。”子玉在被单里点头。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大姑娘了,不该跟哥哥有这些肢体接触了,更何况他对自己不再是单纯的兄妹之情了。刘峰沉浸在那清香柔软中,嘴角上扬着下楼。子玉进入紧张的高三生活,即将返校的刘峰最不舍无疑是楼上那还在埋头苦读的子玉。他能掐准她每一个时间点,他很想在她睡前上去再抱抱她。子玉熄灯前他己经在她房间门外,看到她拉伸时修长身影“她该累坏了吧。”他听到她在赶蚊帐里的蚊子,放下蚊帐后咔嚓的关灯声。他回到自己卧室,躺在床上脑补她沉睡中安静甜美的样子。次日姑丈来接子玉去学校,刘峰只在窗前默默的目送她,他深知不该再扰乱她心思了再忍一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