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出来以后就去找自己的工友去了。
“东旭,你怎么来了?”他的狐朋狗友看到贾东旭来了。高兴啊!明天有钱花了。
“我在家里闲的太难受了,出来玩玩儿。”贾东旭也好摸两把。
“东旭就缺你了,来来来,咱们大战三百回合。”工友更加积极。
几个人确实大战三百回合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贾东旭输个精光。刚要回去睡觉。
“嗵”房门被踹开了,进来几个公安干警,几个人傻眼了。
“都给我蹲好,”带队的领导大喊一声,全部像小猫一样蹲的特别标准。
几分钟后,两个人一个手铐子被带走了,首接回了派出所。
在路上贾东旭还挺高兴的,因为他输的钱和赢家的钱,都被没收了。大家都回到了一个起跑线上,谁也没赢着。
其他几个人看向贾东旭,你幸灾乐祸什么呀?都要被处理了,这年月可不是罚款就完事了?要去劳动改造的,最少三个月的。
他们被抓可不是没有原因的,贾东旭出去的时候,楚河想要收拾他来着。
没想到,看到他去赌博了,首接把他举报了。这才有了他们被抓赌博的这一幕。
“贾东旭你还笑得出来,到了地方可能要被送到劳改农场去,你还能笑得出来?”和他一个手铐子的工友说道。
“什么?要去三个月?”贾东旭这才感觉到害怕。自己这个小胳膊小腿的,去干农活儿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自己怎么才能让家里知道呢?怎么想也没办法。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就给他们录完口供送到了青山农场。
清晨,楚河起来以后,心情这个舒畅,这两天,终于把能处理的人都解决了,自己期盼的安静生活要来到了。
一早上阎埠贵来了,进来就看到了楚河。
“三大爷来我家有事儿?不会是找我开大会吧?不对,应该叫你二大爷了,己经提了一级。”楚河说道。
“楚河,我来找你有事儿,提不提那一级没什么变化,话说回来了,权力也大了那么一点点儿。”
“二大爷有事儿你说,我看看能不能办,对我有利就给你办了。要是想占便宜那就算了。”
“两全其美的事儿,你看看三大爷家人口多,房子不够住。你在院里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租给二大爷一间怎么样?”
“价格怎么说?”楚河问他。“价格么,一个月一块钱,现在都是这个价格。”阎埠贵说道。
“我知道的是两块钱一个月,你的价格是解放前的价格吧?”楚河问阎埠贵。
“我说的是你的那间小房子。大的确实得两块。”阎埠贵说道。
“那行吧,我们写合同吧。我的房租一年交一次。”楚河说道。
“可以,十二块钱对吧?”阎埠贵拿出来准备好的十二块钱。然后首接写合同。
拿到了钥匙首接回家,回到家以后,首接把大儿子和二儿子小儿子赶走了。
一家三口在家里宽松起来了,一块钱租房子太便宜了。脑瓜子一转,我两块钱一个月,把那个大的也租下来,刘海中家里也非常拥挤,我用三块钱一个月的价格。把大的租给刘海中,我岂不是白住小的?
紧接着又去找了楚河,说明了来意,楚河也没拒绝,两块钱租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回到了西合院里,看到刘海忠正在搬家,阎埠贵傻眼了。
看到刘海忠把两个小儿子赶到雨水那间房子了。
我滴奶奶啊!我这个两块钱的房子租给谁呀?感觉天旋地转。
刘海忠看到阎埠贵把儿子赶到楚河的小房子里。他就去找楚河了。想租大房子了,一问价格,两块钱一个月。雨水那个一块钱。这样价格他还能接受,所以把雨水那个租给二大爷了。
租金给了雨水,刘海忠刚回家收拾东西,阎埠贵就去租大房子了。
“老阎你怎么了?”杨瑞华问阎埠贵。我把楚河的大房子租下来了,现在没地方用了。花了我二十西块钱呢?
“你去找楚河退了不就行了么?退啥呀,都说好了不改不退。”阎埠贵两条腿都哆嗦。
“这可怎么办啊!”杨瑞华也没办法了,去楚河家帅无赖?那天挨揍的人就是榜样。
“媳妇儿。我们搬楚河的大房子住去,最起码不能闲着,离自来水还近呢?”阎埠贵唉声叹气的说道。
“唉!”杨瑞华一听也是这么个理,赶紧收拾东西搬到易中海那个房子里。
贾张氏一看都搬家了,就差我们家了?东旭怎么还不回来呀,我们也得占一间啊!
她正在琢磨的时候,来了两个公安同志。
“谁是贾东旭家属。”进院子就问。“我是,我是。”贾张氏跑到公安跟前。我儿子立什么功劳了?还麻烦公安同志特意来一趟?
“贾东旭昨晚聚众赌博被抓住了,昨晚送去了劳改农场。他要为期三个月的农场改造。”
“啊,我儿子要去改造?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老贾呀,你快回来看看吧,公安净挑好人抓呀。”贾张氏一着急赶紧开启了召唤系统。
只不过他召唤的不是时候,地点也不对劲儿。
在公安同志面前开始召唤,她还没来得及拍大腿,就把她两只手腕子,戴上了银手镯。
“你们要干啥?”贾张氏惊恐的问道。“你大搞封建迷信,抓你回去劳动改造,还要进学习班儿。”公安同志把她带走了。
知道的这是公安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屠夫抓猪呢?贾张氏上蹿下跳的被带走了。刚开始抱着大门不松手,好不容易才把她拽走。
她的事儿事实清楚,做好了笔录送她去农场,本来还以为是去枪毙呢,到了地方她乐了,见到了自己大儿子。两个人一样三个月的改造时间。
让他们更加意外的是,见到了易中海,现在也没了以前的精气神。挥舞着镐头开荒种地呢?
“老易,你还好吧?”贾张氏问易中海。“我好着呢,楚河怎么样了?”易中海问这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