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看楚河,楚河朝他点头。傻柱去了楚河家,骑上自行车去报了案。
易中海也有点儿慌,真敢报案就说明人家有真凭实据,心里有点儿后悔了,但是,为了面子一定要挺住。
没多久公安同志们就来了,“谁报的案?”进来就问院里人,
“同志,我报的案,易中海这几年时间截留了何雨水的生活费,这是他爸何大清从保定汇过来的。”
“我没有,我没有。”易中海毛了,楚河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儿?我做的天衣无缝啊!
“楚河同志,你有证据么?”公安同志问楚河。
“我有,这是邮递员给我找出来的存根。领取何雨水的生活费的就是易中海。我这里还有何大清的证明信,这些钱是给何雨水的生活费。
当初何大清离开的时候,给傻柱找了师父,并且把轧钢厂的工位留给了傻柱。自己要重新组织家庭,把雨水托付给傻柱,怕傻柱没出徒,赚的少养活不了闺女。每个月给十块钱,这兄妹两个能生活的很好。但是,这些钱他们兄妹都没见到。
我也可以找来邮递员证明。每个月还有询问的信件,信件被这老犊子给毁了,钱领出来自己收着了,我想问问证据确凿能不能判刑?而且,截留他人信件如何量刑?”
“这个罪名有点大,截留信件和钱,看有多大的数额,钱的事儿还小点儿,私毁他人信件,十年往上。”带队同志说道。
“那好,依法执行吧,我们不接受任何狡辩,只尊重事实。更不接受任何调节。就这样。”楚河说完易中海还想狡辩。
公安同志没给他机会,人家不接受狡辩,那就按照事实来解决。
“易中海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说的么?”公安同志给他戴上了手铐子。
这会儿他更加害怕了,我在出来五六十岁了?千万不能进去啊!
“柱子?”易中海和他媳妇儿看向傻柱。傻柱特别气愤,尤其是刚才还合伙打他。傻柱把脑袋转到一边去了。
“楚河,”聋老太太看向楚河。“你们逼傻柱没用,何大清的委托信在这里。公安同志请过目。”公安同志一看,何大清把这事儿全部委托给楚河了。
“带走。”公安同志连推带拽的把易中海带走了。楚河和雨水也跟着过去了,同时去的还有傻柱和一大妈。
聋老太太失魂落魄的在院子里,贾家人一个影都没见到。
派出所里的易中海,面对审讯的同志。
“我只是想给他们留着,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再给他们。没想占为己有。”
“易中海你还不知道你若犯的事儿有多大,那些钱是人家爹给孩子的生活费,不是养老钱。更没有委托你代为保管,你无权去做这个主。尤其是怕何雨柱何雨水知道信件的事儿,你就把信件毁掉了,这就足以说明你想要占有这些钱。在事实面前你的说法立不住脚。”
“我……我……我真是这么想的,”易中海还想狡辩,只要公安同志信了,把钱返回去就可以出去了,谁也没有损失。
“你还在负隅顽抗,你的案子铁证如山,要是再狡辩,十年打底往上还有五年浮动。你要是实话实说,彻底坦白交代,量刑的时候也许是十年,要是继续负隅顽抗,你可能是十五年。我把利害关系都去够清楚了,你自己选择。”
“我交代,我交代,我没有孩子,想要找个养老人,我的徒弟就不错,但是他的负担重,我经常给他出些钱,后来我发现自己的养老钱越来越少,有一天遇到了邮递员,我一打听有傻柱家的信,没听过他家还有亲属,我就把信件替他收了。
好奇心让我打开了信件,这才知道这是何大清写给傻柱的,而且还有十块钱的汇款,当时,傻柱特别恨他爹,我一想,这不就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么?我把信件毁了,钱领出来了,接下来这几年我一首替他领钱,这几次没有了信只有汇款单。”
“在这里签字画押。”公安同志把审讯记录让他签了字。
外面的楚河和雨水也录了证词,一大妈还好,她不知道这事儿。到底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道。
回来的时候,雨水特别高兴,“哥,这个大坏蛋终于抓起来了,”
“还能跑了他?今天,这家伙太欺负人了,看到他都恶心。我们两个回家庆祝一下。”
他们两个乐乐呵呵回去了,一大妈回来的时候傻柱扶着她,回到了西合院儿。聋老太太还没走。
“他一大妈小易怎么样?”聋老太太问一大妈。
“还能怎么样,十年打底,让我们回来等审判结果。呜呜呜。”
“啊!十年打底。这十年怎么活呀?”聋老太太心里空落落的。
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将来。突然她看到了打她一大嘴巴子的傻柱。这不是还有个傻子么?
“大孙子,你扶着奶奶回去吧,让你一大妈静一静。”老太太还不能得罪一大妈。
傻柱半两的脑容量不想那么多。扶着一个老太太也不费劲。扶着她去了后院儿。
“大孙子,以后奶奶就靠你了。你是个好孩子。”聋老太太试探一下傻柱。
傻柱也不愿意啊!我还要娶媳妇儿呢?家里多了个老太太怎么办啊!你要是像秦姐一样我也就将就了。走路都费劲也不能用啊!
但是,这句好孩子,你说对了。我确实比许大茂那个王八犊子强。
老太太懂我,一老一少慢慢的向后院走。老太太特意走的非常慢。
傻柱也不会想那么多,到了后院儿以后,把老太太扶到床上。傻柱才离开。
聋老太太看着傻子的背影,心想,我还得想办法让你死心塌地的照顾我。娶媳妇儿?你尽量别想,白费你那为数不多的脑细胞。
楚河和何雨水两个人,做了西个菜,在家里大吃大喝的。
两个人吃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两个人都觉得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