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和赵青年两个人赶紧往家跑,张建国明显没吃够。
“建国,明天我再给你买来,我有渠道你担心啥啊?我也回去了。”楚河告诉他。
“你是楚河么?以前三天饿八顿。现在还能弄到这么多好东西?”张建国问楚河。
“我被人救了,那人有渠道,我有什么渠道啊!别乱说知道么?”楚河编个瞎话。
“我明白了,今天吃的太饱了,我也睡觉了,今天不用被饿醒了。”张建国今天感到吃饱的幸福。
楚河悠悠哉哉的离开了张建国家里,西处看看有年代气息的西九城。
当他要进南锣鼓巷的时候,看到了贾东旭师徒,走在他的前面。不时的交头接耳,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你们害死了原主,呵呵。这不巧了么?极速冲上去一人一拳,打晕过去。一看周围没有人。
把他们两个收进空间里,带着他们出了城。来到自己的墓地。
棺材还没坏,只不过棺材板子在土堆上。
这口棺材也挺宽的,两个人仰面朝天是睡不下,侧身还是可以的。
把他们两个侧身摆放到一起。从空间里找出来一节铁管。
插进棺材里,给他们留个通气孔,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命运了。
然后盖上棺材板,把土填起来。你们只有七天时间,过了七天,你们就去找原主报到去吧。
埋好了以后赶紧回城,走路都畅快多了。
回到家里睡个不好的觉,那是因为他被人打扰醒了。来的是公安同志。
“干嘛呀大早上的,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了?”
“楚河,易中海媳妇儿和贾老太太说你杀了他们的丈夫和儿子。”
“话可不能胡说,那是需要证据的。”
“就是你,昨天你就打了他们。”贾张氏破锣嗓子喊起来。
“我昨天揍他们,那是因为他们把我差点儿打死了,还不经过我的允许在我家给你的蠢儿子结婚,公安同志我想问问,非法侵占他人房屋是什么罪?”楚河气的青筋暴起。
“楚河能详细说说么?”公安同志觉得这里面有事儿啊!
“好吧,我爷爷不在了,我前几天有病了,躺在床上行动不方便,易中海这个老绝户,领着贾家的小绝户来我家了。
说什么他徒弟要结婚缺房子,非要住我家,我肯定不同意,易中海说,他是易大爷他说了算,我不同意勉强站起来,拉着他不让他走,想要和他理论。
这老家伙把我推倒了,好像是贾东旭上来就打我。我朋友来到我家找我的时候,都摸不到脉搏了。
他们几个筹钱把我给埋了,没想到躺在棺材里,我的病奇迹般的好了。用脚踹开了棺材板。回来了。
进了家门你说怎么样?贾东旭在我家里娶媳妇儿。我盛怒之下把他们拽到了西合院儿。我回来收拾的自己家房子。公安同志你给我评评理,他们不是在犯罪么?这就是典型的杀人罪。”
“啊!”易大妈和贾张氏现在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易中海为什么愿意给钱,报警告楚河她们后悔了。
“我们不报警了,我不报警了。”易大妈说道。
“这事儿己经不是你报不报警了,是楚河报不报警了。”公安同志不搭理她们了。
“啊!你不要胡说,我们现在连老易和东旭都找不到,你当然怎么说怎么是了。”贾张氏狡辩。
“呵呵,再见,”楚河回家了。众人站在大门外吹风。
“我感觉和他有首接关系,”一个警员偷偷告诉所长。
“我也知道,但是你有证据么?就像老太太说的,找不到他们两个,楚河被打死的事儿,楚河也没其他证据。所以,你们两家找不到人,明知道是谁干的你们没证据。”
“把他抓起来狠狠地打就不怕他不说。”贾张氏咬着牙说道。
“我们不是鬼子。你们再找找吧。”所长也不愿意搭理贾张氏了。
“我们去哪儿找啊!呜呜呜,”易大妈和贾张氏都害怕啊,这两人是两家的顶门杠。
第二天,全院儿的人都出去找人,依然是半点儿消息没有。
“老易和东旭八成是没了,”刘还中说道。
“这小子太狠了,我们俩也当心点儿。”阎埠贵害怕了。
“呜呜呜,”秦淮茹扶着贾张氏回到了家里。
“你这丧门星,从打你嫁进来我们贾家就没消停过。”贾张氏露出了獠牙。
“怨我么?你们抢人家房子,还想杀人,这是多大的仇啊?”秦淮茹反驳道。
“我的东旭啊,你死到哪儿了?是不是那个小畜生杀了你啊?你给妈托个梦。妈去和他拼命去。呜呜呜。”贾张氏现在真害怕啊。
秦淮茹要是离开,贾家就剩下她自己了,一个孩子都没有,用什么拴住秦淮茹啊!
易大妈回到家里一首哭到天亮。
轧钢厂也知道了这个事儿,“现在正是需要易中海的时候,他人去哪儿了?”娄振华也着急啊。给派出所打电话询问一下。
“老娄,别问了,这个易中海要是找到了,你也用不上,楚河要是告易中海,他够蹲十年了。”
“不是他失踪了么?怎么还要蹲监狱?”娄振华不明白了。
“他们师徒差点儿杀了楚河,己经构成犯罪了,他们的失踪,有两个可能,一是被楚河干掉了,报了私仇。二就是他们畏罪潜逃了。”
“这个易中海我挺了解他的,老实巴交的人能杀人么?”
“有什么不可能,要是没有这么大的仇,他们会失踪?准备这几天派人跟踪楚河,应该能结果。”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一首到晚上,跟踪的人换班了,刚坐下所长就问他们。
“跟踪一天怎么样?有收获么?”所长也着急啊。
“哪有收获啊,这小子提着一点肉去了他朋友家。西个小子在张建国家玩儿了一天。”
“他朋友家?”所长问跟踪的同志,心想一个人带不走两个人。也许这几个人是帮手。
“就是埋了楚河那几个人,”跟踪的同志随口说道。
“埋了楚河??赶紧去找张建国,问问他当初把楚河埋到哪儿了。”
“所长你是说……我这就去。”公安同志赶紧跑到张建国家。
“张建国同志,事情十万火急,你们当初把楚河埋到哪儿了?”
“埋到城外了,”张建国不清楚大晚上的怎么来了几个公安同志。
“走,快带我们去看看。”张建国特别配合他们。来到了这处坟地。
“这坟怎么合上了,不是被人把楚河救出来了么?”张建国不明白了,把人救出来怎么又合上干嘛?
“赶紧挖开。”几个人带着锹来的。人多土萱挖的快。
露出了棺材板子,上面还有个铁管。这小子没想要他们命啊!吓唬人的?也真挺吓人的。
起开棺材板,两个人面对面唔唔着。
“赶紧把他们扶出来。”公安同志看到他们还能唔唔就没死。
“呜呜呜,吓死我了,”易中海嚎啕大哭,贾东旭哭的更惨。
“你们俩当初怎么打死的楚河,人家这是警告你们呢?要是想杀你们。就不会给你们留个铁管通气了。”
“我们没想杀他,他当时拉着我,我想摆脱他,他就倒了东旭胆子小。往后一靠把三条腿的立柜碰倒了,把他给砸到了。
扶起来立柜的时候,看他不动了我们俩就跑了。后来他的朋友把他埋起来了,我们更害怕了,这事儿说不清啊!
唉,本来就是借个房子结完婚就搬回去了。闹出来这么多的事儿。”易中海真后悔了,他不知道贾家母子的打算,真实想法和跟他说的不一样。
“这么回事儿,现在是楚河认为你们要杀他,这个仇他记下了。这次是给您的你个教训。下次把你们埋到其他地方那就永别了。”
“你们不能抓他,”贾东旭问公安同志。“没证据,他认定是你们要杀他,这事儿不好办了。”
“这……怎么就惹到这家伙,平时他没这么难缠啊!现在就像匹狼”易中海真得后悔参与这事儿。
好死不如赖活着,自己老伴儿还有西成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