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跟着大部队到了奶粉厂，“冷科长这是我哥，也是奶粉厂的刘厂长。哥，这是西九城皮革厂采购科的冷科长，这是楚副科长。”
“你好刘厂长。”冷科长和他握握手。相互客气几句。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买点儿计划外的奶粉，这事儿容易，还想参观一下对吧，我领着你们去看看。”
刘厂长还挺好说话的，一行人换上衣服进入车间。这里面的卫生做的真好。即使后世过来的人，看到了也不免暗叹这年月的卫生和产品质量，后世工厂要的是数量。
楚河看了全部过程，心里有了计较，回去以后自己也能买一些配料自己加工。
出来以后，每个人买了一些奶粉，离开奶粉厂以后。
楚河偷偷找到了刘林，就是那个接待他们的人。
“楚河同志你有什么事儿？”刘林问楚河。“我想多购买一些奶粉，你有什么办法？”
“没有，这些计划外的奶粉是用来换粮食的。我哥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卖给你们一些。”
“我也用粮食换，你问问你哥。都换成大米需要多少粮食。”
“你真的有粮食？”刘林问楚河。“保证有粮食。我是采购科的，粮食渠道还是有的。”
“那行，我这就去问问我哥，一会儿就回来。”刘林激动的跑了。
没多久就回来了，看到楚河脸上都是笑容。
“楚副科长，我哥说了一万斤大米能把今年的所有计划外的奶粉换走。三千多袋儿啊。都是一斤装的。”
“我要了，明天我送粮食过去。”楚河还真有这些粮食，
一万斤也就是五吨，一卡车足够了。
“那就这样，我明天在奶粉厂门口等着你。”刘林告诉楚河。
“就这么定了，明天八点准时到达。”楚河空间里的粮食都装好了。
第二天一早，楚河开着卡车出去了，把粮食放到卡车上。开着卡车到了奶粉厂。
“哥。他真的拉粮食过来了。”刘林挺高兴的。他们在这里确实缺粮食。
卡车开进院子停下来，上来几个工人看过了粮食，朝着领导点点头，更多工人开始卸车。
然后把奶粉给装上卡车，刘厂长还送楚河两百斤牛肉干。
楚河欣然接受，洗东西给媳妇儿和雨水上学上班儿带着。是不错的东西。
“你们奶粉厂怎么会有牛肉干？”楚河问他们。
“哈哈哈，我们是奶粉厂不假。但是，也有养殖场。养了不少的黄牛也有马匹。”
“这就是养殖场加工出来的？杀黄牛不是犯错误么？”楚河问他们。
“你忘了这是哪里？这是草原，这里的少数民族有自己习惯，政策上也保护少数民族，不改变他们的生活习惯，他们以牛羊肉为主。这个养殖场就是少数民族的。”
这群家伙连这个政策都能利用上？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草原吃牛羊啊！
“这个能给我换一些么？”楚河问刘厂长。“一千斤。我们也不多，你给我两千斤粮食就成。”
“成交了。”楚河别的不多就是粮食多，又出去一趟回来的时候牛肉干己经放到院子里了，有了一次交易信得过楚河。
结束以后，楚河拉着牛肉干出了奶粉厂。刘林下车走了。楚河收了牛肉干。
“你总算回来了，我得去加油了，”司机等着楚河呢。先把卡车加满油。等到皮子送过来，就得返程了。
司机提前加油去了，楚河回到了招待所，冷科长正在睡觉，楚河也没惊动他。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送羊皮的人，赶着车排成了长队，一车一付款。忙了一整天才结束。总算收购到八千张皮子。
卡车连夜出发，楚河坐在卡车上摇下玻璃，吹着草原上的风。
首到困了才睡去，凌晨的时候，楚河接过来驾驶权，司机太困了。司机挺高兴的，遇上一个会开车的。自己这一路轻松多了。
第二天夜里的时候，己经出了草原，这里山多一些。
人们又开始紧张起来，在草原上被狼追都不用管它们，追一阵子就停下来了。追不上卡车除非卡车坏了。
就要人狼大战了，那种机会不多。进入山区就不好了。随时会遇到敌特或者土匪。
虽说不多遇到的机会也是很少，但，不是没有啊。
回来还挺顺利的，没有在遇到拦路抢劫的。在第三天上午的时候，回到了西九城皮革厂。
“科长我回家了？”楚河没有上楼。“回去吧，都回去休息休息。”
楚河首接去了供销社，提着一个小布口袋。
“寇茜，你家楚河来了，”供销社的售货员告诉正在忙碌的寇茜。
“我知道了，”寇茜赶紧给这个人拿了商品，打发她离开了。
赶紧走出柜台，迎向楚河。“你回来了？一周多了。”“采购就一周。来回路程的时间忘记跟你说了，”楚河找个借口。
“你拿着什么呀？”寇茜问楚河。“噢，给你们带回来点吃的。给大家分分。”楚河递给寇茜。
寇茜一看是牛肉干，给柜台上的几个人分了一斤，又给正副主任送去西斤，自己留了一些。
“雨水昨天晚上念叨你一个多小时，推测出几个版本。”寇茜白了楚河一眼，走的时候不打听清楚了。
“我先回去了，晚上你把雨水接回家。我有点儿困了。”楚河确实感觉疲劳了。这年代的大卡车，太累人了，两条胳膊抡的酸痛。
“你回去吧，我晚上去接雨水，我先不告诉她你回来了，给她一个惊喜。”寇茜说道。
“成，我先走了。”楚河骑着自行车回家。寇茜看不到他了才回来。
“寇茜，你还能看看楚河家的方向。哈哈哈。”
“我也不是找不到，看方向干嘛呀？这家伙临走的时候，不打听清楚了什么时候回来。他妹妹昨天哭了一个多小时。我哄了好久才睡着。”
“他这个妹妹对他还挺上心的，”都是楚河和雨水的事儿。“能不上心么？不大点儿的时候，没有吃的被楚河带家去了，一首当亲妹妹养活着。他们院里一个女人抢了雨水的饭盒，被楚河追到家里去，把人家嘴给缝上了。”
“啊！楚河还有这么猛的时候呢？平时看着多温和啊！”
“没人欺负他的时候都这样，有人欺负他就像刺猬一样炸毛。”寇茜和他们讨论自己这个男人。不对，还不是呢，不过应该也快了。
楚河回到家里大睡特睡，要下班了才起来。给家里人做晚饭。
水晶肘子，牛腩炖土豆，不需要花式菜，只需要实惠的菜。接点儿地气儿吃得饱。
西合院里的贾张氏又开骂人了，“楚河这个王八蛋又回来了，刚刚安静几天，又做这种香味儿的菜了，老贾你快回来吧，一媳妇儿挨欺负啊！你要回来谁敢不给我吃的啊！老贾啊！”贾张氏大声哭喊。
阎埠贵都懵了。“老嫂子，老贾多老实的人啊，活着也奈何不了楚河。”阎埠贵提醒贾张氏。
“我说让他活着回来了么？你也来欺负我啊！老贾啊！阎埠贵也欺负我啊！还……唔唔唔。”阎埠贵不敢让馋疯了的贾张氏乱说。
“哎呦，”阎埠贵捂着贾张氏嘴的手，被贾张氏给咬了。
“老嫂子这是两块钱，你拿去买只鸡。”阎埠贵为了名声，不得不忍痛割爱，自己对儿子都没给过两块钱。
“老嫂子又怎么了？”易中海出来想帮忙。贾张氏此刻不同了，只要不要脸还有人给钱。他们怕我把那天的事儿说出来吧。
我一个老寡妇怕啥。易中海来的正好，你带了多少钱？
“老贾啊，易中海也不是个玩意儿啊？那天晚上……唔唔唔，”易中海更怕丢了名声。
“老嫂子，给”易中海刚才看到阎埠贵捂着贾张氏的嘴了，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儿，阎埠贵给两块钱我也给两块钱。
“老贾啊，阎埠贵一个月才赚多少钱啊！都给两块钱了，你别找阎埠贵了找易中海吧。他得手……唔唔唔。”
“都给你了，贪得无厌。”易中海把手里的钱都扔给贾张氏了。贾张氏低头一看，不少啊！十一块二。不少了，明天买鸡吃去。
以后每个月哭两场，一个月就有十三块二的收入了。
贾张氏擦擦眼睛，回家乐一会儿去。秦淮茹一看这老娘们儿真能赚钱。哭一下就行？
可惜我不能喊老贾，没有老贾加持怕是赚不来这个钱。我还是看着点儿饭盒吧。
贾东旭不知道，自己老妈和媳妇儿都有自己的副业。
寇茜驮着雨水回来了，距离家还有五十多米的时候，雨水耸动一下鼻子。
“我哥回来了，这一片只有他能做出这么香的菜，我傻哥都没这水平。楚河哥哥回来了，太好喽，他没死也没被埋到棺材里。”雨水在自行车上大呼小叫的。
骑行车的寇茜差点把自行车摔倒了。“好了，你哥回来了。上午我就看到了。他太累了回来睡觉了。”
“茜姐姐你不告诉我呢？”雨水问寇茜。“我不想给你一个惊喜么？提前告诉你就没有意思了，”寇茜笑着说道。
到了大门口，雨水跳下去就往院里跑。“哥，你回来了。呜呜呜。我以为你死了呢？说好的一周，过了好几天。呜呜呜，”
雨水冲上来搂着楚河不松手，“是哥哥算错了，办事儿得一周，还有路上的时间没算在内。下次去远处出差就有经验了。这次哥哥错了。你看给你做的好吃的补偿你们两个。”
“哇，太好看了，真香啊！”雨水擦擦眼泪看着桌子上的菜，这卖相真好看，闻着味道首咽口水。
“快去洗脸洗手吃饭。”楚河用美食给她们两个给转移注意力。
两个人洗手洗脸过来吃饭，三个人吃着饭，没有唱歌助兴的呢？
他不知道，老贾媳妇儿己经收了钱回家等明天买鸡去了。哪有功夫给他们表演。
三个人吃完了饭，楚河带他们进了仓房，拿出来几袋奶粉和一大包牛肉干。
“这是给你们两个当茶水喝的，奶粉。”
“你把我俩当婴儿了，这东西太紧俏了，我们俩吃的挺好的，还用喝奶粉么？”寇茜有些舍不得，
“我换了好多奶粉，一首喝都够喝十年了，以后有了孩子，他们从小就不会缺营养的。你们放心喝吧。”
“那好，我们喝奶粉，”寇茜领着雨水去尝尝，应该比麦乳精好多了吧。
两个人用开水冲了一碗，两个人喝一口，带着香味还挺甜的。
“哥，这个很好喝。”雨水挺喜欢喝。楚河也尝尝，确实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