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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儿臣欲求娶她为妻

“姐姐怎么这么凶地看着我?姐姐,你别忘了,他的死,也和你有关啊。毕竟,我们都是变数。”

“若没有变数,我亲爱的六哥可是能再活二十年,如此,他就能位极人臣,就能看到它梦寐以求的太平盛世了!”

“可惜,再无可能了!他这一生,都只是个见不得光的温家弃子!他看不到太平盛世,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赎清他作为温家人的罪孽!”

闻霜月气得发抖,扇了他一巴掌,然后拔出发间簪子对着温祈年的笑脸狠狠划了下去。

“畜牲!”

“啊,就是这样——”温子煦捂着鲜血淋漓的脸,笑容愈发乖戾,“姐姐,再愤怒一些,再崩溃一些,对,这是这样!哈哈哈哈哈……”

闻霜月气得浑身都在发颤,恨不得立马对温子煦杀之而后快。

在她指节用力到快要把那根染血的簪子嵌进手心里时,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了,那根簪子被抽走。

“还不快将人羁押下去!”萧淮喝道。

禁军得了指令,连忙将一众温家人带了下去。

温祈年从闻霜月面前经过时,闻霜月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

“祈年…我不要你死…”

温祈年眉头微蹙,旋即又舒展开,千言万语凝结成一句话。

“没事的,我不怕,你也不要为我担忧。”

然后,他敛了眸光,仰头看着天,犹如一只鹤,迎着漫天风雪,一路出了奉天池。

静默两秒,闻霜月转身,绝望又崩溃地拍打着萧淮。

“你知不知道,那颗药是可以为他续命的药,你为什么要拦我!为什么!”

萧淮心中泛着痛楚,却仍旧坚定道:“我说过,温家的人,都该死!”

闻霜月看着她,眼泪簌簌落下,终是扬手扇在他脸上。

“萧淮,你个混蛋!”

为什么撇下她一走了之,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惹她伤心……

萧淮捉住她的手,向她逼近一步。

“他是温府的人,明日就要受凌迟之刑,吃不吃那颗药,有何分别?”

闻霜月一滞,方才被温子煦挑起的情绪清明了几分。

不,她不能对萧淮说出她与成王的计划。

现在的萧淮,让她完全无法信任。

倘若让萧淮知道他们要从狱中偷天换日,救出温祈年,他必然会阻止。

他不会放过温祈年的。

闻霜月从绝望中冷静下来。

她从萧淮手中抽出手腕,转身,一言不发地决然远离他。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不,那颗药本就是原书作者给予温祈年的机缘,还能有什么办法?

都是她的错,她一心帮助成王在朝堂周旋,竟忘记这颗药丸的存在,以致温子煦提前拿走了这颗药。

她明明有剧本,却要眼睁睁看着温祈年去死……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萧淮盯着闻霜月落寞又单薄的背影,只觉得心口愈发煎熬。

她和温祈年的相遇相识,真的成了他这一生都难愈的沉疾。

他想过,这两年,她也许会喜欢上别人,他也想过这个人有可能是温祈年。

但亲眼见到她为温祈年如此伤神时,他根本无法像他想象的那般冷静。

闻霜月还没走两步,就被人从身后攥住手腕。

萧淮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西侧小路走。

闻霜月又惊又恼地挣扎:“放开我!陛下都还没走,你要带我去哪儿!”

龙椅上的建安帝,只当他没看到这一幕。

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让他有些疲惫地坐在龙椅上。

太子,己难堪大用了。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从前从未注意过的小儿子身上,思绪复杂。

老十一,到底是何时有了这一番谋略。

建安帝指尖揉了揉眉心,喊道:“成王。”

萧泽阔步上前,“儿臣在。”

“今日之事,就由你来收尾吧。”

成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儿臣,遵旨。”

建安帝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各异。

今日残局交给成王收尾,这句话信息量可太大了!

有哪些事需要收尾?那可就太多了!

小到明日行刑,罪证整理成卷宗,大到继续羁押温家拥趸,清缴党羽……

虽说是收尾,可要做的事着实不少。既然要做事,那也就意味着放权。

这也就说明,陛下开始重视成王了。

也是,温家一倒,废太子己是板上钉钉的事。

朝中不可能六王一家独大。

众人心思各异地看着成王,唯有六王,眸中的杀意快要溢出来。

熬走一个,又来一个!

在众人以为这场宴会就要这么收尾时,成王忽然恭敬地展袖,高声道:

“陛下,儿臣还有一事!”

刚才亲眼看温家高台楼散的众人都不禁开始心跳加速。

这回,又要告发哪个?

建安帝看着成王,问道:“你还有何事?”

众人心提到嗓子眼,生怕成王拿自己开刀,却不想,下一秒,成王的声音响彻奉天池,求的却是——

“儿臣方才见那丫鬟江氏敲鼓鸣冤,胆识过人,她能蛰伏在温贵妃身旁取得种种罪证,想必也聪慧机警,儿臣佩服,对她一见倾心。所以,儿臣欲求娶她为妻,望父皇准允!”

此言一出,整个奉天池鸦雀无声。

瞬间被许多双眼睛注视的江菱儿也愣住,然后她暗自咬牙,在心里骂道:

萧泽又发疯了!

众人回过神,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方才他们还以为,这成王是要与六王争上一争。他转眼却求娶一个毫无身份与背景的丫鬟为妻,无异于自断前路。

终究是根基太浅,目光也短浅,一做出点成绩,就得意忘形了。

六王的脸色也顷刻间由阴转晴。

建安帝也皱眉,很是不解。“你若是中意她,可纳她为妾。”

萧泽却是面不改色,“父皇,儿臣只欲求娶她为妻,请父皇成全!”

这时,一堆六王党出来拍巴掌叫好,恨不得建安帝马上应了这桩婚事。

江菱儿也从人群中走到御前,跪在萧泽身旁,她暗暗瞥了他一眼,这才叩拜下去。

“奴婢身份低微,当不得殿下如此厚爱,请陛下三思,请殿下三思。”

萧淮垂眸看着江菱儿,眸光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暗芒。

何止三思,他己经思过多回了。

另一边,萧淮不由分说地带着闻霜月向僻静处走去。

“我要说的事,我要呈的罪证,都己经说完了,我与妻子一别两年,想要私下说些话,父皇会理解的。”

闻霜月顿时仰头瞪着他,“妻子?你可曾将我当作是你的妻子?!”

“昭王殿下,请你自重,我的夫君两年前就死了,现在我是卫国公义女,不是谁的妻子!”

萧淮知道闻霜月会因为他的隐瞒而怨恨,所以他听着她这一番话,心里虽难过,但也自知愧疚,说不出话来反驳。

但他无法忍受闻霜月要挣扎着离开他。

他索性将她抵在墙上,扣住她的腰肢和手腕,将他彻底禁锢在怀中。

他垂眸注视着她,浓密的眼睫因为失控的情绪颤抖着。

他的目光细细描摹过闻霜月的眉眼,哪怕她此刻冷眼看着他。毕竟,这是分开的每个日夜,他都魂牵梦绕的爱人。

“霜月,我好想你。”他的声音沙哑到不像话。

闻霜月冷笑一声,睁圆了双眸倔强地盯着他。

“你当然会想我,因为我于你而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昭王殿下今日多威风啊,自然要召我来倾诉衷肠,就是不知,殿下又准备哪天将我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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