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城低笑一声,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下探去。
……
……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
穆城关掉花洒,看着怀里己经软成一滩水的程锦。
少年白皙的肌肤被热气蒸得泛红,湿漉漉的发丝贴在额前,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嘟囔着:"穆城...混蛋..."
"嗯,我在。"穆城低声应着,去洗了个手,然后用浴巾将人裹住,轻轻擦干他身上的水珠。
程锦半阖着眼,任由他摆弄。
穆城动作轻柔地给他穿上睡衣,又拿来吹风机,手指穿梭在柔软的发丝间。
暖风呼呼作响,程锦舒服地眯起眼,脑袋一点一点的,几乎要睡过去。
"别睡,"穆城捏了捏他的脸,"先把饭吃了。"
管家适时地送来了早餐——一碗熬得浓稠的鸡肉粥,几样清淡的小菜。
程锦小口小口地吃着,时不时抬头看穆城一眼,眼神湿漉漉的。
程锦咽下一口粥,突然小声嘟囔:"你的手......就该被绑起来。"
穆城挑眉,慢条斯理地放下勺子:"哦?"
程锦红着脸瞪他:"太恶劣了......"
穆城低笑,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轻轻他的唇瓣:"绑起来?"
他凑近,声音危险而暧昧,"那谁来喂你吃饭?谁来给你擦头发?嗯?"
程锦被他逼得往后缩,却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我自己可以......"
"是吗?"穆城眸色一暗。
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不是要绑我的手吗?"他恶劣地说,"不如......你先示范一下?"
程锦的脸瞬间红透,羞恼地别过脸去:"你、你闭嘴......"
穆城却不依不饶:"怎么?刚才不是很享受吗?"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是谁在我手里发抖,嗯?"
"穆城!"程锦又羞又气,抬手就要打他,却被穆城一把扣住手腕。
"我的手很有用,不是吗?"穆城慢条斯理地说。
程锦咬着唇不说话,他气鼓鼓地推开穆城:"不吃了!我要睡觉!"
程锦气鼓鼓地把穆城推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门,还顺手反锁了。
他靠在门板上,听着门外穆城低沉的轻笑声,羞恼地踢了一脚门:"不许进来!"
门外,穆城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好,不进去。你好好休息。"
程锦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体爬回床上。
或许是伤势未愈,又或许是刚才折腾得太累,程锦的眼皮越来越沉。
他迷迷糊糊地想,就睡一会儿,等穆城走了再起来......吃饭……
窗外,阳光正好,微风轻拂。
少年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间,呼吸渐渐均匀。
颈间的蓝宝石吊坠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在光线下折射出梦幻般的火彩。
时而如深海般幽蓝,时而似极光般绚烂,仿佛封印着一片星辰,灿烂而璀璨。
……
……
接下来的三周,程锦几乎是在半梦半醒间度过的。
每次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总能看见穆城坐在床边,手里不是端着药碗就是拿着餐食。
穆城把他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手有些不安分,但程锦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也基本察觉不到。
这天清晨,程锦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他伸了个懒腰,惊讶地发现身上的伤口己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道淡淡的疤。
窗外阳光明媚,他不经意间扫了一眼床头上摆着的日历。
程锦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抓起床头的日历。
"开学两周了?!"他惊呼出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房门适时地被推开,穆城端着早餐走了进来:"醒了?"
"我要去学校!"程锦急急忙忙地套上外套,"都开学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提醒我!"
"不急,我给你请假了。"穆城放下餐盘,一把将他按回床上,"先把早饭吃了。"
程锦瞪着他:"我己经好了!"
穆城挑眉,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粥:"是吗?那证明给我看。"
"怎么证明?"程锦警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