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挽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刚举起麻醉枪就被季宴初一把夺走。
苏挽挽闭眼,自己的两下子在男人的武功面前根本不够看。
武功上她没有优势,而且两手还被抓住动弹不得,“哈哈,你要喜欢就送给你了!”
“好啊,可是本王还是要亲自摸到喉结才能相信!”
季宴初说着就要伸手,苏挽挽伸腿反击,季宴初腾出右手抓住苏挽挽的脚踝,苏挽挽的左腿被举起,白色里裤往下滑,露出一节雪白的小腿···
季宴初看的一愣,苏挽挽趁机抽出右手,握紧拳头往季宴初身上打去,季宴初左手握住她的小拳头,顺势一拉···
重力袭来,季宴初被扑倒,好巧不巧,两张唇碰到一起···
突如其来的柔软触感让两人一愣,空气瞬间凝结!
这熟悉的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让苏挽挽想起了一段遗忘的记忆,在初王府的火锅夜,她勾着男人的脖子,主动亲吻,啊···
她没来及思考,赶紧起身,指着男人道:“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男人一脸无语,“是你扑过来的!”
“不是这次,那时候我喝醉了,你为什么不推开我,趁人之危的小人!”
苏挽挽很生气,水下渡气那次是为了救她也就算了,居然还有更早的一次,而且男人还反客为主了!
那时他还是男人,季宴初怎么下去的嘴,狗男人,死变态!苏挽挽心里骂了八百遍!
“哦?想起来了?那也应该想起来是你先勾着本王的脖子亲上来的吧!是你非礼了本王,本王还没找你算账呢。”
“还有这次,也是你扑倒了本王,水下那次也是为了救你性命,三次!都是因为你,本王的清白都没了,你要怎么补偿?”
此刻的季宴初忘记了他是来干嘛的。
苏挽挽心虚,好像确实是,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不,喝醉那次是故意的,她以为梦到了美男子呢!
“本姑娘不能对你负责,你提其他条件吧,不能杀人放火,不能违法违反道德,我能做的都可以,也不能要很多钱!”
苏挽挽想了想,一咬牙,“要钱也行,以后这事不能再提。”
季宴初气笑了,“你有什么能补偿的?”
苏挽挽一想,好像是哦!
看着眼前女子一脸呆萌,季宴初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既然这样,那就还回来吧!”
苏挽挽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就上前一步,一手揽过她的腰身,低头附唇过来。
在她瞪大的眼睛时,男人的舌尖熟练地撬开她的牙齿,苏挽挽用力推着男人,却一点也推不动。
她告诉自己不能这样,身体却本能地笨拙回应着,这就是之前的肌肉记忆吧,呜呜···
感到怀里的人有所回应,男人更激动了,首到两人气息不稳,才不舍地松开。
季宴初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了,他转身往窗边走去,留下一句“还有两次”便消失了。
苏挽挽独自一人凌乱:亲完就跑?这是什么意思?还有自己居然有点迎合是怎么回事?
好羞耻呀!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亲了,总比让自己负责或者要钱要命强。
她安慰好自己,往被窝钻去,摸着自己的嘴唇说:好像感觉还不赖!
季宴初在窗外稳定心神,首到气息平稳才离开,他苦笑,“我这是中毒了吧?”
男人又站了许久,从满脸笑意到认真严肃。
以前的两次算是意外,可是这次,你没有拒绝,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
既如此,不管前方艰难险阻,我都要与你携手同行!
回到王府后,日升来报:“爷,属下查到,昨日刺杀之人,乃是榕家死士。”
“榕家!母妃被下毒就可能与倾贵妃有关,只是证据不足,如今看来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了!”
季宴初眼底露出平时没有的严肃狠厉!
第二日一大早,苏挽挽没想到苏沧澜居然来了。
“挽挽,之前是为父没用,没有找到你,让你漂泊无依,为父也是太过思念你才做出了错事···如今你记忆也恢复了,跟为父回家吧。”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父爱,眼睛微红,苏挽挽心想:这演技,原主被骗十几年也不是不是没有道理的!
还以为她和以前一样父女情深的,都找人替她了,还以为别人能信他的说辞?
可怜了虞清和原主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苏沧澜骗了。
本想着看在他对原主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上,罢了官,就算了,没想到低估了他,看来苏沧澜是不准备放过她和柱国公府这层靠山。
既然如此,也不必留脸面了,苏挽挽也没有让他进门。
“爹不是做了个假的苏挽挽吗?我平时事情多,不能经常在府,你既然思女心切,不如让假的陪着你好了!”
看着苏挽挽似笑非笑地脸,苏沧澜一时恍惚,这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
那个从小乖巧懂事的女儿?
他不信,“挽娩,为父知道你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心里有怨言,你只管发泄出来,以后我们好好的,为父一定会加倍疼爱你的。”
苏挽挽:你可真会自己找台阶。
“朱昙害我性命,你作为一家之主,识人不清。得知我失踪后,依然接下赐婚圣旨,你是思女心切还是计划着利用我的婚事?”
苏沧澜没想到苏挽娩如此不好骗,还首接拆穿了他的心思,顿时恼羞成怒,“放肆,你是怎么跟父亲说话的?”
苏挽挽摆弄着手指,不急不恼,“我就是这么说话的,你不想听可以跟我断绝父女关系呀!反正你还有个假的,你们父慈女孝不是很好吗?”
“哼,别忘了你是未来的太子妃!若是断绝了关系,坏了名声,你以为你的婚事还保得住?”
保不住可太好了。“苏沧澜,你不会以为我的婚事是靠你之前的苏将军地位吧?”
“若是如此,那你现在己经被罢官了,岂不是己经影响我的婚约了,可我现在还好好的。”
“至于名声,我从来都不怕,不信你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