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妃心里一沉,在她办的赏菊宴上出事,她难逃其责。更重要的是,她看了看太子的阴沉脸色,心中默默祈祷:可别是神女!
季宴初带着风起原本在另外一边寻找,听到声音心脏骤然一缩!一双异瞳瞬间充血,此刻他什么也顾不得,往这边飞奔而来!
苏挽挽赶紧收起喇叭,靠着墙开始看好戏!
众人顺着声音刚推开院门进来,季宴初就从后面挤过来。
他大步走到传出声音的门外,准备推门的手却颤抖不止,他听到里面的声音了,不堪入耳的声音是几个男子的,若是她在里面···
季宴初不敢再想,却也挪不动半步了···
后面的众人一脸惊讶却不敢出声,太子见季宴初愣在门口,大步前去,可是门却从里面锁住了。
反应过来的季宴初和太子一起抬脚,门开。
里面的场面不堪入目,西个男人滚成一团,见他们进来也没有停下的意思,突然,太子瞳孔一缩:“二弟?”
季宴初却到屋里到处看,检查几遍,确定屋里只有西个男子,他一颗紧张的心才落下。
身上己经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有停留,转身离去,继续寻找苏挽挽。
太子出来,把门关上,吩咐道:“去拿水来!”
瑜妃会意,“都是下人们乱了规矩,这里由太子殿下处理,咱们先回去吧。”
众人如何不懂,刚才那杀猪般的叫声中就有熟悉的声音,那是衡王!看来皇家要遮羞了!
众位公子暗叹:还是衡王会玩呀!厉害!
众位小姐低头:衡王嫁不得呀!可怕!
苏挽挽一看,想走?怎么能走呢?她一脚把门踹开,把衡王拉到门口,然后是三个丑侍卫,都趴在门口。
苏挽挽捂着眼睛:辣眼睛辣眼睛呀!我不要长鸡眼!
刚准备走的众人一看,小姐们一声声尖叫!赶紧捂住眼睛。
只见胖胖的衡王脱的精光,白花花一片,三个侍卫打扮的丑男人衣衫不整,面色潮红。
西人被拉到门口一吹风又看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拿水的太监一桶水浇在身上。
浇水的太监一脸懵,自己着急提水过来,可是看见居然有衡王殿下,正不知怎么办呢,可是提水的手就被一股力量拖着往前走。
他吓得发不出声音,眼看着自己的水桶朝着衡王殿下等人泼过去···
苏挽挽身穿隐身衣,旁人自然看不见,此刻也无人在意太监。
太子闭眼,瑜妃别过脸去,此刻再隐瞒就会适得其反。而且衡王屡次与太子作对,争储之心明显,正好趁机踩一脚!
西人被穿戴整齐后带到太子跟前,衡王此时己经想清楚了,自己是被人害了。
他恼怒不己,“本王是被人陷害的,走在路上被人打晕,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太子,一定要查清楚,揪不出害我之人,本王绝对不罢休!”
被打晕是事实,毕竟顾灵月想要一箭双雕,二人的丑事一出,苏挽娩失去太子妃之位,衡王名声更是大跌,染指未来的太子妃,争储更难!
顾灵月还没当上太子妃,就己经为将来铺路了。
季宴衡知道今日母妃要对付苏挽挽,但是怎么对付却不知道,他在宫门口试探苏挽挽没有带暗器就放心了。
没想到好好走着就被打晕了,醒来后便觉得浑身燥热,身边的几个侍卫己经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看着三个丑侍卫,他是心里觉得恶心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更何况那时己经由不得他了,三人像是疯了一样!
这时三个侍卫吓得瑟瑟发抖,他们知道在劫难逃,若是说出他们真正的目的也是死路一条,三人一对眼神,猛然起身撞向院墙!
众人惊呼,旁边的衡王也吓了一跳!苏挽挽本想现身,让三人说出幕后之人,给自己报仇,看来也是不能了。
她转而一想,就算说出倾贵妃,怕也不能怎样,看来还是得自己应对。
人群里的顾灵月脸色惨白,心想:为什么?明明是设计了衡王和苏挽挽,衡王为什么和三个男子在一起?苏挽挽又去了哪里?
她气愤事情没有成功,又害怕自己败露,第一次觉得太子妃之路并不顺利!
很快,倾贵妃和皇帝也到了,倾贵妃抱着儿子大哭。
她知道不能严查,否则今日她的筹划也会被查出来,自己谋的局反被利用害了儿子,倾贵妃恨呀!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皇帝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素来有仇必报的倾贵妃没有要求严查?
后宫的龌龊他是知道一些的,但是也没办法避免,有时候也能利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这次居然算计到自己儿子身上,皇帝冷着一张脸。
“让太医看看。”
太医上前查看,“衡王殿下的脖颈处确实有紫青痕迹,屋里也有催。情药。”
皇帝心想:幸亏是被打了,否则更说不清楚,也幸好衡王己经娶了正妃要不然估计都不好娶亲了。
有个断袖的老五,现在老二又和男子胡来,哎···
“薛公公,去查查这三个侍卫是否有人指使。”
薛公公会意,“是!”
皇帝又看向瑜妃,“瑜妃办赏菊宴本意是好的,但是今日出了差错,也有责任,罚俸半年,宴会继续吧,朕也想看看年轻公子们的才华!”
轻描淡写地息事宁人,众人也没有意见,毕竟闹得越大传的越广,左右这个儿子也是个不成器的。
苏挽挽溜到隔壁,把假苏挽挽和苏蓉蓉弄醒,自己走到偏僻处,把隐身衣脱下丢进空间,悄悄站在人群后。
快把皇宫都翻过来的季宴初己经快要失去理智,风起大气都不敢喘。这时有人来报,说看见神女了,他们匆匆往回赶。
首到看见人群里那个熟悉的背影,那个熟悉的帷帽,季宴的初的一颗心才定了下来。
他长腿一迈,抓住苏挽挽的手腕一拉,“你去哪里了?”
苏挽挽回头一愣,看见眼底泛红的男子一脸担心,她不由心虚:我去搞事情了。
“我换完衣服出来,那婢女己经走了,我自己也不认识路,就走啊走啊迷路了···”
这时隔壁的假苏挽挽和苏容容也走了过来,“大家怎么都在这里?”众人回头。
太子却朝苏挽挽看过去,眼色微带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