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军府嫡女---苏挽挽!一年前赐婚给了太子,说是在家待嫁,可是这一年来从未外出!
“苏府对外说小姐在家学规矩礼仪,可是属下细查发现,苏小姐可能根本不在苏府。”
“属下们又从各个方面查探,连她的贴身婢女小桃也一年没露面了,属下昨夜潜进去查探,发现阁楼里面有人影,可是不出来也不说话。”
“属下也想不通,她是未来太子妃,就算不出来张扬,各种聚会也少不了参加。”
“可是苏府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婚期也一首未曾定下,再加上一年不外出,总觉得蹊跷!”
季宴初心里一个念头闪过:如果苏小姐不在府里?
若是她,谢家和柱国公府自然知道,苏府呢?为何让她去北疆?为何瞒着此事?
还有,他明明是男人。
一但怀疑开始,便再也难以压制,尽管他自己都觉得荒谬,可是····
“日升,去查苏府,要确认苏小姐是不是真的在府里,还有,可有什么办法能让女人变成男人!”
日升听着颤抖的声音,自己的心也颤抖,这是什么情况?女人变成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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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挽从火锅店回到王府的碧落院,从侧边一个小门就进入了倚棠院,换了豌豆的装扮。
初王府的人除了西个近卫,其他不知豌豆和神女是一人,季宴初安排了隔壁的院子给神女,两个院子看着是不同的方向,但是实则只有一墙之隔。
另外季宴初吩咐下去,神女喜静,所有人不能打扰,所以院子附近基本不会有人过来,见到她也不会多问半句。
季宴初中毒是保密的,所以解毒时候还得以男宠的身份去找他···
季宴初看着眼前的少面,想起他神女的装扮,加上心里的怀疑,一双异瞳的光亮逐渐下沉,浮出一抹幽暗···
苏挽挽摆弄着药箱,“王爷,您的身体恢复的比我预计的还要好,这次扎完就不用再针灸了,以后吃药就行,用不了多久余毒就能全解了。”
“最后一次针灸了吗?”季宴初自言自语。
他突然想到了以前针灸的情况:他不给自己脱裤子时的局促,对于自己勾、引试探心意的异常,水下渡气后的反应···
他闭眼,有些事好像连起来了,他必须试一下···
“本王突然想起还有些事,你先回去,晚会再过来吧。”
苏挽挽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把十八个男宠借给他一些,“好。”
苏挽挽走后,他叫来风起,“备水,本王要沐浴。”
风起疑惑,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不是有事吗,怎么又要沐浴了?”
“王爷最近越发奇怪了,半夜在府里溜达,经常出神,还阴晴不定,哎,好久没得到赏赐了!”
苏挽挽回到倚棠院,她得整理下最近要做的事情,“火锅店己经差不多了,再要几个暗卫男宠去帮忙,准备开业庆典,招牌也得再让阿玉去看看。”
“庄子上也顺利,都发芽了,准备种下一批,还得再降一次雨,上次是流言,没人见过,但是说的多大家就信了。”
“可是终究不够明确,明天云层厚度达到,再来一次,把神女身份坐实!”
“苍天呀,大地呀,我是科学降雨,是好事,可不是装神棍,你们要原谅我,呜呜···”
“对了,还有细作朱姨娘,奇怪的便宜爹,跟渣男很像的太子,有机会了再去柱国公府看看吧,可怜的表哥还没有音讯呢···”
“哎,生存不易呀!回去更是不易!”
一个时辰后,苏挽挽来到书房外,却被告知王爷回了卧房···
“风起呀,你们爷不是有事吗?怎么又回卧房了?”
想起爷的吩咐,风起无奈,“事情爷忙完了,豌豆,你进去吧。”
苏挽挽觉得风起有点奇怪:不管了,最后一次针灸了,干完收工!
风起赶紧朝着暗处打手势:撤,都撤的远一些,然后自己也离开。
进去后,她就听见屏风后面的水声,苏挽挽翻了个白眼: 没洗好叫我进来干嘛!“王爷,我在外面等您吧。”
虚弱的声音传来:“本王不太舒服,咳咳,你来看看。”
苏挽挽一声惊呼“啊?”扎完这次就要解脱了,怎么又病了,她赶紧回神,“我叫风起来帮忙。”
“风起有事出去了,暗卫们也一起去了,这个院子只有你我,难道你连帮本王都不肯?”
季宴初虚弱的声音中夹杂些许委屈,可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他表面上玩世不恭,可是私下里行动果决,从来知道自己要什么,这次,他不确定。
曾经以为自己己经可以接受他这样一个男子,总会想起他,总想靠近他,哪怕晚上去他院子附近站一会。
可是现在,他居然可能是一个女子?还是未来的太子妃?他不怕身份,也隐隐期待是女子,可是,心里莫名的气愤是怎么回事?
苏挽挽无奈地闭眼:声望值不好挣呀!
她慢慢走到屏风后面,男人一头墨发垂在浴桶外面,慵懒地靠在桶边,热气里的异瞳勾魂夺魄。
一手撑着头,一手伸出,幽幽地看着她,“咳咳,把脉吧。”
苏挽挽不自觉咽了口水,浅浅的喉结微动,她右手搭上男人的脉,意识连接空间···
季宴初盯着她垂下的睫毛,脸颊上不自觉浮现的红晕。
心里的一块石头像是落地了:这不是男人会有的表情,看着这样的情景,正常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很自然。
若是断袖,则会眼露亮光,而眼前的少年没有一点企图心,一切的反应只是害羞罢了。
他闭上眼睛,刚才的气愤突然就消失了:女子也好,更好!
苏挽挽低着头说:“王爷,您的肺部没有任何不适,咳嗽可能是因为水汽,赶紧出来就好了。”
“但是有点心律不齐,情绪波动大,以后还是要注意,不要大喜大悲,少生气···”
她说完就想转身离去,被季宴初一把抓住手臂,“给本王更衣。”
苏挽挽大惊!狗男人果然还是疯了吧?多面王爷演的久了还是入戏太深,哎?不对哦,我现在是个男的,他让我更衣好像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