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和华秋月还有花映月在华秋月的院中商议对策不提。祁无名飞回自已的住处,发现时晏时副堂主正在自已的住处门面,看他这架势,应该是在等自已。
等祁无名落地,时晏就立马问道:“祁长老,任务送给那个陈渊了?”
尼玛的,就这点屁事,你还紧盯着不放。祁无名没好气地回答道:“送给陈渊本人了。时副堂主要是不放心,可自已亲自去求证一下。”
一般来说,堂主称呼为堂主,而副堂主则也是称呼为堂主。一个人要是称呼副堂主为副堂主,那这个人不是少心眼,那就是和这个副堂主有仇。而现在祁无名则不顾忌这个忌讳,明显是心中气极了。
对于祁无名的这个明显的对自已不礼貌的举动,时晏说不生气那是假的,可现在时晏却明显不想和祁无名计较这个,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
“祁长老,你能说说你是怎么把任务交给陈渊的吗。”时晏继续挑动着祁无名的底线。
“够了。”祁无名实在是忍住心头的火气了,不由得高声发泄着自已的不满:“时副堂主,你别太过份了。你这么做,是拿宗门规定当儿戏。你就不怕惹急了,我把你做的这个事捅到宗主那里去。”
对于祁无名的威胁,时晏是丝毫没有波动,他神情冷漠地道:“悉听尊便,但在你告诉宗主以前,你好好地回答我的问题。我这是以任务堂副堂主的身份问你话,你必须以任务堂一各执事长老的身份,认认真真地回答我的问话。”
时晏的目的很明白,你不是说我不讲规矩吗。那好,那我就按规矩来。我以上级的身份问你话,你若是不回答,那你就是违抗上级的命令,那我就可以按规定对你施行一定程度的惩罚。本来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想私下里问明白就好,可你却非要讲什么规矩,那咱们就按规矩来好了,你祁无名也一样要回答。
祁无名是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你说你时晏一个堂堂的任务堂的副堂主,你这么处心积虑地对付一个杂役弟子为哪般?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我说去告诉宗主,那只不过是气话而已,先不说宗主能不能见我一个普通的长老。就是见到了宗主,我这么越级禀告,一个目无上级的罪名那是少不了的了。这个时晏,肯定也是吃准了这点,所以才有恃无恐的。祁无名无奈之下,只好将自已将任务内容拓印在玉简之上,将玉简交到了陈渊手上,还有当时的情形,详细地告知了时晏。
时晏听完,也没有任何表示,而是御剑飞走了。祁无名在那是怔了一会,也不开门进院里,他又御剑飞走了。既然这件事已成定局,自已无力改变。那自已就去找任务堂的正堂主相镇雄,争取做这次任务的一名带队长老。只要是成为了带队长老,那自已就可以在暗中对那个叫陈渊的杂役弟子照拂一二,谁让是自已将任务交到他手上的呢。
而陈渊和华秋月和花映月商议来,商议去,发现这个竟然是无解,只有去做这个任务这一个选择。
你质疑这个任务下得蹊跷,可你去找谁质疑,还得去任务堂。可人家既然敢堂而皇之地下这个任务,肯定是早已想好了托词,绝对会让你无话可说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赶紧想想如何增加保命的法子,好在任务中保全自已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