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爹真的是个垃圾,一点都不体谅我的辛苦,搞得我好像保姆似的。”
对,她是保姆,是免费倒贴的保姆。
小孩子并听不懂她的话,只是一个劲儿抽抽噎噎。
薛安雅一指头戳在女儿头上,把女儿戳得连续后退好几步,然后砰的一声靠在我家柜子上,随后大声哭泣。
不一会,黄恒骂骂咧咧进来,抓住薛安雅的胳膊便啪啪几个巴掌扇她脸上。
“臭婆娘安静点,老子在休息,别让贱丫头片子哭。”
薛安雅老鼠见了猫似的,小声低诉:“好,我知道了。”
天啊,活久见,我看见十级脑残的娇妻。
明明日子过得不容易,却从未想想过离开那个漩涡。
而是自我奴性,一边对老公不满意,怨气横生,一边对我这个唯一的闺蜜卖惨求包容。
没救,彻底没救了。
但不管他们如何,这一世我的复仇大计不能少。
前世那个晚上,我跪在地上哀求他们饶恕我,放过我。
可薛安雅哭哭啼啼说:“刘妮,对不起,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舍不得你,可黄恒是我的老公啊,我所求不过赚钱独立生儿子,让他高看我,这种熬心的日子我过不下去,求求你成全我,反正你不结婚不生孩子,你也无父无母,我会感念你的好。”
她哭得很难受,好像真的很怕失去我。
黄恒一把把她掀开,再薅住我的头发,便意斧头砍在我脖子上。
我还未来得及喊救命,就被他杀了。
他砍断我的脖子,再把我分解,然后把我塞在冰箱里,我灵魂升空时看着这对狗夫妇所作所为。
薛安雅一直在哭,哭着忏悔失去我这个朋友。
可她动作一直没停歇,她老公把我分放冰箱里,她流着鳄鱼的眼泪不断擦地上的血,用力处理案发现场。
她对我有喜欢和嫉妒,有怜悯和不舍,可最终都比不上那点利益。
薛安雅是我身边最复杂的一个人,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重生后,我才能淡然而又认真看待她所作所为。
她那些灾难原本不用经历的,但没办法,她超爱,我就成全她。
此时薛安雅和狗一样趴在地上,不断求饶,哀求。
黄恒松开她在她背上的脚,满意道:“洗干净,在床上等着老子。”
“好,好好,我去。”
薛安雅拖着受伤而又疲惫的身体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她联系了我,语气里抽噎声不断。
“刘妮,你去哪里了?你赶紧回来帮帮我吧,我要死了,被渣男差点打死,我受不了。”
她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嘴巴里还有血迹,嘴唇也是的。
家暴不能忍,但是她例外。
我温柔奉劝:“这段时间我都会出差,安雅,其实很简单,你男人对你不好,可是他总有睡着的时候,你可以报仇,可以反击啊。”
“半夜去磨刀,晚上趁着他睡着砍掉他一只手,他再也不敢了。”
我知道她不会,不敢。
她心里很想那个男人死无葬身之地,但行为总是讨好那个男人,获得一点尊严。
这是娇妻的标准思维和言行不一的行动。
“刘妮,你说什么呢?我会犯法的,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只是难受,但并不代表我恶毒,伤人这种事,我做不了,我体力不支,而且我内心也不强大,他只是犯了错,只要磕头认错就行,我何必把自己搭进去?”
难怪有人说妻母不是母,而是妻。
妻权是维护父权,是男人的拥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