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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劝说无效

艳秋看到楼房的门开了,站在门里的,竟然真的是边强。

艳秋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她愣住了。

前一天,边强还陪着艳秋,到服装城去抓大健那个临时的妻子。

没想到,边强自已,也做这样的事情!

大玲有什么好的,比边强家乡的媳妇好吗?

边强就是被城里这些花花绿绿的女人吸引,他变坏了。

边强真的要和大玲,做临时的夫妻。他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吗?

艳秋不禁想起昨晚,两人同住一屋,同睡一床,边强想压到艳秋身上。

边强当时还说什么?说有东西掉在艳秋这一侧了。他是撒谎,是想对艳秋动手。

楼门口,只见大玲仰头看着边强,眼睛里闪烁着钩子一样的光泽。

她贱特特地说:“强哥,等我很久了吧?”

边强说:“大玲,你来了?我也刚来,快进屋吧。”

边强的眼睛往楼道里扫了一眼。

艳秋担心边强看见她,她连忙躲到暗影里。

大玲看见边强谨慎的样子,嗲嗲地笑着说:“你放心吧,大老杨不会跟来的。”

边强说:“我总是觉得这件事,好像不太好。”

大玲说:“有什么不好的,你情我愿的事,跟别人没关系!”

大玲迈步进屋,回手,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艳秋的心一直往下沉。

这个边强,真不是东西,他到底还是被大玲拿下了。

艳秋生大玲的气,也生边强的气。

艳秋气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想回工地。

走了两步,她一回头,望见三楼的窗子里,有两个站在一起。

两个人影一高一矮,那是大玲和边强。

这两个人站得越来越近,最后,一下子搂抱到一起。

真恶心!艳秋骂了一句。

忽然,窗子里的灯光一下灭了。

边强和大玲,在房间里就这么着急吗?恨不得马上骨碌到一起?

真不要脸!

艳秋的心里难受,可难受了!

边强跟大玲在一起,艳秋也不知道自已难受什么?

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她是为边强的堕落难受,也为边强在家里的媳妇难受。

她媳妇是个能干的女人!

边强常年在城里打工,媳妇在家里要照顾孩子,还要种地。

有时候,他媳妇还要赶走一些无赖。村子里一些地痞无赖,经常骚扰留守在家的女人。

她媳妇怎么能想到,边强在外面过的什么日子。边强已经把她忘了,跟大玲住到了一起。

边强啊,你也变成了大健那样的男人,辜负了自已的媳妇。

艳秋回身要走,忽然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

她仔细一看,那人竟然是刚刚在工棚见过的大老杨。

大老杨也仰头望着三楼的窗户。

这个房子,是大老杨以前和大玲住的楼房。

今天晚上,是他把楼门钥匙,亲手给了边强。

后来,大老杨有点不放心,他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他看到了这一幕。

第一夜,边强和大玲就假戏真做。

大老杨心里难受,可难受跟谁说去,还不是活该吗?

自已瞎了眼,找到边强。以为边强够哥们意思,没想到,第一夜,边强就收走了自已的女人。

大老杨一低头,看到艳秋正看着他,他转身就走。

艳秋急忙叫住他。

艳秋说:“杨哥,大玲在楼上,边强也在楼上,你不管呢?”

大老杨冷冷地扫了艳秋一眼,说:“我管什么?”

艳秋说:“大玲不是你相好的吗?她跟边强在上面,都关灯了,你不管?”

大老杨说:“她昨天是我的相好,今天不一定是谁的相好,明天就更不知道了。谁愿意管他们的破事?”

大老杨还要走,艳秋跨上一步,拦住大老杨的去路。

艳秋瞪着大老杨,说:“你这人咋这样呢?你不管大玲,也得管边强。”

大老杨不高兴地看着艳秋,说:“我管边强干什么?”

艳秋说:“边强是你手底下的瓦工,他现在学坏了,跟女人在外面开房,你不管教自已的手下?”

大老杨冷笑:“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赶紧去看看医生吧。”

大老杨用手把艳秋扒拉开,想走。

艳秋再次抓住他的袖子,说:“杨哥,你不管,但我要管,我不能让边强变成一个堕落的男人!”

大老杨看着眼前的艳秋,觉得艳秋好像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病人。

他说:“边强的事情,你管啥呀?要是管,也是边强的媳妇管!咋地,你是边强的相好啊?”

艳秋说:“我是边强的老乡,也是他的同学。边强以前没有学坏,现在,我也不能让他学坏!”

大老杨说:“我劝你也别管,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巴掌拍不响!”

大老杨一把推开艳秋,径直走了。

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黑暗里。

艳秋没想到,大老杨竟然不管大玲的事,甚至还不让艳秋去管。

工地里的男人,到底是咋回事?看着自已的相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竟然不管?

他到底拿大玲当什么呀?

大老杨不管,但艳秋不能不管!

艳秋不能眼看着边强跟大玲做临时的夫妻。临时的夫妻也是夫妻啊。

艳秋不能让边强堕落,也不能让边强变成大健那样的男人。

那样的话,艳秋就会瞧不起边强。

艳秋转身,抬头看着黑漆漆的三楼窗口,大步地向楼道里走去。

但愿来得及,边强还没有和大玲往一起嘚瑟!

艳秋一进楼道,楼道里的灯就亮了。

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地跑上三楼,举起两个拳头,哐哐地砸门。

砸门声在楼道里异常地响亮。

艳秋不禁想起昨天去服装厂,她在大健和相好的楼门外,敲门的情景。

艳秋心酸,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已的亲人,朋友,到了城里之后,怎么都变成了堕落的人?

艳秋继续哐哐地砸门,一边砸门,一边大声地喊:“边强!你出来!边强!你给我出来!我是艳秋!你再不出来,我就——”

她话音未落,房门嘭地一下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他的老乡边强。

站在客厅里的,是大玲。

大玲的风衣扔到沙发上,衬衫扔在地上,披散着头发,露出的肩膀。

艳秋脑子嗡地一下,两人在动真格的!这两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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