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的话让我本来就紧张的心情更加紧张了。
我强装镇定:“你别说话,能治,我在运气,你不懂。”
“那你手抖什么?”
“我这叫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手法多厉害。”
“呸……”
玩归玩,闹归闹,这毕竟是条人命,开不得玩笑,我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两指点在杨桃的咽喉部位。
说来奇怪,在下针前我的确有点紧张,但是当银针接触到杨桃皮肤的那一刻,我立马进入了一种空无一物的状态。
这一刻的我仿佛不是在治病,更像是探索一个全新的世界,杨桃的全身经络呈一张网状图映入我的脑海。
这是我特有的能力,老乞丐将其称之为天眼,或者说是更高维度的东西,目前的科学是解释不来的。
我轻轻的捻动着银针刺入杨桃咽喉,很快我就发现了卡在她喉咙处的肿瘤,跟拳头差不多大,能吃进去东西就怪了。
与其说食道癌患者是病死的倒不如说他们是活活饿死的。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根银针的深入,接下来的过程就简单多了,我用银针沾上自已调配的药汁,一根根捻进去。
不大会儿,八根银针就全部没入了杨桃咽喉,杨桃也缓缓睁开眼,明显的呼吸通畅了许多。
“小伙子,你把我拽回来干嘛。”
杨桃虚弱的开口问道。
我不解:“阿姨您说什么呢?”
杨桃皱着眉头,明显有些神志不清:“我看到爸爸妈妈了,他们要带我走,半路上你把我从他们手里抢过来,你想干嘛?”
一旁的王敏满脸震惊的捂着嘴:“妈,外公外婆都离开好多年了,您说什么胡话呢。”
随后王敏又看向我:“你真的跟阎王打了一架?”
这可把我问住了,我自已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浑身力气被抽空很虚弱,又想起老乞丐的话,难道真的有地府?
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考虑,应付的点点头:“搭把手,把咱妈扶起来,喂她把药吃了,大概一个礼拜就能好。”
王敏赶忙配合我将杨桃扶起,吃完药后,杨桃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来我是准备跟王敏一起照顾杨桃的,但杨帆的一通电话却打乱了我原定的计划。
“喂,叶先生,您不是让我留意夺命医圣的消息吗?刚刚我收到探子的消息,夺命医圣被伏击了,据说有数十个地级势力同时出手围剿他,具体情况不可知。”
听到这消息,我的心立马就乱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我还有没有亲人,我的回答一定是有,老乞丐。
“他们现在在哪儿?”
“魔都老顶山,怎么啦?”
我恨不得立马从电话钻过去:“支援,不惜一切代价,支援他,我马上到!”
我挂断电话立马打给鹰十:“整顿诛天,全副武装,出征,地点,魔都老顶山,任务,营救夺命医圣,现在所有人机场集合。”
“喂,白执事,现在,立刻,马上,叫停临海机场一切航班,给我备机,魔都。”
“连二哥,帮我个忙,立刻前往老顶山营救夺命医圣,什么,你们已经去了,好,我马上到……”
里屋的王敏跑出来问我发生了什么,我看了她一眼:“你先照顾你妈妈,我有急事儿,每天按时喂药就行,不要喂任何别的东西,等我回来。”
豹哥还在南吉,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三分钟豹哥就骑着摩托风驰电掣的出现在我面前。
“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我将豹哥推到后座,直接拔掉摩托的限速线,一把油门拧死,摩托瞬间飙到了一百五十多迈。
迎面而来的狂风把我脸都吹变形了,不过想起老乞丐身处险境,我恨不得这摩托能飞起来。
好在南吉到临海机场有条快速道,车辆也不是很多,半个多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让我十分钟赶到了。
我猛地一个刹车,摩托横着漂移了好几十米,轮胎都冒着白烟儿。
“豹哥,快,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