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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她不止要他的钱,还要他的命

“你要结婚?”霍慎言无比震惊。

不是他觉得薛忠这种身有残疾的情况不应该结婚,而是很早之前他就劝过,让他找个人好好把日子过起来,他没有家人一个人实在是孤单。

但当时总是他话还没说完,薛忠就严词拒绝了,他说他这样的情况只会拖累人,这辈子一个人过算了。

甚至还和他开玩笑,说以后等他结婚生了孩子,过继一个孩子。

现在突然就说要结婚了,霍慎言想不震惊都难。

他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怎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薛忠露出更为憨厚的害羞笑容,“之前阿慧也没这个意思,现在她说想定下来。”

霍慎言见他提起这个叫阿慧的女人,不管是眼神还是神色,整个都跟着温柔了下来,知道他是真的动心了。

这也让他对这个阿慧充满了好奇,“你们认识交往多久了?”

薛忠呲着一口白牙嘿嘿一笑,“有三个月了。”

霍慎言拧眉,竟然才三个月。

他不想怀疑这个阿慧的人品,但总要见过才真的放心。

“今天太晚了不方便,要不我和棉棉结婚的时候,你把人带过来吧!

既然你们是要结婚的,那以后她就是我和棉棉的嫂子,你们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是应当的。”

薛忠点头:“好!到时我们一起过来。”

他在世上没有亲人,霍慎言既是他的战友,也是他的兄弟,他结婚他自然是要去的。

霍慎言想了一下,还是留心问了一句,“钱是你留着准备结婚用的吗?”

薛忠却在这时摇了摇头,“阿慧家里人得了重病,有急用。”

他见霍慎言的眉眼瞬间就低沉了下来,忙摆手道:“慎言,你别误会,阿慧没主动找我开口。

是我听到她打电话的时候,直接哭红了眼,我再三逼问下她才说的,而且我给她钱的时候,她说了会还我。”

怕他不相信,薛忠又继续道:“慎言,阿慧真是好女人,她没想图我什么,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一直都在帮我忙前忙后,而且我这个样子,她能图什么呢?”

霍慎言见他急得脸都白了,不动声色的笑道:“我没有怀疑她的意思,更何况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哪里是随便什么人想骗就能骗的。

你们结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还有棉棉开口,毕竟我们先结,有经验!”

这话把薛忠逗笑了,“会的!会的!”

“你去休息吧,我给棉棉煮了醒酒汤就也走。”霍慎言拍了拍薛忠的肩膀。

薛忠在店子里忙了一整天,确实有些累了,他和霍慎言摆了摆手,又和林棉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回了几条街之外的一间巷子深处的民房。

这里是他租的,很小的一间房。

屋里的灯是亮着的,从窗户透出的温暖晕黄灯光,让薛忠顿扫一天的疲惫。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提着篮子的邵心慧正要出门。

看着面目狰狞,像是座大山一样堵在门口的薛忠,邵心慧的眸底深处闪过深深的嫌恶。

但在她抬头看向薛忠的时候,姣好的面容上只剩娴静的温暖笑容。

此时的薛忠并不知道,他口中的好女人阿慧,骗的不止是他的钱,还有他的命!

小炒铺里,霍慎言把煮好的醒酒汤晾凉,然后都给林棉喝了,但因为林棉喝得实在是太多了,醒酒汤喝下去效果并不大。

关掉店子出来后,她还蹲在路边大吐了一顿。

吐完她整个人都是晕的,最后又是被霍慎言抱上的车。

把林棉放在副驾驶,给她系上安全带以后,霍慎言眸色暗沉的拿帕子帮她擦干净了脸。

他其实看得出林棉心情不好,刚刚带她逛花灯的时候,她虽然一直都在对他笑,但那笑根本就不达眼底。

她其实不开心,为什么不开心,他不愿去猜。

他怕她还是放不下和霍景行十八年的青梅竹马情,虽然她一直都说讨厌霍景行,憎恶甚至是恶心和他之间的这十八年的青梅竹马情。

可正是因为爱得深伤得深,她才会那么恨啊!

关上车门后,霍慎言沉默的上车发动了引擎。

路边花灯依旧璀璨,五光十色的光芒,透过车窗玻璃静静落在林棉的脸上,但林棉睡得并不安稳,不时拧眉,神色间甚至还有几分痛苦。

林棉难过痛苦,在见到那么多漂亮的花灯却不开心,是因为这五光十色又璀璨漂亮的花灯,将她拽去了前世最痛苦的那天。

那天,是她死的那天!

她病容枯槁的躺在病床,因为呼吸器被取走,她只能拼命大张着嘴喘气。

可是好痛,因为五脏六腑全部被毒素侵蚀腐烂,每一次呼吸都会让她痛得生不如死。

而在她痛得生不如死的时候,霍景行和林蕊在做什么呢?

他们在跳舞!

对!

他们就在她的病床旁相拥着跳舞。

他们在她死的这一天,把病房装扮成了他们的新房。

病房里到处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和彩花。

不仅如此,他们两个人还都盛装打扮。

霍景行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脖子上系着鲜红的领带。

林蕊穿的是一件露背的白色贴身婚纱,比挂在婚纱店里的那种大蓬蓬的婚纱不知道要好看多少倍。

烫着大波浪卷,画着精致妆容和烈焰红唇的林蕊,一进来就在病床旁冲她转圈圈,笑着问她:“这件特地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婚纱怎么样,好看吗?”

没等到她开口,房间里涌进来了一大帮人。

有邵心慧,有霍卫国,还有很多她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是霍景行和林蕊的亲朋好友,他们各个面上洋溢着喜色。

有美妙的音乐声在房间里缓缓响起,然后霍景行当着她的面,神情虔诚又深情的冲林蕊单膝跪下。

他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锦盒,锦盒啪嗒一声打开后,露出了里面13.14克拉的钻戒。

林蕊捂嘴惊讶了一番后,一脸欢喜甜蜜的伸出了自已的右手。

霍景行帮她把戒指带上后,他们便紧紧拥吻在了一起。

她要死了。

他们在以这种方式庆祝她的死!

“嘎——”

路边突然冲出来的小孩,吓得霍慎言手脚并用急刹车。

好在他刹车及时,小孩身后冲出来的家长护救也及时。

孩子并无大碍,只是被吓得不轻,趴在妈妈的怀里嗷嗷直哭。

孩子的爸爸满脸歉疚的来和霍慎言道歉,霍慎言只是冲他摆了摆手,“路上车多人多,还是要小心点。”

等到这家人都走了,他回头看了一眼林棉,却愕然发现,她正神色痛苦的捂着自已的额头。

“怎么了?”霍慎言赶紧侧身过去查看。

掰开她的手才发现她的额头撞红了一大块。

他刚才只顾着去看外面的孩子,并没有注意到林棉这边的情况。

霍慎言顿时满心愧疚,赶紧抱着她的脑袋,一边轻揉撞红的地方,一边柔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叔叔不好。”

揉完又捧着她的小脸柔声轻问:“是不是很疼?”

“疼啊~~”林棉哽咽痛哭。

怎么会不疼呢?

她马上就要死了,为什么霍景行林蕊要坏到连她死了都要不放过呢?

他们跳了舞之后还要庆祝,端来最名贵的香槟,说要邀请她一起庆祝。

庆祝她终于死了,庆祝他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他们不顾她的意愿,给她灌下那些名贵的香槟。

香槟刚入喉,她就被呛得连连咳嗽。

她咳断了自已脆弱的胸骨,咳得五脏六腑的鲜血止不住的从口中喷涌而出。

“好疼!真的好疼!”

林棉双手捂着胸口心脏的位置,哭得泣不成声。

她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明明是霍景行把十八年的青梅竹马情硬塞给她的啊!

明明他才是变心的背叛者啊!

明明林蕊又根本就不想和他在一起,只是把他当舔狗,当踏脚石。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爸爸妈妈,哥哥嫂嫂,小侄儿更没错啊!

为什么他们要一个个遭受那么凄惨的下场?还要死无全尸呢?

想不明白,林棉真的想不明白。

她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伴随着凄厉的嘶吼质问:“为什么你们就连我死了也不肯善罢甘休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呀?明明犯错的人并不是我啊!”

霍慎言凝视着眼前神色痛苦、满脸泪痕的林棉,眼眸瞬间变得幽深暗沉起来。

她说什么?

她死了?还有什么不放过?

她究竟陷入到了何种令人不堪忍受的痛苦回忆之中啊?

霍慎言实在不忍心看到林棉如此痛苦的模样,他轻轻捧起她那满是泪痕的小脸,语气低沉而坚定地呼喊道:“棉棉,快睁开双眼,好好看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仿佛有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正从极其遥远的地方缓缓传来。

那个声音低沉醇厚且充满温暖,同时还夹杂着丝丝焦急与关切。

“棉棉,看清楚些,我是叔叔啊!有叔叔在这里守护着你,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更不会让你感到疼痛。”叔叔?

林棉眨了眨眼睛,泪眼朦胧间,她看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鬓若刀裁的脸。

是霍慎言!

林棉的思绪一下从前世的回忆里抽离了出来,但霍慎言的哄劝让她忍不住哇的一声,抱着他哭了出来。

是感动,也是委屈。

感动跨越了前世今生有他心疼自已,但更委屈前世自已受过那么痛苦的折磨。

林棉哭得撕心裂肺,泪如决堤。

那哭声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刺痛着霍慎言的心。

他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能紧紧地拥抱着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一遍遍地哄道:“叔叔在呢,别怕,别怕,不疼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林棉的哭泣声渐渐变小,最后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她的身体也变得柔软无力,静静地趴在霍慎言的怀里。

霍慎言低头看去,只见林棉的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紧闭着双眼,呼吸平稳。她似乎已经睡着了,安静得让人心疼。

看到这一幕,霍慎言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睡着了也好,至少她不会再感到难过和痛苦了。

他温柔的帮林棉重新擦了一遍小脸,把她坐着的副驾驶稍稍往后倾斜了一点,便于她躺着后又脱下了自已身上的风衣给她盖上。

车子重新启动,以平缓的车速朝军工厂驶了去。

霍慎言直接载着林棉回了他们的新家,医院的病房他已经退了,东西也都搬了回来。

林棉一直都没醒,看到她哭肿的眼睛,霍慎言也不忍叫醒她,直接把她抱上了二楼卧室。

因为刚刚吐过,霍慎言知道林棉是爱干净的,便从衣柜里拿出上次他给林棉买的新衣裳,打算帮她洗洗,反正以前也帮她洗过,有经验。

热水放好后,小姑娘身上的衣裳犹如剥笋壳一般,一件件的被剥下。

林棉是被整个浸泡在热水后才悠悠转转醒过来的,但其实也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因为醉酒,意识还是处于一种混沌状态,只能算是半醉半醒吧。

她望着躺在浴缸里一丝不挂的自已,冲着站在浴缸外正挽起袖子,准备给她洗澡的霍慎言嘿嘿一笑,娇嗔道:“叔叔好坏,又把我扒光,想吃我豆腐!”

说完,林棉还调皮地趴在浴缸的缸沿上,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冲他发问:“叔叔这次想吃哪里呀?”

霍慎言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小姑娘,眼睛红红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全身光溜溜的,娇嫩欲滴。

她明明看起来那么纯真可爱、乖巧温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却又如此热情奔放、主动大胆地询问他想要吃哪里。

本来只是想老老实实给她洗个澡的霍慎言,此刻内心再也无法平静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姑娘那白皙光滑的脸颊,手指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滑动,最后停留在她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瓣上。

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一道充满诱惑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叔叔哪都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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