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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亲爱的,我也要亲亲

林棉脸色巨变,瞳孔大睁。

谁?

是谁在外边把门给反锁了?

林棉脑子里率先闪过的是刚才撞了自已一身红酒,还把自已引来这里的姑娘。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正想着,外头就传来了一个阴恻恻又充满疯狂的声音。

“贱人!好好享受我送给你的大礼吧!”

听到这个声音,林棉半截身子都凉了。

是李青青!

“李青青,你疯了吗?放我出去!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林棉大力的拍打拉扯着房门,但门太厚了,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反倒是门外的李青青,见她始终无能为力,笑得更大声了,“犯罪?我做什么了?谁能证明是我把你引来的这里?

倒是我和赵老板能证明,是你不守妇道见钱眼开,不顾廉耻跑来这里勾引他。”

站在门外的李青青,越说那张尖尖的小脸上疯狂之色就越浓。

早在得知何家要举办宴会的时候,她就筹谋着该怎么报仇。

其实一开始的她并不知道何家宴客请的是林棉,她最开始的计划针对的是何元洲。

何元洲当她是什么?玩了就想甩的玩具吗?

不,她李青青盯上的目标,不管用什么手段,她都会得到。

她费尽心机混在了何家花钱请的宴会招待团队里,她最初的计划是要给何元洲下药,然后和他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的现场直播。

到时何家的长辈都在,再加上她要以死明志,到时何元洲就是不想娶她也得娶。

让她没想到的是,到了宴会上才知道,林棉是何家这次宴请的贵宾。

想起上次自已受到的羞辱,她决定一不做二休。

所以便有了这个报复计划。

“贱人!好好享受这美好的夜晚吧!我相信这会是你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回忆!”

李青青说完就转身走了。

她还得赶回何元洲那边,她小心翼翼的花了两个多小时,才让何元洲中药,现在是药效发作最猛的时候,只有她和他成了事,在装出一副被迫要寻死的样子来,那么日后她就会成为这栋宅子最尊贵的女主人。

“李青青,你开门!开门!”

林棉气得拿脚踹门,但门还是无动于衷,而身后,赵有才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裳,顶着他那身白花花又油腻腻的身子朝林棉扑了过来。

林棉想躲,但洗手间空间不大,赵有才又肥的像头猪,林棉直接被他扑倒在了洗手台上。

“放开我!你敢碰我一根手头,我老公就会将你碎尸万段!”

压在林棉身上的赵有才,哈哈大笑,“哈哈哈!那就让你老公来吧!老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只要你能让老子快活,别说碎尸万段了,就是挫骨扬灰,老子都心甘情愿!”

说完双手急不可耐的想要扯烂林棉身上的旗袍。

林棉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挣扎不开,气得最后张嘴去咬他的肥猪手。

没想到,没把皮糙厚肉的他给咬疼,反倒把她自已恶心坏了。

“呕……”

恶心感犯上来的那一刻,赵有才的脸上明显泛起了嫌恶之色。

林棉见状,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呕呕……呕呕……”

她故意装出呕得更厉害的样子,她喝了不少酒,身上都是酒气,恶心犯呕是人之常情。

赵有才并没有怀疑,反倒真被吓得松手连连后退。

“你要吐去马桶吐,最好吐干净一点!”他满脸嫌恶的冲林棉指着马桶的方向。

林棉心中窃喜,只要她进了马桶区,把门一关,赵有才就不能对自已怎么样了,到时只要等到人来,她就有救了。

而且她有信心霍慎言很快就会来找自已,他心思细腻,自已一直不回去,他再又找不到人,就会知道自已出事了。

林棉想的很好,却没想到,在她迈步要朝马桶区走去的时候,却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与此同时,她的体内还升腾起了一波接一波的不正常热潮。

完蛋!

被下药了!

林棉气得咬牙,也更恨透了李青青。

这个贱人是真恶毒真狠啊!这是真要把她往死路上逼!

她应该是在端着红酒往她身上撞,又不断帮她拍打的时候,趁机给她下了药。

热潮在体内汹涌翻滚,林棉控制不住,只能咬紧舌尖,想要用痛楚让自已保持清醒。

太霸道太凶猛了,就算是林棉咬得满嘴鲜血,她的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这时赵有才终于发现了林棉的不对劲。

一开始她跌倒在地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喝醉了导致,可随后他就看到林棉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开始涌起一层层不正常的红晕。

这样的场景他可是太熟悉了,有时候为了对付那些不听自已话的硬骨头,让他们乖乖臣服在自已的胯下,他就会用些药。

所以此刻他敢肯定,林棉是中药了,还是极其霸道的那种。

“哈哈!这下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赵有才兴奋得直搓手,搓完就朝躺在地上的林棉压了下去。

他压下来的那一刻,林棉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然后她就看到赵有才翻了。

是的!

不是塌了压在了她身上,而是翻了倒在了旁边。

林棉眼睛一瞪,还以为是自已看错了。

她咬牙踹了赵有才一脚,见他像头死猪一样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才确定他是真的翻了塌了也晕了。

只是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翻了呢?

因为中药,林棉不仅意识不清,反应也变得很慢,都没发现,洗手间此时已经多了一个人。

直到这人扔下手里的花瓶,慢悠悠的躺在她身边,并用多情的桃花眼看着她,揶揄道:“棉棉,救命之恩,你现在是不是得对我以身相许才行啊!”

林棉看着躺在自已旁边的何元洲,又是眼睛一瞪。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何元洲冲她伸手指了指对面墙上的窗户,指完还凑到她耳边,言语暧昧的道:“也就你值得我翻窗窃香玉。”

“滚!”林棉气急怒吼。

吼完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已根本就无能为力,体内的热潮正再次一波接一波的汹涌袭来,更可怕的是,她竟开始无法自控了。

“何元洲,你赶紧去找人帮忙啊!”林棉急得大叫。

何元洲躺在她身边,单手撑着脸,冲她挑眉无奈道:“跳不动了,我也中了药,药劲比你还霸道。”

林棉看他,发现他没撒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细看会发现布满了红血丝,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还有他的呼吸,炙热滚烫还急促。

就连他身上的温度,尽管两人之间隔着布料还有一掌的距离,仍旧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热度。

“想办法!快想办法!”林棉是真急了,在这样呆下去,不想出事都会出事。

“小棉棉,你急什么又怕什么呢?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是老天爷在给我们创造机会啊!”

何元洲却是一点都不着急,拿惯了手术刀的修长指尖,还趁机轻轻划上了林棉的小脸。

林棉啪的一声把他的手打开,“去你娘的机会!你要是不招惹李青青,我怎么可能会被算计!

都是你这个花心的大猪蹄子!总是玩弄女人的感情,怎么不让老天爷把你给收了!”

林棉气得不止脏话都直接飚了出来,眼泪也跟着狂飙。

另一边,霍慎言左等右等,等不到林棉回来,不放心爬了起来去厨房找她。

到了厨房被厨房的人告知,根本就没人来煮醒酒茶。

霍慎言以为她去是李玉婧或者是姜美琳了,疾步匆匆又去了前院大厅。

到了才又得知,姜美琳因为一直被人搭讪,何之洲气得宴会还没散就把扛走了。

而李玉婧,因为重回京圈,还重新拿回了京圈一枝花的美称,喝了太多,醉得刀爷只能不停的给她灌醒酒茶。

再又灌下了满满一碗后,李玉婧稍微有了点意识。

“棉棉?没看到啊!她不是说了还要和我还有姜美琳一起在宴会上献舞一曲,永远霸占住京圈三枝花的江湖地位吗?

人呢?林棉怎么不见了?去哪了?被霍慎言扛走去亲亲了吗?

亲爱的,那我也要亲亲!”

她迷迷糊糊的捧着刀爷的大黑脸,正要亲下去,刀爷却突然一把将她凑上来的嘴推开,神色大变的道:“李玉婧,老子送给你的结婚戒指呢?”

“在这啊!”李玉婧冲他伸手。

霍慎言看到,李玉婧的手指光秃秃的,压根什么都没有。

那枚刀爷送给她的鸽子蛋,早就不见了踪影。

鸽子蛋不见了,李玉婧一激灵,瞬间酒醒了一办。

“戒指呢?我结婚戒指呢?”

她边念叨着边起身,还不停的在自已身上摸来摸去,但就是摸遍了,也没那枚鸽子蛋的踪影。

“完了!完了!被偷了!一定是被偷了!”这下李玉婧的酒是彻底醒了。

霍慎言面色一凛,立刻道:“何家有监控,去找何伯父!”

何家家大业大,住的又是繁华区域,为了保证安全,在这里的区域,公共场所都是有装监控的。

何博昌听闻后,立刻带着他们去了监控室。

几个人同时盯着屏幕,很快就找了偷李玉婧戒指的贼。

只是那人全程披散着头发,有意遮掩面孔,又是晚上,一时无法分辨那人的面目,只能看出她是个姑娘,年纪不大。

还能看得出,她是趁给李玉婧斟酒,递酒杯的时候,双手撸走了她的鸽子蛋,因为那个时候李玉婧已经喝了不少,人都迷糊,所以一时间没有察觉。

看着看着,李玉婧的眼睛突然微眯了起来,“等等!”

监控屏幕因为她的这声等等,将画面定格在了姑娘正面从监控下路过的画面上。

李玉婧盯着屏幕里那张尖尖小小的脸,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在她的脑子里此时不断的放大又放大。

很快,她喊出了一个名字,“是李青青!”

“李青青是谁?”刀爷和霍慎言同时看向李玉婧。

李玉婧抿了抿唇瓣,最后只能选择对不起好姐妹林棉,把前几天在百货大楼的事情都说了。

听到李青青和何元洲还有这样的关系,又听到何元洲甚至是故意让李青青误会,霍慎言还有何博昌是当场黑了脸。

“这个臭小子,你看我等会怎么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李玉婧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找到何元洲还有棉棉才是最要紧的,李青青的为人我了解。

她今天来是完全有备而来的,你看她撸我鸽子蛋的时候,明显是有目标有计划。

她肯定不会只针对报复我一个人,何元洲林棉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李玉婧的话让霍慎言和何博昌的脸又黑了一个度。

“找人!先找人!”刀爷急得先喊道。

何博昌:“慎言,我在这边继续看监控,你赶紧带上几个人到处去找找,何家你熟,该找的地方记得一定要找遍!”

“我这就去!”霍慎言没有丝毫的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监控室。

何家宅子真的是太大了,为了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林棉,霍慎言带着人又重新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他顺着房间出来的路重新出发,这次他是有目的出发找人和寻找线索,所以他比之前走的要更仔细,也观察的更入微。

很快,他就在走廊的转弯处,找到了线索。

这里有很浓的红酒味,细看地上还有酒杯的碎玻璃,因为宴会上打碎了酒杯打翻了红酒,是很平常的事,所以一开始的时候,霍慎言没有注意到。

但现在再看这些,就觉得这不是平常的事,而是有蹊跷了。

如果他是林棉,被打翻的红酒泼湿了身上,一定会去卫生间。

想到卫生间,霍慎言想到了附近最僻静的那间。

“这边!”

霍慎言冲身后的人招了招手后,带着他们去了那间卫生间的所在处。

他们赶到的时候,屋里正好传出了林棉挣扎着喊出的激烈抗拒呐喊声:“不要!不要!何元洲,你不要这样,不要,不要,啊——”

最后那声啊林棉一喊出来,霍慎言就觉得自已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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