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西个字,却仿佛蕴含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
沈倾婳在一瞬间变得无比乖巧听话,再也不敢乱动分毫。
贺进州微微低垂着双眸,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动作着。
骨节分明的手,每一个动作都很专注。
暖黄色的灯光如同薄纱一般轻轻地洒落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廓。
此时的贺进州,看上去宛如一幅从中世纪流传下来的精美油画中的骑士般忠诚。
终于,贺进州给伤口消了毒。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沉着脸。
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首首地望向沈倾婳,眼中燃烧着的炽热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今天就先这样,剩下的明天再做。”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倾婳悄悄地抬起头,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着贺进州的神色。
听到他的话后,赶忙连连点头应:“嗯嗯。”
然而,贺进州并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只是默默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气息,使得周围的空气似乎也瞬间降了温。
“我真的没事的,不过就是一点小伤而己,你别太担心啦。”
沈倾婳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戳了戳贺进州的手臂。
贺进州跟入了定的雕塑般稳稳坐着,对毫无反应。
他缓缓地垂下双眸,密而长的睫毛恰到好处地掩盖住了眸底深处如幽潭般的深邃。
沈倾婳轻轻地抬起手,目光落在自己纤细的手指上。
仔细端详一番后,她发现情况确实并不严重。
那根针仅仅只是浅浅地扎入了皮肤一点点而己,除了最初刺入时冒出的那一小点血珠外,后面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俏皮地歪了歪脑袋,的嘴唇微微嘟起,轻声安慰着:“哎呀,真的没事啦!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会小心翼翼的,绝对不会再让今天这样的意外发生了。”
她不自觉的撒着娇,声音柔软得像棉花糖一样,甜腻而又令人心动。
沈倾婳灵动的大眼睛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贺进州期待着他的反应。
那张精致小巧宛如巴掌大小的脸庞因为期待而微微泛起红晕,可爱。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眼眸,如同茶色的宝石一般晶莹剔透,又如琉璃般纯净无瑕。
贺进州严肃的面容清晰地倒映在这双美丽的眼眸之中,仿佛成为了这个世界里唯一的存在。
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专注得让人不禁产生一种错觉。
此时此刻,他便是她的整个世界。
贺进州沉默良久,终是叹了口气,侧过头看着沈倾婳,眼里的担忧仍未散去。
见他态度有松动,沈倾婳抿着嘴笑了笑,双手挽上他的胳膊,把头靠上去。
“下次肯定不会啦,你这么紧张,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受了多重的伤呢。”
贺进州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在我这里,你哪怕蹭破点皮都是大事。”
贺进州视线落在她手上。
白皙的手指扎了两个小洞,像是白玉有了微瑕。
沈倾婳她轻轻晃着贺进州的胳膊,撒娇道:“你真好。”
贺进州紧绷的脸缓和。
沈倾婳将刚刚的想法跟贺进州提了一嘴。
贺进州沉思片刻后说:“我有几个朋友,在国外见过那种高级的私人订制服装店,可以找他们取取经。”
双手放在在胸前打了个叉。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对于自己的经营方式沈倾婳还是很有信心的。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捏上沈倾婳光滑细腻的脸蛋。
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清晰,隐隐透着几分欲色。
“相信你,想做什么就大胆去做,我都在后面给你兜着。”
沈倾婳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眯起,像一弯可爱小月牙儿般,笑得甜软。
因为在家里,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
睡衣有些宽大,仿佛随时都会从她那纤细的肩膀滑落下来一般。领口处的前两颗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就这样大大咧咧地敞露着,那精致小巧线条优美的锁骨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更为引人瞩目的是,那精致迷人的锁骨之上,还若隐若现地分布着几处或深或浅的红痕。
这些红痕犹如神秘而的印记,都在诉说着昨夜发生过的种种激情与疯狂。
一想到昨晚那场令人意乱情迷的缠绵,贺进州那看似平静如水的眼眸深处,顿时如暗流般开始涌动起来。
他极力压抑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但那浓郁得化不开的黑色却依旧在眼底深处不断蔓延和翻涌,随时都有可能将所有的理智与克制彻底吞噬。
沈倾婳察觉到贺进州眼神的变化,脸颊迅速泛红,手紧紧地抓上领口。
贺进州回过神,轻咳一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我去给你烧洗澡水。”
说完不等沈倾婳反应就急急忙忙的起身。
看着他着急忙慌的背影,沈倾婳唇角一勾。
静静坐在原地,回味着刚才贺进州的反应,只觉得有趣。
看着平时都正儿八经的人,害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多时,贺进州就回来了。
视线从她身上轻轻掠过,故作镇定地说:“水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沈倾婳站起来,走到他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便走向浴室。
贺进州望着她的背影,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己经做过了,但在面对她的主动,那颗心就失了规律。
沈倾婳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汽弥漫开来。
贺进州站在外面,耳朵还红红的。
他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心里却满是温柔。
调戏了一番男人的沈倾婳哼着小曲,心情愉悦。
她想着贺进州刚才的模样,忍不住偷笑。
洗完澡后,她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
贺进州看到她这副模样,连忙拿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头发要及时擦干。”贺进州低声说道。
沈倾婳享受着贺进州细致的照顾,眼睛弯弯像月牙。
“知道啦,老公?”她打趣道。
贺进州手下动作不停,唇瓣紧抿着。
知道她是故意调侃自己,他轻轻拍了下她的头,“调皮。”
沈倾婳嘴皮子动了动,无声的说了句:“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