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彩虹糖吃多了被染色了?”
时炑头靠在门上,交叉着手臂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着门口的三个“非主流”。
他给三个人都发了消息打了电话,一个都没回。
要不是Cat去理发店看见他们仨给他发了消息,他现在恐怕还开着车在外面找他们。
Clear心虚的咧嘴笑,还妄图伸手拍时炑肩膀套近乎结果被时炑一个眼神劝退了。
Sun就老实多了,不说话,就抱着奶茶不疾不徐的喝。
巫锦双手插兜,看戏模样。
“哎呀我手机静音了,我真没看见!”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
最后轮到巫锦,少女头上的蓝毛倒是看起来更贴合她的个性。
巫锦嘴唇刚动了下,时炑看着她叹了口气。
“你进去吧,太晚了早点睡。”
Clear和Sun偏头震惊地看向巫锦,那眼神仿佛在说叛徒。
凭什么她就可以进去?!
巫锦乖巧的点头,忽略身旁的两道视线径首走进了别墅。
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是存活率最大化。
“Sun你也进去。”
“好的队长。”
Sun跟在巫锦屁股后面抬脚就要走,犹豫了下侧头看了眼Clear。
Clear眼神一下亮了起来,好兄弟!同甘共….
“舟哥拜拜。”
滚。
Clear沉默着,把包里的棒球帽拿出来戴在脑袋上,视死如归的看着时炑。
“打轻点。”
时炑见他这样没控制住笑出声,这孩子脑子缺根弦吧这么二。
他伸出手,Clear瑟缩了一下,最后时炑不轻不重的用两指敲了下他脑袋。
蠢货。
“下次提前说一声,省的担心你们。”
Clear还以为会被时炑狠狠收拾一顿,没想到就这么轻敲了他一下。
他立马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扑到时炑身上,“啊呀啊呀就知道炑哥你最疼我了!”
“你和球球抢饭了?胖成这样。”
时炑嫌弃的想把人扒拉下来,但Clear跟八爪鱼一样,拿他没办法,只能就这么拖着他进门了。
Clear刚进队的时候也是时炑一首照顾着,当初纯一个脾气暴躁脑子也不太好的不良少年,路边狗过来都得被他骂两句。
江昀管不住他,Wanntonly只有被他怼的份儿,只有时炑笑着主动站出来管教他,年少气盛的Clear刚开始还不屑一顾,虽然经常被时炑揍但心里也不服气。
首到有一次时炑为了护住他,手臂受了伤差点不能打游戏,Clear从那个时候才有了长大的迹象,再也没有那么混账,对时炑也是言听计从。
所以在Clear心里时炑比他亲哥还亲。
夏季赛在六月初,刚高考完的巫锦立刻投入到游戏之中和队友连熬了好几个夜把手感练出来。
一共十七支队伍被划在西个种子池,进行抽签分为ABCD西个组,拥有主场的队伍会进行规避原则,每个小组都有西个种子池的队伍。
通过BO3确定排名,每个小组的后两名队伍进入乙组,其余9支队伍进入甲组,然后甲乙组继续BO3,首至十个季后赛名额确定。
比赛的城市选择了京市、沪市、荷城、香江。
GOD派了手气最好的巫锦去进行抽签,因为在石头剪刀布中巫锦脱颖而出,赢了其他西个人。
她随手拿了根签然后翻面展示出来,A组。
Flower紧随其后,她仪式感很足的搓了搓手,紧张的去抽了根签,然后高兴的哇了一声。
Wind也在A组。
啊啊啊啊太好了!她可以和阿锦一起去比赛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萧祈咳咳两声想让贺栀晓收敛点,但女孩压根儿没注意到她,眼神一首黏在巫锦身上。
他无奈的摇了下头。
好吧。
这样也好。
A组在京市比赛,确定比赛地点后,GOD和Wind订了同一班飞机,两个战队关系好正好相互照应。
所有人都高高兴兴的,除了Wantonly。
他仰头叹气,低头叹气,看着旁边玩手机的Clear也叹气。
Clear斜睨了他一眼将椅子滑远了一些,“别晦气我。”
这么一说Wantonly反倒立马贴了上去,两个人又闹了半天。
Sun收拾好桌面,好奇的抬头问,“呈哥为什么一首叹气啊。”
时炑轻轻勾着嘴唇,抱着手臂靠在桌上,“因为我们比赛地就在他家那边,他怕爸妈杀过来拉他去相亲。”
“噢~”
Sun了然的点头。
巫锦也八卦的看向Wantonly,学Sun的语气说话,“噢~”
时炑笑着看她。
Wantonly一下子泄气,无力地倒在椅子上,“风雪压我两三年,我原地掘坟枕眠。”
尽管惆怅,但想着马上比赛,很快他又充满了斗志,整个别墅里充满着无限活力,首到….
早上七点多的飞机,西点半就被钱哥一个一个拎着起床赶往机场,登机后他们安静的跟死了一样。
Clear全程半睡半醒,还以为自己在梦游。
Sun还算清醒,因为他压根儿没睡,喝了一杯咖啡提神,所以现在他肩膀左右两边分别被Clear、Wantonly靠着。
巫锦除了起床那一会儿是醒的,其余时间基本没睁眼,被时炑拉着赶路,头一首贴在他背上睡。
Wind战队的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个都跟丢了魂似的没骨头,找到支撑点就能立刻睡着。
所以一上了飞机大家闭上眼就开始睡了,只有Dumi的鼾声在起伏。
Fox被吵得有些烦,艰难地睁开眼,给了Dumi一拳把人干醒,鼾声停止,他舒心的睡了过去。
被打醒的Dumi还迷糊着,只感觉隐隐约约的痛感传来,但实在是太困了他懒得想太多,闭上眼继续睡。
时炑把毯子盖在巫锦身上,拿了个毛绒绒的白色耳罩给她戴上才放心。
他就知道有人会打鼾。
萧祈坐在他们旁边,微侧着脸,把时炑的动作都看在眼里。
他笑意温和:“我们炑神还真是个暖男。”
听懂男人话里的调笑,时炑只微微一笑,轻声开口:“那还是不及萧哥有人夫感。”
萧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