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贼寇们知晓擂台的凶险,提前在台上撒下毒药,此毒甚是阴狠,一旦脚部触碰到台面,便会顺着肢体侵入五脏六腑乃至大脑,端的是防不胜防。他们自家之人上台时,皆穿上双层袜子,鞋底垫高,以此来防范毒药的侵袭,可谓是机关算尽。
而率先登上擂台的是张允,他乃张川之弟,在山寨中的地位也不低,虽现为三当家,却有着不小的野心。此刻的张允,气焰嚣张,看着台下的三胜总镖局众人,高声叫骂道:“你们是三胜总镖局啊,还有带喘气的不?”那语气中满是挑衅与不屑,似乎根本未将对手放在眼里。
13省总镖局这边,贾明听了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正要挺身而出,却听得一旁的欧阳弟兄“呜呀”一声。这位欧阳弟兄,正是欧阳信,他在江湖中也是小有名气,善使单刀,且有着一手令人惊叹的绝技,能将单刀变幻出诸多花样,最多可变化至二十多刀,可谓是“刀剑无影”,让人防不胜防。
欧阳信见张允如此张狂,决定上台会他一会。只见他施展轻功,脚尖轻点,如飞燕掠水般轻盈地落在擂台上。说时迟那时快,张允见欧阳信上台,二话不说,手持一杆类似小标枪的武器,朝着欧阳信的脖颈迅猛刺去。欧阳信岂是等闲之辈,他身形矫健,左脚轻点地面,脑袋迅速向后一仰,轻松躲过了这致命一击。而张允这一枪,却直直地刺中了擂台上的大鼓,只听“砰”的一声,鼓面瞬间破裂,烂了开来。
风喜在一旁见状,气得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败家子!又破坏一个鼓面,破坏就破坏吧,你要是能打赢也行啊!”张允却不以为意,他口中念念有词,喊出一串旁人听不懂的咒语:“妈咪妈咪妈咪妈咪,剑快剑剑剑快到我手里来。”神奇的是,那原本插在鼓中的剑,竟如同被磁铁吸引一般,“咝”的一声回到了他的手中。
欧阳信见此情景,心中也是微微一惊,但他很快便稳住心神,手中单刀一甩,刹那间,单刀化作双刀、三刀、四刀,待到接近张允时,已然变成了六刀。刀光闪烁,寒气逼人,朝着张允席卷而去。张允见状,急忙舞动手中长枪,长枪上下翻飞,犹如一条灵动的蛟龙,将欧阳信的刀光尽数挡回。
欧阳信见势不妙,赶忙收回力道,以免伤到自已。而张允却趁此机会,紧走两步,试图靠近欧阳信,寻找破绽。欧阳信却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就等你近身。”只见他左腿变右腿,右腿变左腿,一个金鸡独立,紧接着飞起一脚,狠狠踢在张允的肚子上。张允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出,重重地落在了擂台之上。
这一落可不得了,张允并未身着金甲银甲,只是肉身凡胎。而这擂台之上早已被毒药浸染,毒药迅速发作,张允只感觉浑身剧痛,仿佛身体被火焰燃烧一般,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台下的英雄好汉们见此情形,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指责八卦山做事不光明磊落,使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风喜见众人义愤填膺,连忙摆手解释道:“这是他们自已洒下的毒药,我们当时都在吃饭,哪有精力去管这些啊!”可众人又怎会轻易相信他的这番说辞。
风喜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他深知若是此时不做出表态,恐怕会激起众怒。思来想去,他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是先服软吧。于是,他对着台下高声喊道:“我承认了,这事儿是我们的错。”此言一出,全场更是一片震惊,众人皆没想到八卦山会如此轻易地承认。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平息。张允虽然身受重伤,但仍不忘放狠话:“恭喜恭喜,你等着,等我烧伤好了,咱俩的账一块儿再算。”风喜却冷冷地回应道:“内账就不用算了,要算就要算到 13 省总镖局头上,谁让他们在我们的地盘比武,不给他们吃点儿阴招,这是不行的。”
张允一听,更是怒不可遏:“这事儿怎么能怪到 13 省总镖局头上?要怪就怪你们大当家的,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冯喜却蛮不讲理地说道:“你敢说?要不是因为你们抓张凯,我们能和你比武吗?这怎么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