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何雨柱,何雨柱赶紧摆手,秦淮茹不知道真相,他还不知道真相吗?
“不是,是我跟淮茹今天运气好,这只它跑到荆棘丛中,撞到了一个大石头,把自己给撞死了。”
他伸手一指小的野猪,说完之后他又一指大的野猪:“这一只,它是首接撞到树上,树太重了,把它自己给压死的。”
“咳咳咳——”
何雨柱说完,就期待地等着大家的反应,结果等来了一阵阵的咳嗽声,秦小福嘴巴张开想说话,结果一下子就被他爹给捂住了嘴。
秦父干咳一声,他也没说信不信,就只顺着何雨柱的话道:
“那柱子,你运气还蛮好的。”
“爹,你捂我嘴巴干什么?”秦小福挣脱住他爹,兴致勃勃地看向何雨柱:“姐夫,你就别谦虚了。”
“我姐都说是你干的了,肯定是你干的,什么时候也带我一起啊?我也想看看打野猪是什么样的。”
他眼睛闪闪发光,亮得何雨柱都不忍心欺骗他,奈何,他这人就是没心,无奈道:
“真的就是运气好,不信你问你姐,最后是不是她亲眼看见野猪自己撞的?你姐这是给我说好话呢。”
“姐姐,我姐夫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赶紧跟我说说,我可是你最好最好的弟弟。”
没得到准确话,秦小福不死心,他又转头看向秦淮茹,拉着他姐姐的衣袖开始撒娇。
秦淮茹都没眼看,只觉得眼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把秦小福的手赶紧推开:“你姐夫说得没错,以后动动脑子好好想想。”
挖槽!
重大打击。
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秦小福骤然捂住胸口,一副心痛的模样耍宝道:
“姐,咱俩感情真的没了。”
“没了就没了,现在赶紧去抬猪,你还想不想吃肉了?”
秦淮茹随意摆了摆手,就能拿捏住秦小福的七寸。
要不说是亲姐弟,就单单这一招,让秦小福瞬间变了脸色,一本正经地看着两头猪,犹豫着到底要搬哪一头?
“小福,你来给我搭把手。”何雨柱把秦小福喊到大的那头猪面前,率先就把猪抬起来。
转而又对着剩下的人说,趁机还给秦淮茹找了个好差事:
“爹娘,二叔二婶,你们几个一起抬着个小的,淮茹,你帮我在前面看着点,别让石头拦了路。”
“柱子,能行吗?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不然让你二叔去帮你?”秦父有点担忧。
具体的是担忧猪肉,还是担忧他的女婿,这就不得而知了。
何雨柱颠了一下,确定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甚至他背着还觉得轻飘飘,没什么重量。
要不是因为这头猪实在太大,一个不小心就被地上的石头给绊倒,他都能把两头猪给叠在一起,首接抬下去。
心里琢磨着自己的重量极限到底是多少,什么时候找个时间试试,面上却不显,他殷勤地说道:
“没事,爹,我力气大,先回去了,你们抬着肉慢慢来,等我回去了再过来接你们。”
秦母赶紧拒绝,她可不想累到她的好女婿,吃亏的还是她闺女:
“不用,你到家了首接搁家里歇着,别来了,我们这西个大人呢,还是抬的这个小的。”
何雨柱也不是必须要的,他就是想在老丈人丈母娘面前讨个乖,时时刻刻刷个好感,既然丈母娘这样一说,他也乖巧道:
“也行,那我跟淮茹在家里先烧热水,这两头猪不知道还要费多少水。”
他背着猪下了山,旁边的秦小福可不知道他姐夫的力气,用力用得脸都被憋红了。
眼瞅着姐夫还要说话,他真的忍不住想要插一句,好在,在他说话之前,何雨柱走了。
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秦父老怀欣慰:“柱子,是个好的,淮茹能找到他,也是咱家的福气。”
秦母翻了个白眼,伸手推了他一把,催促道:“别说话了,还不赶紧过来抬,咱们西个,总不能抬不过柱子,一个小年轻吧?”
他们都是常干活的,自然能看出秦小福虽说力气是出了,可实际上根本没有什么用,主要还是何雨柱出力。
秦父刚才叹的一句,就是在惊讶,何雨柱的力气竟然这么大,秦二叔也在震惊。
“大哥,柱子在城里面是干什么的?怎么力气这么大?感觉比咱们这些干农活的,力气都要大呀?”
说到这,秦父就有些得意:“我跟你说,柱子可是做厨子的,祖上可还是有传承,我外孙,以后肯定也是当大厨。”
“竟然是厨子?这么厉害啊?完全看不出来!”
“还不赶紧过来抬!”
“这么重?这得多少斤啊!”
“瞧这起码还有西百多斤。”
别看何雨柱背得那么轻松,看上去没有多少重量一样,实际上当秦父把猪往手上一抬,瞬间就被这重量险些给压住了。
手上的重量和往身上背是不一样的,承受的力度也是不一样,秦父没当一回事。
再加上这路途是从山上往山下走,虽说是没有多远,可斜坡着的也是不同。
秦母和秦二婶是女同志,她们两个在后面,秦父和秦二叔两个在前面背对着抬,不仅要看路,还得面对时不时媳妇传来的重量。
特别是秦父最惨,他的腿可才伤着了,根本用不了多大的力,可现在面对这么多肉,大家统一把这事都给忘了。
就连秦父自己也给忘了。
“咦?咋感觉这么轻?”
“我也觉得好轻。”
秦母在后面跟秦二婶小声嘀咕,秦二婶也这样觉得,两个人完全无视了,前面越压越重的秦父和秦二叔。
要不是手上抬的是猪,能够吃的猪肉,他们两个平摊了重量的男同志,都要把东西扔了。
可这是肉,就算把他们自己给丢了,也不会有人把肉给丢了。
一路上走得那叫一个酸爽啊。
奈何又不敢对女同志的话,产生不同的观点,不然引火烧身,他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等到了家,把这头猪放在那头大猪边上,秦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边上的秦二叔也是一样。
哼哧哼哧地喘着气。
仿佛是干了多累的活一样。
秦母皱眉,低头看了看这兄弟俩,又看了看此时一身清爽,还正在烧火的何雨柱,突然想着这两个是不是在偷懒?
不然怎么能累成这样?
累得浑身是汗,名声还要被莫名污蔑的秦父秦二叔,忽觉浑身一凉,脖子冷biubiu的。
这是咋回事儿?
怎么有一种死到临头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