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也不是签完合同就结束了,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顾施与也就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来找温浅。
有几次在公司楼下碰到温存牵。
温存牵皮笑肉不笑的跟他打招呼:“顾总,最近不忙吗?怎么有闲心来我们这小公司了?”
“温伯父谦虚了,我是过来找浅浅讨论工作的。”
温存牵听到这句浅浅就忍不住的牙酸,想咬点什么东西,比如面前这个人。
温存牵磨牙磨的嘎吱嘎吱响:“有什么工作非要线下讨论呀?线上也是可以的,让助理过来交接就行了,顾总那么忙,还亲自过来,是不是太麻烦了?”
两人要去同一个楼层,所以还要一起坐电梯,总裁电梯正在维修,所以现在都要做普通员工,电梯上去,电梯里面还有好几个员工,现在都缩在电梯角落里。
“这项合作对公司下半年的发展有重要意义,我自然是要抓紧的。”
温存牵冷呵一声对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顾总对于每一项合作都那么在意吗?”
顾施与依旧保持着恭敬:“那倒不是,只是这次合作特殊,所以我才要亲自过来。”
几乎窒息的氛围中,电梯门终于缓缓的打开了。
等到他们两人出去之后,其他员工才算是松了口气,几乎是冲着回去。
“两个大总裁在一个电梯里,我感觉我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这氛围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赶这一班电梯,大不了再等个几分钟。”
“吓死我了,他们明明是在谈论工作,但我怎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啊。”
“尤其是咱们温总,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都看出来了。”
“这次我们和顾家的合作虽然大,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总裁天天往我们这边跑吧,我们两家公司离得也不算近。”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会不会是咱们大小姐?顾总过来可能就是为了我们大小姐吧。”
“前几天楼下不是有个神经病变态朝大小姐示爱,没过两个小时,顾总就冲到咱们公司了,据说非常着急!严重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绝对有点猫腻!”
“如果能和顾家联姻的话,那可真是强强联手了,再也没有任何公司能比得上我们。”
“温大小姐真是好福气呀,人长的漂亮,身材又好,学习又好,工作处理的还好,家里有个大公司,父母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养,现在就连追求者也是一个公司总裁,上帝到底是为他关闭了哪扇窗啊?”
“大概是通往失败的那扇窗吧。”
“不要再乱想了,好好上自已的班吧,我们还等着发工资交房租续命呢。”
两人同时在温浅办公室的门口停了下来,温存牵的办公室还要再靠里一点。
“温浅是我温家的女儿,不是顾总随意玩弄的对象,顾总最好想明白,不然我不介意一个鱼死网破。”
顾施与态度也认真起来:“顾伯父,我从来没有带着玩弄与欺骗的想法去接近浅浅。”
“温伯父可以放心,若是因为我让浅浅受到了伤害,我可以将我自已的一半家产赠予浅浅。”
虽然说不带公司的股份,但是顾施与自已手下的家产也有上万亿之多
温存牵并不在乎这点钱:“顾总自已做好决定了就可以了。”
温存牵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回自已的办公室去了。
温浅还在与那一大堆繁杂的报表做斗争:“你刚才碰到我爸了?”
顾施与走过去,轻轻的抬起温浅的下巴,在她嘴角亲了一口。
“嗯,伯父说,如果我以后让你伤心了,他肯定不放过我。”
“不用他出手,你要是敢惹我伤心了。”
温浅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像是开在黑暗当中带着毒刺的红玫瑰,亮的耀眼,明知他身上的刺带着剧毒,可还是不受控制的去接近,想要伸手将它采摘下来,然后据为已有。
锁在高墙之下的花园当中,就算是无法救治的毒药也甘之不殆。
温浅嘴角的笑容危险又肆意,让人忍不住的沉沦,就算那是一片无人生还的沼泽。
“我有自已的办法来让顾总后悔自已所做的一切。”
黑化值-5(64/100)
顾施与温顺的吻亲在温浅的耳朵尖上:“好。”
温浅放下手里的签字笔,抬起胳膊搂住顾施与的脖子,主动的将这一个浅浅的吻不断加深加重。
细小却清晰的水声,不断的传进耳朵当中,顾施与身体微微半蹲,膝盖压在椅子上面。
温浅被逼的只能紧紧的靠在椅背上,下巴高高抬起来来承受这个愈发猛烈的吻。
顾施与手掌紧紧的扣在温浅的腰上,不断的收紧。
温浅腰肢被压下又被抬起。
温浅身体微凉,顾施与身上又是火热的温度。
两者触碰在一起,就像是冰块与热铁发生剧烈的反应,冰块化作水滴在烧红的铁板上疯狂的跳动,又分散成更加细小的水滴,最后变成一阵白雾消散在空气当中。
温浅把脑袋靠在顾施与的胸口,胸腔的起伏比刚才快上很多,唇瓣嫣红,眼角含情:“顾总的吻技进步的好快。”
“是不是私下偷偷练习了?”
“浅浅喜欢吗?”
温浅反问:“顾总觉得呢?”
亲也亲完了,接下来还要谈一下正事。
“这几点是我们还没有达成的共识。”
温浅抱着双臂:“顾总觉得我们这边的想法有什么不足吗?”
“既然顾总不满意,那总要告诉我们到底哪里不行?”
顾施与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含苞欲放的玫瑰花,然后插进温浅办公桌上的笔筒当中。
温浅抬手毫不怜惜的揪掉两片花瓣,用脚蹬地面和椅子一起滑到顾施与身边,手指甲内两片花瓣贴到顾施与嘴边。
“听说没有经过处理的玫瑰花瓣是苦的。”
“顾总要尝试一下吗?”
顾施与张嘴用牙尖把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咬进齿尖。
温浅突然凑近咬住了另一半花瓣,用舌尖将花瓣勾进嘴里。
“确实是苦的,顾总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