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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斯哈斯哈

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开灯,陈酌便被谢屿紧紧抵到门上。

腰被扣着,连两只手腕都被谢屿单手握着压在头顶,酒气灼烧着荷尔蒙席卷而来。

陈酌退无可退,吃力的招架着醉酒后有些粗暴的谢屿。

谢屿在他耳边遄着粗气,恶狠狠道:“以后不许再戴别的男人的围巾,外套也不行!再沾上野男人的味,我就酐死你,听见了吗?”

陈酌血液沸起来。

比起蹲在脚边乖乖被摸脑袋的温顺小奶狗,他更喜欢谢屿这副想要撒尿占地盘的坏狗德行。

陈酌攀着谢屿的肩膀,抬起蹆。

暧昧的刮蹭过谢屿侧崾冰凉的喓带。

他贴着谢屿的脸颊挑衅道:“喝了那么多酒,还有酐死我的本事吗?”

谢屿在黑暗中低低笑着,突然发狠将人托起来,恶劣道:“试试不就知道了?一会可别认怂!”

陈酌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拍打谢屿的脸,嗤笑道:“谁认怂谁孙子。”

墙上的挂钟在零点拨动颤音。

羊毛地毯听过最的吟唱。

…………

陈酌靠在床头点了根烟,袅袅烟雾缭绕在俊秀无暇的脸庞,他眯着眼睛欣赏清扫战场的谢屿。

谢屿察觉到背后那视线的温度,扭头看他,恶趣味道:“还馋?”

陈酌“嘁”了声,将烟灰弹到临时做烟灰缸的白瓷碗里。

“开学第一天你珖着上半身站在风扇底下吹风的时候,我就想,你这腰肯定很有劲儿。”

谢屿挑了下眉,走到床边,从他手里拿过燃至一半的香烟。

将濡湿的烟嘴放到唇边叼着,指腹过陈酌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竟然那么早就觊觎我的美色,小酌儿,藏得很深嘛。”

陈酌拍开他的手,乐道:“少臭美,我当时烦你还来不及呢,对你可没其他的想法。”

谢屿笑笑,正要说什么。

陈酌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手怎么了?你又打架了?”

谢屿无所谓的抽回手,“没事,就是碰见了一个嘴贱的家伙,小小的收拾了他一顿。”

陈酌皱眉道:“你不要总是这么冲动,成年人不能老是用武力解决问题,万一碰见一个狠人,背地里捅你一刀怎么办?”

谢屿将香烟捻灭,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再也不会了,我有分寸,不会让你守寡的。”

陈酌重重甩了他的胳膊一巴掌,“说什么屁话,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再动手了,听见没?”

谢屿揉着胳膊连连点头,埋怨道:“你看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受欺负呢?”

陈酌哼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谁能欺负得了你啊?谢大少爷?”

谢屿扬起眉梢:“陈酌啊,开学第一天就抡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还动不动就人身攻击我。”

陈酌横他一眼,“那不是你活该吗?谁让你那么欠了?”

谢屿不服气,“咱俩到底谁欠啊?不过也奇了怪了,你得知道啊,我可是从来没对你下过狠手的,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我让着你,你要是长成肥头大耳的德行,我肯定揍得你满地找牙,当天就要哭着换宿舍。”

陈酌活动着手腕,“给你狂的,打一架试试啊?谁哭还不一定呢。”

谢屿笑着拉过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亲,“行了行了,祖宗,我可不敢打哭你,我只敢……”

谢屿坏笑着看陈酌,陈酌抿嘴笑笑,“臭德行。”

谢屿靠近他,握着他的膝盖,眨眨眼:“咱俩还没完呢,说好了不许认怂,谁认怂谁孙子的。”

陈酌抬脚踹踹他,拉过被子盖上,“天都快亮了,睡觉吧,爷爷。”

谢屿哽住。

无奈笑笑,“陈小酌儿啊陈小酌儿,你怎么又欠又可爱呢?”

陈酌打了个哈欠,“快睡吧,明天我还得去医院一趟,徐叔毕竟做了个手术,我不去看看不好。”

谢屿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对徐这个姓过敏。”

陈酌探头看他,“真稀罕,什么症状啊。”

谢屿大喇喇的展示,“萎靡不振呗。”

陈酌笑骂道:“靠,神经,赶紧关灯睡觉了,明天陪我商场买点看病人的水果鲜花什么的。”

谢屿关上灯,爬上床,“好嘟好嘟。”

陈酌翻过身自动钻进谢屿怀里。

揪咪。

谢屿弓了下腰,扣住陈酌不老实的爪子,“嘶,你还睡不睡了?”

陈酌嘎嘎直乐,“睡睡睡,晚安,啾咪啾咪。”

谢屿气笑了,“你就欠吧,明天再收拾你。”

两人拌嘴抢被子吵吵闹闹又过了半个小时,在晨曦洒进室内前,终于沉沉睡过去。

昏暗中,两个跌跌撞撞学会爱人的少年相拥而眠,抱得很紧。

看望病人不能去太晚,尤其是陈酌和徐家这种说亲近算不上太亲近,说不熟却又匪浅的关系。

也许是年龄增长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周围有很多善良的朋友,他慢慢学会了如何为人处世。

陈酌愣是憋着起床气,八点半就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都还没睁开,踉踉跄跄的去洗漱。

洗脸镜明亮,陈酌叼着电动牙刷,看身上有些骇人的深痕,含着满嘴泡沫掀开谢屿的被子,好一顿骂骂咧咧。

谢屿没睡饱,眯着眼睛看他,嗓音带着被吵醒的沙哑:“叽里咕噜说啥呢?想亲。”

陈酌没绷住,笑出来,喷了谢屿一脸牙膏沫子后,小跑回卫生间。

谢屿神情复杂的抹了把脸,嚷嚷道:“陈小酌儿!你什么癖好,怎么老是噴我脸啊!”

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和一声铿锵有力的“滚蛋!”

陈酌提前跟徐清猷打了声招呼,但徐清猷工作太忙,上午并不在医院。

陈酌把那条围巾送去了干洗店,准备下次还。

套间式的贵宾病房内挤满了前来探望的客人,大部分都是集团的合作方。

陈酌余光一扫,带来的补品一个比一个贵,显得他手里的水果没有一点儿分量。

本想放下东西跟刘秘书打个招呼就走。

没想到徐克渊忽然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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