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一家!”柳炎阳彻底爆发了,他的双眼布满血丝,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陈叔!我爸是……”他正想说出父亲死亡的真相,却被念生死死捂住了嘴。
她凑近柳炎阳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你给我闭嘴!”
柳炎阳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掰着念生的手,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念生吞噬。
“念生,让他就讲。”柳兰生拦住念生,眼神中没有一丝慌乱。
念生松开了柳炎阳,乖乖地退到一旁。
柳炎阳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从一场生死搏斗中挣脱出来。
他用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柳兰生,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将多年积压的痛苦和愤怒一口气全部宣泄出来。
“陈叔,”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我爸是被我们害死的!是我亲手拔掉了他的氧气管,而这一切,都是柳兰生的主意!”
陈弘听闻,身体猛地一颤,原本就沧桑的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他瞪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哆嗦着,
“兰生,这……这是真的吗?老柳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周围的亲戚老友们也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
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像尖锐的刀子,齐刷刷地射向柳兰生。
有人满脸震惊,有人面露鄙夷,还有人则是幸灾乐祸,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闹剧。
柳兰生面色平静,迎着众人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她微微抬起头,笑容依旧是那般的张扬:
“没错,是我让炎阳拔掉的氧气管。”
陈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上前一步,手指颤抖地指着柳兰生,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
“柳翠兰!你简直是疯了!你怎么能如此残忍,如此冷血!那可是你的亲生父亲,生你养你的人,你怎么能对他下这样的毒手!你对得起他的养育之恩吗?”
“老子叫柳兰生!”
柳兰生的笑容变得有些阴鸷,她没有丝毫犹豫,手臂高高扬起,
紧接着,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啪”的一声,重重地扇在了陈弘的脸上。
“我们家的事你管的着吗?”
“你!”
“你什么你!柳炎阳他妈是跟你跑的吧,你要是真为柳浩着想!你他妈能抢他媳妇儿?”
柳兰生的这一番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人群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本还在指责柳兰生的众人,此刻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从愤怒、震惊,逐渐转变为疑惑和好奇。
大家的目光纷纷从柳兰生身上转移到了陈弘身上,交头接耳的声音愈发嘈杂,不过话题已然从柳兰生的恶行,转向了这突如其来的隐秘往事。
陈弘的身体晃了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差点站立不稳。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那原本愤怒的目光也在这一刻黯淡了下去。
柳炎阳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有钱能使鬼推磨,
柳兰生花钱查明了柳炎阳母亲的事。
柳炎阳的妈妈是为了陈弘才和柳浩离婚的。
陈弘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他张了张嘴,却始终没能发出声音。
柳兰生说的是事实,
他一时竟没有办法反驳。
“这会儿来关心了……柳浩家暴翠迎她妈的时候你在哪?柳浩把我的财产全移到自已名下的时候你在哪?柳浩背叛我妈出轨的时候你在哪?”
柳兰生的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
“你要是真念情意,你为什么不帮柳浩养儿子?”
柳兰生的声音不大,却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陈弘的心脏。
陈弘的身体晃了晃,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周围的人群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寂静得针落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在陈弘身上,那目光中夹杂着震惊、鄙夷与愤怒。
陈弘的嘴唇颤抖着,想要为自已辩解几句,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
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懊悔。
柳炎阳站在一旁,脸色惨白如纸,他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如同汹涌的潮水,将陈弘彻底淹没。
“这陈弘看着挺正派的,没想到干出这么多缺德事儿!”
“是啊,太不是东西了,抢朋友的老婆,还对朋友家的事儿不管不顾!”
“柳浩这人也是该死啊!怪不得他女儿这么做!”
陈弘的嘴唇颤抖着,想要为自已辩解几句,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无论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