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站在书房中,清冷的月光如一匹素练,从窗棂的缝隙间洒在他身上,本该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诗意时刻,可他却觉得后背发凉。
那凉仿佛是实质的,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脊梁缓缓爬下,又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如芒在背,让他十分不适。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仿佛能触摸到那隐藏在暗处的恶意。
“彭泽,”萧逸的声音低沉得像午夜的钟声,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人心头,敲得人心头发慌,“去查查,最近京城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活动……”他总觉得,这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涌动,怕是要出大事。
那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彭泽领命而去,萧逸则一头扎进了御史台的卷宗堆里。
他翻开卷宗,陈旧的纸张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是岁月的低语。
“嘶——”萧逸倒吸一口凉气,那帮人搞事情的能力,简直比996的社畜还敬业!
御史台的卷宗里,记录着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萧逸却像福尔摩斯一样,试图从这些看似无关的线索中,找到那根隐藏在黑暗中的导火索。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卷宗上的文字,那些字像是一个个调皮的小精灵,在他眼前跳动,试图隐藏真相。
“科举乃国之根本,岂容宵小之辈玷污!”萧逸眼神如炬,目光像是能穿透黑暗,恨不得把那些幕后黑手揪出来,吊在城楼上示众。
然而,麻烦很快就找上门了。
“听说了吗?那个萧逸,就是个沽名钓誉之徒!什么新科举,我看就是乱弹琴!”
“就是就是,科举几百年的规矩,他说改就改,真当自已是诸葛亮转世了?”
谣言像病毒一样,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蔓延开来。
萧逸站在街头,能听到那些恶意的话语如同嗡嗡乱飞的苍蝇,在耳边吵个不停。
那些被收买的文人,摇着鹅毛扇,装模作样地在大街上散布着对萧逸不利的言论。
鹅毛扇扇动的声音,像是一种挑衅的信号。
“各位,各位,请听我说一句!”萧逸忍无可忍,跳上一处高台。
高台的砖石有些粗糙,硌得他的脚有些疼。
他试图与那些人讲道理。
“科举改革是为了选贤任能,是为了给寒门学子一个机会!难道各位希望看到的是,朝堂之上,尽是些只会溜须拍马的庸才吗?”
“呵呵,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你自已的名声!”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那声音像是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萧逸。
“就是,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收了那些寒门学子的好处!”
群情激愤,眼看就要失控。
萧逸感到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这帮人根本不听你解释,上来就是一套组合拳,防不胜防。
他能感觉到自已的心跳在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周围人的吵闹声像是汹涌的潮水,要将他淹没。
就在此时,那些造谣者安排的打手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凶神恶煞地朝着萧逸逼近。
萧逸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的汗臭味,那味道混合着恶意,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打手们的脚步声沉重而杂乱,像是死亡的鼓点。
突然,周御史带着一群暗中支持萧逸的武林高手出现了。
他们的出现像是一阵清风,吹散了压抑的气氛。
高手们的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够了!”萧逸怒吼一声,声若洪钟,震得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那声音像是一道惊雷,在人群头顶炸开,耳朵里都嗡嗡作响。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萧逸行的正,坐得端,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百姓!”
说完,萧逸拂袖而去,他的衣袖带起一阵微风,吹在脸上有些凉。
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百姓。
“萧大人……”周御史不知何时站在了人群之中,他看着萧逸离去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他身后的几位官员对视一眼,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萧逸回到府中,顾不上休息,立刻召集了彭泽和周御史,商量对策。
周御史刚正不阿,言辞犀利,是萧逸在朝堂上的一把利剑。
萧逸深知,要想平息这场风波,光靠自已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他需要找到盟友,共同发力。
“周大人,”萧逸语气坚定,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后的决然,“那些造谣者不过是些被幕后势力操纵的棋子,我们要让他们自已站出来,揭穿真相。”
周御史点点头,他想起自已在朝堂上因为刚正不阿而遭受的排挤和打压,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仿佛还在耳边。
他坚定地支持萧逸,是因为他自已曾经也是寒门学子,通过科举改变命运,他深知萧逸改革科举的意义重大。
“好!”萧逸拍案而起,手掌与桌面接触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一股豪气涌上心头,“我们不仅要揭穿他们,还要向全京城的人证明,新科举秩序的合理性和公正性。”
次日,萧逸在御史台前集合了一群正直的官员,其中包括周御史、李长史等人。
他站在高台上,突然,一阵大风刮起。
那些造谣者手中的假证据被风吹得满天飞,纸张在空中胡乱飞舞,发出“呼呼”的声音,像是被戳破的谎言在挣扎。
而萧逸手中的卷宗却纹丝不动,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他身上,形成一种神圣的氛围。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像是镀了一层金边,他站得笔直,声音洪亮,言辞激昂: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我请你们来,是为了让大家亲眼看看,新科举秩序的真相!”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哗然,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那些先前造谣的文人也混在其中,得意洋洋,以为可以继续搅浑水。
但此时,他们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流露出惊恐。
萧逸却胸有成竹,缓缓展开手中的奏折,奏折展开的声音在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阳光透过纸张,照出一行行清晰的文字。
那些正义的官员纷纷上前,接过卷宗时,能感觉到卷宗纸张的厚实和粗糙。
他们仔细查看,而那些造谣的文人,脸上的得意逐渐被惊恐取代。
“看到没有,各位,这便是真相!”萧逸的声音如利剑出鞘,直指要害,“那些污蔑我的人,无非是些鼠目寸光的宵小之辈,他们害怕新的秩序会威胁到他们的既得利益!”
“萧大人说得对!”周御史站了出来,声音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新科举秩序是为了选拔真正的人才,是为了国家的未来!”
人群中的正直者纷纷附和,那些造谣的文人却一个个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萧逸见状,心中暗笑,一挥手,那些文人被带到了台前。
“各位,你们是不是对新科举秩序还存有疑虑?”萧逸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像是一阵轻柔的风拂过众人的心间,“今天的讨论,我欢迎你们提出任何问题,我们一起探讨,消除误会。”
文人们面面相觑,似乎被萧逸的胸怀所打动。
经过一场激烈的辩论,他们中的大多数最终放弃了偏见,纷纷站在了萧逸的一边。
萧逸微笑着,心中充满了自豪。
那笑容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绽放在他的脸上:
“多谢各位的理解和支持,新科举秩序将继续完善,为国家选拔更多的人才!”
人群掌声雷动,那掌声像是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而萧逸的目光却投向远方,嘴角微扬,心中暗道:“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要让新科举秩序更加稳固,不容任何人动摇!”
就在此时,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来,他的脚步声急促而慌乱,像是带来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侍卫低声耳语了几句。
萧逸眼神一凝,心中骤然生出一股不安,但他依旧面带微笑,缓缓地说出一句意料之外的话:
“看来,新的挑战又来了……”
萧逸回到府中,立刻召集了彭泽和周御史,并将科举改革中可能存在的漏洞一一列出,像庖丁解牛般,精准地找到了新秩序的薄弱环节。
他深知,制度的完善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必须不断改进,才能适应新的形势。
“大人,您这招‘亡羊补牢’,妙啊!”彭泽一拍大腿,兴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钦佩,“这下,那些想钻空子的人可没机会了!”
周御史也点头称赞:“萧大人思虑周全,臣佩服!”
萧逸微微一笑,心中却丝毫不敢放松。
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翌日,萧逸将改进后的方案呈递给了皇上。
皇上仔细翻阅,龙颜大悦,连连称赞:“萧爱卿果然是国之栋梁!朕心甚慰!”
金銮殿上,皇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一套珍贵的文房四宝赐予萧逸,以表彰他的功绩。
那笔杆,是用百年沉香木雕琢而成,墨香浓郁,那香味像是一股无形的丝线,钻进萧逸的鼻腔;那砚台,是上等端砚,光滑如玉,萧逸用手指轻轻触摸砚台表面,能感受到那如丝般的滑腻;那纸张,是贡品宣纸,洁白如雪,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那墨锭,是御用徽墨,漆黑如夜。
萧逸接过赏赐,心中充满了喜悦。
那喜悦像是一股暖流,在他的心间流淌。
他知道,这不仅是对他的肯定,更是对新科举秩序的认可。
然而,萧逸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
他深知,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真正的威胁。
通过周御史的调查,萧逸发现,那些破坏新秩序的势力,正是李侍郎余党勾结的一些地方势力。
这些人盘根错节,势力庞大,如同毒瘤一般,寄生在国家的肌体上。
“哼,李侍郎,你以为你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我萧逸,绝不会放过你的余孽!”萧逸
他开始秘密调查这些势力的犯罪证据,收集他们的罪证,如同正义的使者,勇往直前,无所畏惧。
“大人,我们已经掌握了他们的部分罪证,但还不足以将他们一网打尽。”彭泽语气凝重,那凝重像是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空气中。
“这些家伙狡猾得很,做事滴水不漏。”
萧逸眉头紧锁,他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已,这些势力盘根错节,要想将他们连根拔起,并非易事。
他握紧拳头,能感觉到自已的指甲嵌入手心的疼痛,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芒:“彭泽,传令下去,秘密集结人手,准备行动!”
夜深了,萧逸站在窗前,望着满天星辰,夜晚的凉风吹在脸上有些寒意。
他心中思绪万千,那些思绪像是一团乱麻,在脑海里缠绕。
“李侍郎,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萧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他转身,走向书桌,铺开一张白纸,开始精心布局……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彭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萧逸放下手中的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