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臭姐姐,又不回我电话!”
灰原哀不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抱着玩偶,朝着玩偶的脸上疯狂的锤。
身上散发的戾气如同恶鬼,主要是这几天打电话给宫野明美。
离自已姐姐和自已下属私奔已经过去了三天
这三天,自已的姐姐短信不回,电话不接,气的灰原哀差点想骂人。
“朱奈瑞克,下次见到你,我肯定会把你分尸装到福尔马林里!”
灰原哀说着,就朝着玩偶啪啪两拳!
江小白坐在她的旁边,乐呵呵的看着喜剧,时不时的笑两声。
“小哀,你快看这个动画片,真好看!”
江小白吃着小薯片,肚子鼓鼓囊囊的,就这么懒散的躺在沙发上。
灰原哀放下玩偶,扭头看向他,无语:“怎么感觉你最近胖了很多?”
那白嫩的小肚皮都露了出来,江小白倒是毫不在意的吃着薯片。
“哎呀,马上就冬天了,我只不过提前纯点脂肪而已。”
江小白说完,又往嘴里塞薯片。
灰原哀看着他鼓鼓囊囊的肚子,突然想到什么。
露出玩味的表情,说道:“我看,我应该要给宠物做个绝育吧?”
“如果不做绝育的话,会影响宠物健康,就像你现在这样。”
江小白听完,顿时吓坏了,裤裆下传来凉飕飕的感觉。
嘴里的零食也不香了,直接把没吃完的薯片丢进了垃圾桶里。
灰原哀忍不住笑了出来,调侃道:“好了,我不会把你抓去绝育的,不要这么害怕。”
灰原哀摸着他的头,安慰着。
这时,有人敲门。
灰原哀满脸疑惑,起身去开门,但只见有个七岁小孩站在门口,望着两人。
那小孩长的俊俏,脸白白的,但气质感觉有点野。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的小虎牙,感觉帅气又添加些可爱。
“草,终于找到这你们两个人了!”他开口就是优美的华夏语。
灰原哀满脸疑惑,那名七岁小孩清了清嗓子。
用日语开口:“你好,宫野志保,我叫做我叫张赤。”
张赤刚说完,灰原哀就把他拉了进来,关上门,直接个反手擒拿,把他死死按在墙上。
灰原哀满脸阴沉,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
“快说,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身份?”
张赤无语,但手臂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大喊:“我刚才不是说了,我叫张赤,能不能好好说话呀!”
江小白听到声音,疑惑的走了过来,问道:“小哀,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张赤开始挣扎:“我不会害你们的,先放开我,我有话要说!!”
灰原哀微微皱眉,觉得不放心,让江小白拿了根绳子过来,直接把张赤的双手双脚给绑住了。
张赤被五花大绑的绑到了地上,感受着冰凉的地板,满脸无奈:“现在你们能听我说话了吧?”
江小白坐在灰原哀旁边,没有在意他们两个目光,则是放在了动画片上。
灰原哀坐到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吧,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身份,为什么你能找到这来?”
张赤勾起嘴角,打趣道:“其实我不知道,刚才那只是试探而已,因为你是那种药的研发人。”
“所以我自然而然的查到了你的头上,至于为什么会找到这里,完全是因为感觉你和照片上太眼熟了。”
“就怀疑你也是吃那种药变小了,刚才那波只是试探而已。”
灰原哀听完后,直接愣住了,没想到是自已的原因。
真是阎王审小鬼,不打自招!
她清了清嗓子:“所以,你找上来是有什么事吗?”
张赤翻了个白眼:“我变小了,是你的药导致的,我肯定要解药啊!”
灰原哀冷漠的摇了摇头:“我没有解药,但目前我还在研发,可能你要等个十年半载。”
“能别喂这种药的,你肯定不是普通人,你应该和琴酒打过交道吧?”
灰原哀露出满脸狐疑的表情,张赤有没有打算隐瞒,说道:“我是华夏派来调查的人,目的是调乌丸集团。”
灰原哀点小惊讶:“没想到,你真的如实说了你的身份,这种事情还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灰原哀有点无语,她本想试探性的问,没想到张赤居然直接说了出来。
张赤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这种情况,目前都没有办法回到我的国家,我现在是个黑户,没有任何联系组织的工具。”
“我可是在桥洞底下住了整整三个月,每天只能去野外拔点野菜吃。”
张赤说出了内心的心酸,好歹是为国家办事。
结果却沦落到要饭的地步,说出去都会被别人嘲笑。
灰原哀狐疑的打量了他的全身:“你身上看起来干净整洁的,不像是流浪汉,脸上也白白净净的。”
张赤无语的解释道:“桥洞底下就是水,放着清水我不洗澡,我拿水浇菜是吧?”
“衣服是我从别人那里‘借’来的,就那么两件。”
“说这么多了,能不能把我的绳子解开?”
现在马上都冬季了,温度那么低,你能拿冷水洗澡,怎么没把你冻死?
灰原哀在心里吐槽了几句话后,就弯腰把他的绳子给解开了。
张赤活动的像手臂,问道:“话说,你们这里有没有吃的呀?”
“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吃像样的食物了,之前身上带的钱,仅仅一个月就用掉了。”
江小白丢给他两包薯片:“我这里有很多零食,想吃多少都没问题呢。”
江小白展现出很大方的样子,张赤打开零食美滋滋的吃了起来:“谢谢你啦!”
灰原哀又换了个问题:“你应该认识琴酒,你是被他灌药了吗?”
张赤吃着零食,点了点头:“之前我意外的被介绍了进去。”
“在那里面呆了两个月,调查完事情后,就被发现了。”
“当时我被绑在实验台上,当做实验体被喂下了那种药。”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记得我晕过去,醒来后就在垃圾场里。”
“话说,你们介意我住在这里吗?”张赤露出很真诚的笑容。
灰原哀很坚决的摇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