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你跑个屁,今晚上柱子爷爷就在这里堵你,我看你怎么回去,嘿嘿。”
看到许大茂跑掉了,何雨柱还站在中院,嘴里骂骂咧咧的。
“柱子。”
何大清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对着外面喊了句。
“哎,我在。”
何雨柱感觉自已吓跑了许大茂,正在那里心里嘚瑟,听到何大清的喊声,急忙答话道。
“回来洗碗,大茂小你两岁,你和他较个什么劲。”
何大清在躺椅上喊道。
“那小子就是欠收拾。”
何雨柱还在那里咋咋呼呼的。
“我看你也欠收拾。”
何大清没好气的对着外面说了句。
“得,我洗碗还不成吗?就知道说我。”
何雨柱纵有不甘,也不敢在何大清面前扎刺儿,回身又去洗碗。
三两下把碗筷洗干净,就端着进屋,统统放进碗柜里,又拿盆子打水,给雨水和自已洗脸洗脚。
这个时候,垂花门方向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过却是跑的飞快。
显然,这个人就是许大茂。
刚才何雨柱的喊声他可是听到了,回来就在担心真被堵在中院,那就麻烦了。
还好,进院没看到何雨柱,这才放开脚丫子就往后院跑。
何雨柱听到了,只是通过敞开的屋门往外看了眼,只看到许大茂的侧面,他已经快跑到月亮门那里了。
何大清注意到何雨柱的表现,没好气的对儿子说道:“你都快十四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斗嘴。
说不过还亮拳头,丢不丢人啊。
以后,你看到他就当没看见,他要招呼你,你就回一个。
如果招惹你,吓吓他就得了,别真打。
你个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打坏了麻烦。”
何大清是不怕许富贵,可这小子早年做过街头混混,也认识一些人。
何大清这么教育何雨柱,就是怕他把许大茂打狠了,姓许的在外面找人报复柱子。
这年头,四九城里是真不安全。
知道北京人为什么很长时间都不吃河里的鲶鱼吗?
就是因为这年头四九城死个人再寻常不过了,四九城城里城外的小河沟里,时不时就能看到漂着的尸体。
这样的环境下,水里那些食肉鱼类自然就没人敢吃了。
不仅不敢吃,想想都觉得恶心。
由此可见,此时的世道之乱,街头那些混混,都是能不招惹就尽量不招惹。
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可没听明白,还是以为是何大清怕伤到人,所以大咧咧说道:“不会,我下手有分寸。”
其实何雨柱也不知道分寸是个什么东西,只是早年在外面天桥那里学着摔跤,那里人切磋都说什么“点到为止”、“有分寸”的话。
“你有个屁的分寸,告诉你,打了人你爹可没钱赔,到时候送你去局子里关起来,我看你还嚣张不。”
何大清听到儿子这话,火气一下子就腾起来,当即就大骂道。
看到父亲发火,何雨柱就算再不甘,也不敢说话了。
“那许大茂嘴是碎了点,真气急了可以一巴掌呼过去,别用脚踹,那脚黑,我教你是防身用的,不是招呼街坊邻居用的。”
“哦,知道了。”
后世何雨柱常用脚踹许大茂的蛋蛋,其实这招是何大清教的。
做橱子的,难免外出给人做席面耽误时间,抹黑回家。
这年头又不安全,遇到劫道的,可不就得有几招防身。
都是死手,不说招招毙命,打实了一般半天都缓不过来。
上次何雨柱踢许大茂,何大清也没在意,虽然回家说了他几句,可不轻不重的,何雨柱也没在意。
现在的何大清自然不会让他继续这样。
这招可不能随便用,许大茂断子绝孙要是天生的就算了,可真要是何雨柱踢出来的,多少有些缺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