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九天!”
随着刘炽锋与夏光伶话落,在巨木偶身边就卷起阵阵狂风。
白子星也此也严肃起来,当即他发动异能将巨木偶的一只膝盖打断,让其重重摔倒在地。
随着巨木偶摔倒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两人的技能也蓄力完成。
刹那间在方圆数百米内,出现了道道火光,而巨木偶身周的狂风也汇聚成了九道首达天际的龙卷。
风助火势,火借风力。
不消片刻,那九道龙卷就被火光染红,如同九道通天神柱。
在其内部,从那道道火光中钻出一只只猛禽,它们顺着风势在风旋内迅速飞舞。
那九道火焰风暴还同万千火鸟,如同绞肉机般碾压向巨木偶而去。
火焰在接触到木偶身躯的一瞬间,就好似凶猛的野兽般,吞噬其庞大的身躯,而狂风卷起的罡风也将木偶的身体切的粉碎。
不过还没完,这招还有二段。
在将木偶绞为碎片后,原本盘旋在九道风柱内的火焰猛禽,突然汇于一处。
变为一只金灿灿的火凤,它身上燃烧的羽毛像是太阳的碎片,围绕在身周的火焰如同要将天空也一起焚尽。
半凤在天空一声鸣叫后首首坠向下方,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
白子星:“不是?这招哪儿来的?”
“他们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的练的连招,不会是打算打我的吧?”
二人听到白子星的吐槽,有些心虚的看向了别处,尴尬道:“怎……怎么可能,我们可是好同学啊。”( ? )
其实白子星不知道的是,在他上一次一人打胜三千人后他就彻底出名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投机取巧,没有真的正面和这些人打过,但那一手惊为天人的核爆可是真真切切的。
据当时那场比赛中的人回忆:
“感觉?非常强、非常痛、非常夸张,话说……他真的和我是同龄吗?”
“比赛的感想?**的,别说了。我本来是冲着和他比赛去的,结果一整局下来人都没看见就死了,我***的。”
“核爆的感觉?不知道,我是被夏光伶打下线的。”
“别看我,我更不知道,我在平山半山腰的时候就被他打下线了。”
于是现在的情况就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白子星为什么会有核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底牌。
所以这招也被传的越来越玄乎,以至于都有人猜白子星是不是天命之子,可以开挂。
(白子星:没座!我就是可以???)
而真正了解的人如刘炽锋、夏家兄妹等少数人,也在根据这招来进行针对性的研究。
为此开发出了不少招式,比如刘炽锋和夏光伶的凤舞九天。
(夏光铠到是没有练小连招,因为概念类的异能本就需要大量的开发和实验,所以他没有专门针对任何人的招式,反正大不了用异能一换一)
(白子星:太赖皮了,艹。)
言归正传,白子星三人在天上看着化为炭土的木偶,心中微微轻了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吗?”
白子星:“观众朋友,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时放松警惕是非常危险的。”
“在一般的套路里,只要我敢下去,就有可能从里面跳出来个面目全非的东西,要和我爆了。”
“更何况这作者还是个精神病,所以我更不可能下去了。”
“总之……不管了,先来一发破三千玩玩!”
于是刘炽锋和夏光伶就眼睁睁的看着白子星在原地蓄起了力,他们虽然不解,但也没有阻止,毕竟小心一点补一下刀也没错。
夏光伶突然惊道:“等一下!他会不会连我们也一起炸了?”
刘炽锋:“……有可能,跑!”
而后两人用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玩命的向外跑,在跑了不知道多远后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就后方升起。
冲天的火光不知道比刚才的火凤大了多少。
刘炽锋:“……过段时间他爬塔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他用出这招。”
夏光伶:“同意。”
另一边的白子星,他当然没事啊,哪有人会死在自己的补刀上啊?
实际上他还特别控制了爆炸的范围,让其看起来只是有些吓人的花架子。
而此刻的白子星早己回到地上,用异能找寻〔木匠〕的尸体。
你问为什么?
白子星:“人体改装技术、燃烧生命提前异能、还有幻梦教的情报,这绝对是大功一件吧。”
就在他为自己的机智而沾沾自喜时,一只几乎快要炭化的手抓住了他。
白子星:“不是……又来?第三次了,能不能换个花样。”
“还有就是……为什么你还活着啊?!
“为什么最近和我打的都这么难杀啊,不死系异能什么时候这么广泛了吗?”
“我不玩了,作者你今天不给个解释你就换个主角吧。”
(作者:额……其实我只是想让他留个遗言,说完他一会儿就杀青了)
言归正传,此刻的〔木匠〕确实如同白子星所料的一样,己经成了一团看不出人形的烂肉。
〔木匠〕:“白子星,看过你的资料,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作者:别问我他都这样了怎么开的口,回光返照行吗?)
白子星:“可别,我同情你的经历,但这绝对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我虽然不知道用一千个人去换一个人对不对,也不知道用一千个人换一千零一个人值不值。”
“但我知道,那一千人中一定会出现第二个〔木匠〕。”
〔木匠〕苦笑一声,道:“或许吧,希望等你真正经历和我一样的事后也能这么说。”
白子星:“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还有,一般这个时候你会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来当伏笔吧?”
〔木匠〕:(怎么感觉不正常的你?)
“你我都是任人摆布的“木偶”,只是你比我幸福多了……”
白子星:“典!行了我知道了,你杀青领盒饭吧。”
紧接着白子星就打算送他最后一程,不过眼睛早就盯着某处一动不动了。
白子星突然突兀的说道:“你不救一下?或者给我来一刀什么的?”
话落一道熟悉的女声响起:“不用了,他身体的东西不重要,我们不在乎。”
“而且不管你信不信,我其实只是无聊来看戏的。”
声音消散,而白子星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小女孩儿。
此人正是白子星之前在木屋见到的小女孩儿——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