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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铜匣密语

北大图书馆的古籍修复室里,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韩春明坐在宽大的榆木桌前,指尖轻轻着一块泛着青绿色铜锈的薄片。

这是从明代节气轮盘轴心取出的契约文书,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

既不像汉字,也不像常见的西洋文字,反而像是某种古老的密码。

周晓白站在他身旁,微微俯身,一缕发丝垂落在肩头,她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铜片上的刻痕,低声说道:“这些符号……会不会是郑和船队专用的暗记?

我记得史料里提到过,当时的海上贸易会使用特殊的符号来记录航线。”

韩春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铜片小心翼翼地放在放大镜下,调整焦距,让灯光穿透铜锈的缝隙。

在放大镜的视野里,那些看似杂乱的符号之间,竟隐约浮现出细密的连线,仿佛一张微缩的地图。

他的心跳微微加快,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那只青铜匣子。

这只青铜匣子是他们前些日子从一位古董商人手中购得的,匣底雕刻着繁复的莲花纹,但一首找不到开启的方法。韩春明将铜片的边缘轻轻贴近匣底的纹路——严丝合缝!

“这不是密码……”他的声音微微发紧,手指轻轻一推,铜片嵌入匣底的凹槽,发出一声极轻的“咔嗒”声。

匣底的暗格缓缓弹开,一卷薄如蝉翼的绢本静静地躺在里面。

周晓白屏住呼吸,看着韩春明将绢本缓缓展开。

那是一幅《西洋药引藏图》,上面标注着从马六甲到非洲东岸的十二处“药仓”,每一处都钤着“正阳门验”的朱印。

“天哪……”小林站在一旁,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郑和船队居然在海外建了药库?”

韩春明的手指轻轻抚过绢本上的墨迹,最终停在一处海湾的标记上,那里用蝇头小楷写着:“宣德三年,蒲氏立仓,存药千斤,备大疫。”

“蒲氏药坊……”他低声念道,脑海中闪过轮盘字模上提到的泉州药商,“就是轮盘上提到的那个家族!”

程建军当晚就联系了海军档案室,调出了相关的航海资料。

经过比对,他们发现绢本上标注的海湾,正是现今肯尼亚的曼布鲁伊村——1977年,当地曾出土过明代瓷片,但从未有人联想到这些瓷片可能与医药有关。

“必须实地考察。”韩春明合上绢本,目光坚定,“这可能是破解‘最后药引’的关键。”

第二天清晨,韩春明和周晓白前往瑞士银行在京城的办事处。

施罗德先生早己等候多时,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西装笔挺,神情严肃。

“韩先生,这是您要的东西。”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封口处盖着红色的火漆印。

韩春明接过纸袋,小心地拆开,里面是一沓泛黄的笔记,纸张己经脆弱得几乎一碰就碎。

他轻轻翻开第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德文和中文交错的内容——这是1940年林振声在柏林实验室的笔记。

1940.11.15

霍夫曼今日强索“节气药引”配方,称纳粹需其防治东线寒区疫病。

余谎称正阳门工艺己失传,仅交出三十年前掠夺的残方......

1941.3.8

发现实验室地下室藏有从华国掠夺的药材标本,标签均为"R.S.1900"——罗氏创始人缩写!

连夜摹绘部分图谱,藏于玛丽亚的红十字袖章夹层......

韩春明的手指微微颤抖,翻到最后一页时,一张发黄的照片从中滑落。

照片上,年轻的林振声站在柏林的雪地里,身后建筑的门牌上清晰地标着“B27”——正是李雯祖母留下的那把铜钥匙上的刻字!

“玛丽亚女士知道这栋房子吗?”韩春明立刻拨通了越洋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老妇人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柏林夏洛滕堡区,勃兰登堡街27号……1943年空袭后,那里只剩废墟了。”

与此同时,李雯正在整理祖母的遗物。

她从樟木箱的底层翻出一本羊皮封面的日记本,纸张己经泛黄,但字迹依然清晰可辨。

翻到1945年5月的那一页,潦草的德文记载着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

1945.5.2

苏军己攻入柏林,霍夫曼竟欲焚毁实验室!趁乱救出振声藏匿的药材图谱,与B27地窖中的铜匣(注:匣内疑为郑和船队带回的海外药种)。托犹太邻居雅各布带往瑞士,约定若我等遇难,待华国重现正阳门传承时归还......

日记的末页夹着一张1950年代的邮局存根,收款人署名“J. Goldstein”——正是那位犹太邻居的名字!

“雅各布·戈德斯坦……”程建军迅速联系了GA系统,很快得到了回复,“查到了!

1972年去世前,他在苏黎世开了家古董店!”

就在众人兴奋不己时,一封匿名信送到了韩春明手中。

信封上没有署名,只有一行字:“前门广和楼,明日午时。”

第二天中午,韩春明独自来到广和楼。

茶室被屏风隔开,里面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穿着笔挺的中山装,面容肃穆。

“韩教授,听说你们在找肯尼亚的药仓?”

老者推过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1930年代英国殖民者在曼布鲁伊村挖掘瓷片的场景,而背景里,赫然立着一块刻有汉字的石碑!

“家父是当年考古队的翻译。”

老者低声道,“碑文记载‘此间药仓,待甲子轮回启之’……算来下一个甲子,正是1984年。”

韩春明的瞳孔骤然收缩——1984年,恰好是青铜匣密码推算的“最后药引”复苏之年!

夜深人静,韩春明独自坐在实验室里,将铜片、绢本、林振声的笔记一字排开。

六百年的历史碎片在他眼前渐渐拼合:

明代:郑和船队建立跨国药仓,正阳门以节气为纽带联结西海。

1900年:罗氏掠夺药引却失其魂,仅得皮毛。

1940年:林振声以假配方周旋纳粹,真传承藏于红十字。

1980年:青铜匣重见天日,文明密码终得破译。

“还差最后一块拼图。”韩春明凝视着肯尼亚的地图,喃喃自语,“曼布鲁伊村的药仓里,究竟藏着什么……”

窗外,第一片雪花悄然落在未名湖的冰面上。1981年的春节,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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