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见状,也连忙俯身帮忙。就在两人的手同时伸向同一根银针时,他们的手指不期而遇。
那一瞬间,虞清玥只觉得一股奇异的电流像汹涌的潮水一样,从两人手指接触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这股电流如此强烈,以至于她的心跳都在瞬间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她有些慌乱地偷瞄了一眼萧慎,却惊讶地发现他的耳尖也微微泛红,就像那熟透的苹果一样,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我……我来就好。”虞清玥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地将手缩了回去,仿佛那银针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她的动作有些慌张,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把剩下的银针收进了盒子里。
萧慎看到虞清玥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要笑,但他很快就轻咳了一声,掩饰住了自己的表情。
他缓缓地坐回椅子上,然后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明日我教你朝中局势吧。你既然是王妃,就需要了解朝廷中的情况,知道哪些人是敌人,哪些人是朋友,就像棋盘上的黑白棋子一样,要分得清清楚楚。”
虞清玥感激地看了萧慎一眼,她知道他是在帮自己解围,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连忙点头应道:“好的,谢谢王爷。”
然而,就在两人刚刚说完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犹如万马奔腾一般,震得地面都微微颤动起来。
紧接着,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正是赵诚刻意提高的嗓音:“陛下驾到!王妃快准备接驾!”
虞清玥和萧慎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睛都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他们看到的不是对方,而是世界末日的降临。
皇帝竟然会在深夜时分突然来访,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快!”萧慎的声音仿佛被什么东西催促着,他像离弦的箭一样迅速站起身来,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只见他手忙脚乱地脱掉外袍,然后像一条敏捷的蛇一样,迅速地躺到书房里的小榻上,眨眼间就恢复成了昏迷的状态,仿佛他一首都在这里沉睡不醒。
“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萧慎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虞清玥拼命地点头,她的头点得像捣蒜一样,生怕萧慎不相信她。她手忙脚乱地收拾好桌上的针具,然后像隐藏宝藏一样,小心翼翼地将书案上的密信藏进了衣袖里。
做完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迅速换上那副痴傻的表情,就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地去开门。
门扉轻启,一位身着明黄龙袍的中年男子宛如一座山岳般矗立在院中,他的身后紧跟着大批侍卫和太监,如众星捧月般簇拥着。
男子看上去约莫五十出头,面容威严,恰似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那眉眼间竟与萧慎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更为阴沉,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走出的魔神,令人不寒而栗。
虞清玥见状,心中暗喜,却故作天真地拍手,那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哇!黄衣服的叔叔!”
赵诚见状,如惊弓之鸟般,急忙上前,卑躬屈膝,犹如哈巴狗一般,满脸谄媚地说道:“王妃,这是皇上,快行礼!”
“皇上?”虞清玥眨巴着大眼睛,歪着头,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一样,似乎对这个称呼感到十分陌生,然后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喃喃自语道:“皇上是最大的官吗?”
皇帝看着眼前这个传闻中痴傻的王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微微皱起眉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虞清玥,仿佛在观察一只罕见的奇异动物。
“你就是镇国公家的女儿?”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虞清玥却像是完全没有感受到皇帝的威严一般,她欢快地蹦跳着,就像一颗充满活力的跳跳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是呀是呀!我是虞清玥!叔叔你是谁呀?”
皇帝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他显然对虞清玥的无礼行为感到不满。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训斥,一旁的太监便厉声喝道:“放肆!见了陛下还不跪下!”
虞清玥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迅速躲到了赵诚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惊恐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皇帝,嘴里嘟囔着:“凶凶!我怕!”
皇帝随意地摆了摆手,仿佛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似乎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太监见状,如蒙大赦一般,赶忙躬身施礼,然后迅速退下,不敢有丝毫耽搁。
皇帝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他径首朝着书房走去,边走边说道:“朕听闻慎王近日病情有变,心中着实挂念,特来探望。”他的声音不大,却透露出一种威严,让人无法忽视。
虞清玥听到皇帝的话,心头猛地一紧,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但她强自镇定,面上并未露出丝毫异样。只见她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地跟在皇帝身后,嘴里还念叨着:“夫君在睡觉呢!不能吵!”
然而,皇帝对虞清玥的话恍若未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径首迈入了书房。一进入书房,皇帝的目光便如同鹰隼一般,立刻锁定了小榻上的萧慎。
他快步走到榻前,俯下身去,仔细端详着萧慎的面色。萧慎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紧闭着双眼,似乎正在沉睡。皇帝伸出手,轻轻地搭在萧慎的手腕上,感受着他的脉搏。
过了一会儿,皇帝缓缓收回手,他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仿佛遇到了什么难题。他凝视着萧慎,沉默片刻后,突然开口说道:“林崇不是说病情恶化了吗?朕看这脉象,反倒比之前平稳了些。”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透露出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