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是作为人证,有人看着,而且描述的相当清楚,那么陈靖宇肯定会麻烦缠身。
陈靖宇面如土色,他直勾勾瞅着我,语气带着不可忽视的恨意。
“邬雨飞,我是你未婚夫,以后是你老公,你怎么能这样揣摩我?”
“你妈妈是我岳母, 以后是我一家人,你要我当男版的窦娥吗?我不服气。”
“你刚收了我的彩礼,三十万啊,你不能卸磨杀驴。”
和陈靖宇鬼扯,我有的是时间。
三十万彩礼这种事,他们会吃定我的。
我点点头:“不错,我们当着警察的面说清楚,我的确拿了你们家三十万彩礼,丝毫不错。”
“可是……”我低声对陈靖宇说:“可是钱到了我的手里,我可不想拿出来呢,装在我的口袋里挺好的,我有安全感啊。”
三十万落在我的口袋里,他们谁也拿不走。
这是逼疯陈靖宇的直接粗暴的做法。
陈靖宇必然会疯魔狂怒。
他睚眦欲裂盯着我,若不是在警察局,他恨不得把我弄成碎片,和前世一样死去。
“你既然这么恶心,那就把三十万那还给我。”
“你不还,我就报警。”反正在这里,陈靖宇立马报警说我诈骗。
我报警说他陷害我妈,他说我诈骗,很有意思很精彩。
我不介意事情闹大,就怕闹不大。
一旦闹大,输得那个未必是我,我有层出不穷的证据,他呢?
我噗嗤一笑,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你确定?”
他恨不得跟我拍桌子:“确定,欺骗别人,偷窃行为。”
“行,偷窃,欺骗,那就在这里掰扯吧,找律师找警察,找所有人证物证,不过我都有,你呢?你有吗?”
陈靖宇一拍桌子,啪的一声,理直气壮道:“我有,你等着。”
陈靖宇找了电话联系了人。
半个小时后,那个老板娘来了,她眼神扫过我,便胡搅蛮缠。
“就是这个女人的哑巴妈偷走了我的内衣,她还偷走我的钱包,我确定。”
老板娘一番话把陈靖宇弄的脸色有点不自在。
不过他很快就没事了,可能因为亲母子扮演的是陌生人,所以觉得不会被牵连。
都来这里了,还把我们当猴耍,这么多警察还在呢。
“怎么回事?”警察开始重视这件事。
老板娘反反复复说我妈偷内衣,我偷钱包。
她只能说出什么时间地点,我妈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
却说不清楚细节,比如我妈怎么偷的,用哪只手偷的,偷内衣的整个过程之处多久。
警察反复询问好几遍,老板娘刚开始说:“反正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就五分钟吧。”
后来被警察问的次数太多了,老板娘有点烦躁:“三分钟还是两分钟?持续过程我记不清楚了,你们别问了。”
说多错多,漏洞多,最后成了筛子。
陈靖宇脸色越发难看。
最后警察盯着我:“你呢,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说的是假的?”
“我有物证,证明她故意伤害。”
那天我除了给少年三百,事后还发现了一很意外的事,那个集市边上有个照相馆。
照相馆的老板给我妈拍摄了整个过程,还拍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