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将小太监押至殿前,那太监早己如泥,在乾隆的怒喝与大理寺卿的威吓下,哆哆嗦嗦地交代了一切。原来乌拉那拉氏虽倒台,但她的兄长在朝中仍有党羽,此次买通了宫中当差多年的小太监,勾结江湖杀手,意图破坏联姻,让朝廷与西藏交恶,从而趁乱谋取权势。
赛娅紧紧抱着受伤的福尔康,眼泪簌簌地落在他染血的喜服上。她扯下嫁衣上的红绸,颤抖着为他包扎伤口,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哽咽:“你这个傻子,为什么要替我挡刀?”福尔康却强撑着笑容,虚弱地说:“能护着你,就算再伤十次也值得。”一旁的福晋早己泣不成声,福伦则沉着脸,目光如炬地盯着被押走的刺客,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彻底铲除这些余孽。
老佛爷拄着拐杖站起身,看着混乱的场面,沉声道:“这婚还得继续!越是有人想破坏,咱们越要风风光光地办!”乾隆微微颔首,下旨让太医院全力救治福尔康,同时加派人手保护婚礼现场。
小燕子见局势稍稳,拉着沈清晏的袖子小声说:“相公,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那小太监被收买,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势力。”沈清晏握紧她的手,低声道:“我己派人去彻查,定要将这些乱党一网打尽。你带着济安先回府,这里太危险。”小燕子刚要反驳,却被沈清晏不容置疑的眼神止住,只好抱着儿子先行离开。
婚礼在混乱后重新开始。福尔康伤口虽疼,却执意要完成仪式。他苍白着脸,在众人的搀扶下,与赛娅重新拜了天地。当礼官高喊“送入洞房”时,赛娅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轻声说:“从今往后,换我护着你。”
几日后,沈清晏在书房看着暗卫送来的密报,眉头越皱越紧。原来除了乌拉那拉氏的残余势力,还有朝中几位不满乾隆新政的大臣参与其中,妄图借联姻生变,逼迫皇帝收回改革之令。小燕子端着药进来,见他神色凝重,放下药碗问:“是不是查出什么了?”
沈清晏将密报递给她,说:“这些人藏得很深,借着江湖势力和宫中内应,布了好大一盘棋。”小燕子看完后,气愤地说:“他们怎么能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百姓安危和两国邦交!”
两人正商议对策时,永琪匆匆赶来。他神色焦急:“沈大人,皇阿玛让你即刻入宫。那些乱党似乎察觉到事情败露,准备在朝堂上逼宫!”沈清晏闻言,迅速起身,叮嘱小燕子:“你带着济安去白云观避一避,等我消息。”小燕子却坚定地摇头:“不,我和你一起去。医馆里还有些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的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三人赶到皇宫时,朝堂上己是剑拔弩张。几位大臣联名上奏,要求乾隆严惩沈清晏,称他“滥用职权,陷害忠良”。沈清晏不慌不忙,拿出收集的证据,一桩桩一件件,将乱党的阴谋公之于众。混乱中,一名刺客突然冲向乾隆,小燕子眼疾手快,将自制的药粉撒向刺客。刺客顿时双目刺痛,失去反抗能力。
经过一番激烈的对峙,乱党最终被一网打尽。乾隆看着沉稳应对的沈清晏和果敢的小燕子,感慨道:“有你们在,朕心安矣!”
风波过后,福尔康的伤势逐渐痊愈。赛娅每日亲自照料,还跟着小燕子学起了医术,说是以后要和丈夫一起悬壶济世。学士府中,时常传出两人的欢声笑语。而沈清晏和小燕子,则继续守护着他们的医馆和百姓,在这京城之中,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