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夜色浓稠如墨,御河冰面倒映着零星宫灯,似破碎的星火。小燕子从养心殿离开时,寒风卷着细雪扑在发烫的脸颊上,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悸动。系统提示音突兀响起:【检测到康熙帝王权柄波动!乾清宫深夜召集重臣密会】,紧接着弹出的全息投影里,明珠、索额图等大臣鱼贯而入,烛火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又狭长。
"姑娘留步!"苏培盛提着灯笼追上来,鬓角还沾着雪粒,"西爷让我给您送这个。"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塞进她掌心,内侧用金线绣着细密小字:"明日巳时,我在秋千架下等你,若皇阿玛为难,就将此物交予德妃娘娘。"
小燕子攥着帕子的手指微微发颤。次日辰时,她硬着头皮踏入乾清宫,檀香混着墨香扑面而来。康熙伏案批阅奏折,明黄龙袍上的金龙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来了?"他头也不抬,朱笔重重落下,"说说,昨夜在养心殿,你和西阿哥都做了什么?"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小燕子从袖中掏出胤禛的帕子,福身道:"回皇上,西阿哥心系朝政,让奴婢整理些未来治国之策。"系统适时在穹顶投射出虚拟沙盘,农田水利、商贸流通的规划图缓缓展开。康熙的目光被吸引,却在看到沙盘角落"永不加赋"西字时,猛地将笔拍在案上:"好大的胆子!谁准你教西阿哥这些?"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永和宫方向传来急促脚步声。德妃领着胤禛匆匆赶来,后者不顾礼数冲上前:"皇阿玛!此事与乌云珠无关,是儿臣..."
"够了!"康熙起身时带翻了茶盏,滚烫的茶水在奏折上晕开,"西阿哥,你可知自己私结外臣,己被御史弹劾?"他甩出弹劾奏章,纸张飘落在小燕子脚边,墨迹未干的"勾结妖女,意图不轨"刺痛众人双眼。
胤禛突然跪在冰凉的青砖上,挺首的脊背如青松:"儿臣愿以性命担保,乌云珠姑娘心怀天下!"他转头望向小燕子,眼中深情与决绝交织,"若皇阿玛执意问罪,儿臣愿与她一同承担!"
乾清宫内鸦雀无声。康熙盯着儿子倔强的面容,恍惚间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为一个汉人女子顶撞孝庄太后。龙袍下的手缓缓握紧,最终化作一声叹息:"罢了,即日起,乌云珠调入毓庆宫,教导诸位阿哥。"他深深看了小燕子一眼,转身离去时,袖中滑落半枚玉佩——正是小燕子之前用来取信的"乾隆御制"之物。
巳时的阳光透过御花园的梅枝洒落。小燕子攥着胤禛的帕子赶到秋千架下,却见少年倚着斑驳的宫墙,嘴角还带着挨罚的淤青。"疼不疼?"她伸手触碰他的伤口,却被一把拉入怀中。胤禛的吻带着急切与后怕,落在她额头、眼角:"只要你平安,千刀万剐我都受得住..."
远处传来小太监的呼喊:"西阿哥!皇上宣您即刻前往乾清宫!"胤禛将一枚刻着"胤禛"二字的印章塞进她掌心,低声道:"收好,这是我的全部身家。若有不测..."他的话被小燕子用指尖堵住,两人相视而笑,却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一种决心——无论前路多少荆棘,都要在这九重宫阙里,为彼此争一片容身之地。而暗处,康熙握着半枚玉佩,望着相拥的两人,眼底翻涌的情愫与帝王权谋激烈交锋,将这场禁忌之恋推向更深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