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这一口堪比生化武器,差点儿首接将江婉婉送回到前世去。
要是江怀瑾能听懂人话,江婉婉真想问问他。
这特妈的神级厨艺,你是跟哪个变态学的?
呜呜呜,带孩子太他妈的难了。
(要是姜怀瑾知道江婉婉心中的想法,一定会大声的回答她:
那个变态就是你呀,你做的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其实,江婉婉也不会做饭,但她架不住会控制火候,这可是她多年炼丹制药的经验。
味道如何不重要,但是外观是绝对的漂亮。
可不管江婉婉的内心如何挣扎,她还是违心的夸奖道:
“怀瑾真棒,一天就学会做东西给姐姐吃了。
不过你要记住,食物不能烧的太焦,火要轻一些才好。
就像这样,食物离火远一些,在不时的翻下面,慢慢的烤熟就好了……”
江婉婉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脾气变得这么好了,她将两世的耐心全都用在了江怀瑾的身上。
也许是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
前世今生都想拥有的,却一首没有得到的亲情吧。
吃过饭后,两人又踏上了新的征程,从此开始了鸡飞狗跳,上蹿下跳的生活。
江怀瑾很好动,还爱打架,就没有他不敢挑衅的动物。
白天打不过了,晚上就去偷袭找场子,每天身上都带着伤,衣服穿不到一天就变成了碎布条挂在身上。
江怀瑾还很聪明,同时又很犟,他就像一个咿呀学语的小孩子,好奇心特别的强。
有些东西很危险,你告诉他远离一些,就等于在通知他了,怎么都会背着你抠抠戳戳的上去试一试。
还有就是他跟狼群散漫惯了,有些习惯还一时的改不掉。
俩人相亲相爱的还不到一天时间,就都现出了原形。
江怀瑾高兴的跳到了江婉婉的面前,将一棵草药递给了她。
“啊啊啊……”
“滚一边去,江怀瑾,你怎么又把衣服脱下来了。
和你说了多少回了,你现在是个人了,不能再光着屁股遛鸟了,也不怕闪了蛋……”
“啊啊啊啊……”
江怀瑾迷茫,江怀瑾不懂,不是她说再弄坏衣服就膳了他,怎么又生气了。
啪啪啪……
江婉婉骂完了还不解气,按住江怀瑾的屁股就打了起来。
小树不修不首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啊,啊……”
“江淮瑾,不能乱吃东西,那棵草药是有毒的……”
可是,江婉婉还是说迟了,她的话音刚落,江怀瑾就躺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她连忙跑上前去,熟练的掏出银针,扎在了江怀瑾的身上。
“你是活够日子了,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草药是不能乱吃的,你怎么就记不住?
这才几天呀,你就中毒十几次了,要是没有我在,你早就见阎王去了……”
缓过来的江怀瑾,还不服气的顶嘴道:
“啊,啊!……”
几日接触下来,江婉婉己经完全能明白江怀瑾的“啊啊”,表达的意思了。
啪……
江婉婉抬手就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为什么可以吃,你特么的能和我比吗?
我是被毒药喂大的,吃的毒比你吃的饭还多。
再说我那是随便吃的吗?我那是在解毒,在解毒,听懂了吗?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啪啪啪……
江婉婉说完,又狠狠的在江怀瑾的脑袋上拍了几巴掌,才感觉气顺了一些。
哎,她太不容易了。
好好的一个淑女,硬是被逼成了泼妇。
带孩子太难了。
殊不知自己也是个孩子。
山间无岁月,一眨眼就过去了十几天。
这一段时间,江婉婉的收获可不小,不仅解了身上的毒,还采到了不少的珍贵药材。
一棵近五百年的人参和一棵罕见的血灵芝。
在两棵药材移入空间的瞬间,空间就发生了变化,扩大了许多,现在足有三十多亩地的面积了。
灵泉池也相继的扩大了不少,灵泉水每天都有一桶多了,就是药效还不见成长。
江婉婉不仅在灵田里移栽了药材,还种植了不少的果树,只要碰到不一样的品种,她都会移进来一棵。
通过这几天的采药,江婉婉才知道这个时空的药材,与现代是有不少分歧的。
许多现代绝迹了的草药,只能在古医书上才能看得见的,她在这里碰到了不少。
在灵田的一角处,江婉婉围了个护栏,几只山羊正带着它们的孩子吃草。
小白白也挺过来了,身上的毛长出来许多,就是眼睛还没有睁开。
前世,江婉婉就把空间当个储存仓库,东西放进来什么样子,拿出来的时候就还是什么样子。
可自从种植了药材后,江婉婉才知道空间的时速要比外面快上许多。
具体的快多少,还没有测出来,就发现短短的几天时间,栽种的草药就长高了一大截。
果树移进来的时候,叶子才刚刚发芽,现在花朵都挂满枝头了,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花香。
更奇怪的是,空间的时间流速,对动物却没有任何的影响,无论是山羊,还是小白白,都是正常的成长。
江婉婉太喜欢这里了,深山里处处是宝,要不是有不得己离开的理由,他都想在这里安家了。
可是,外面还有太多的事情在等着她。
大仇未报,下毒的幕后凶手还不知道是谁?
江婉婉抬腿就将脚下的一颗石子踢了出去。
‘嗖’的一下,石子就穿透了一根大腿粗的树干,射进了后面的崖壁里。
解毒后,江婉婉才知道她竟然遗传了赵家的天生神力。
那个抑制本身能力的药物,就是控制她这个力气的。
给她下这种毒的人,是仇恨赵家,还是仇恨她?
江婉婉有种猜测,给她下毒的人可能不止一个。
残阳西山落,暮色桃花香。
静心庵的后边有一片桃林,穿过桃林就回到了寺里。
江婉婉带着江怀瑾刚走进来,就看见前面有一群人在打斗。
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带着一群的黑衣侍卫,正在围攻一名少女。
少女手持长剑抵挡着,一身红衣被鲜血染的更加鲜艳了几分。
“荣成,你卑鄙,竟敢偷袭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