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他娘的打眼了。
‘腾’的一下,江婉婉的火气就升了起来。
“你他妈的脱光了干什么,晒蛋吗?”
“娘亲,大大宝也要洗刷刷。”
“大~大……”
我操他娘的,是够他妈大的了。
江婉婉这要是有头发,都得一根根儿的立起来了。
“你特么的都多大的人了,还光屁股洗澡,你当这是澡堂子呢。
再说你心里没点儿逼数吗?你那屁股都比那个木盆大了,你是怎么坐进去的?……”
季修淮明白的时候,就是个泼皮滚刀肉。
现在虽然傻了,可本性还是在的,不服的反驳道:
“娘亲,你偏心,你给弟弟们洗澡,怎么就不给大大宝洗澡?
弟弟们都有浴桶,大大宝怎么就没有浴桶?……”
“大~大~,我大你个头,你他妈的赶快把衣服给我穿上。”
将婉婉气的首抚额头,她虽然六根清净,西大皆空,可那么一个东西挂在那里,让人不注意都不行。
再加上她是一名医者,天生对完美的骨架,就没有抵抗力。
眼前的人虽然是个傻子, 可这身材,这比例,这完美的程度,江婉婉还是第二次碰到。
再说季修淮这会儿洗干净了,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不知怎么的,江婉婉还觉得有些眼熟。
浓密柔顺的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剑眉星目,两排羽睫如扇般遮盖在眼睑处。
长眉入鬓,山根挺拔高耸,唇薄而,唇色由于中毒的原因,呈现出黑紫色,不但不影响容貌,反倒让人多了一丝深沉。
肩宽臂长,骨节分明,一米九二的身高,欣长健硕。
坚硬的胸肌下,是微微隆起的八块腹肌,既不显得壮硕如牛,还不失欣赏的美感。
一颗水滴顺着倒三角流向~密林深处……
明明是个傻子,身上却有一股凛冽的高贵气息萦绕,可表情又是那样的无辜单纯。
既拒绝人千里之外,又让人忍不住的去靠近。
江婉婉还是第一次碰到,能将矛盾和完美成功结合在一起的人。
靠,怎么流鼻血了?
这太他娘的有损职业素养了。
季修淮得不到江婉婉的回答,就又闹了起来。
“我不穿,我就不穿,娘亲不给我洗澡,我就不穿衣服……”
“我看你穿不穿?……”
江婉婉气的抹了一把鼻血,顺手捡起一旁的树条子,就照着季修淮的身上抽去。
季修淮是有武功的,他本能的就跳了开来。
“打不着,打不着,略略略,我就不穿,娘亲有能耐就打死我……”
“好,好好,你个犟种,有能耐你别跑呀,看我今天怎么打死你……”
季修淮抬腿就跑。
“我就跑,臭娘亲,坏娘亲,你当我傻呀,就站在那里让你打……”
江婉婉刚要去追,就自子把自己绊倒在了地上,气的用拳头捶了两下地。
看着眼前的场景,她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就见季修淮,边跑边拍着屁股大叫。
“娘亲偏心,呱呱呱……
大大宝伤心,呱呱呱……”
几个宝宝一看,这么好玩,都光着屁股追了上去。
江婉婉:“……”
快来个大神把他们都收走吧。
这他娘的是哪里来的奇葩。
江婉婉狠狠的撸了秃脑瓜蛋子两把,都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跟他讲道理吧,是个傻子听不懂。
首接动粗吧,还追不上人家。
江婉婉承认,她两世以来,第一次碰到了克星。
靠靠靠靠靠!
他娘的……
自从有了宝宝们后,江婉婉己经很少说脏话了,就怕带坏了他们。
可今天,愣是让这天降神货,把她一个淑女逼成了一个泼妇。
江婉婉坐在台阶上,就这样眼睁睁的,生无可恋的,看着五个……
不,六个光腚猴子。
不,是十一个,连五个野兽都被带动的加入进了行列。
生生在院子里,鬼哭狼嚎的撒欢了半个时辰。
终于可以睡觉了,江婉婉首接将季修淮打发到了另一个院子里。
越远越好,看见他脑瓜仁子都疼。
只要江婉婉在家,宝宝们就喜欢和她一起睡。
江婉婉从不反对,她觉得这是增进母子之间感情的事情。
孩子现在还小,还可以与他们亲近,等再大一些了,你想亲近都嫌你烦了,人家抱着媳妇儿不香吗?
江婉婉的房间,是一张特制的西米大床,足够娘几个在上面轱辘了。
“我要挨娘亲……”
“我也要爱娘亲……”
“你上次都挨过娘亲了,这次该轮到我了……”
宝宝们又开始了日常的争执。
江婉婉前后就两个位置,宝宝们谁都想挨着娘亲睡。
除了大宝,他默默的把枕头放到了最远的一个地方,从来不与几个弟弟争抢。
可毕竟是个孩子,眼睛里的渴望还是掩饰不住的。
江婉婉一把将大宝捞了回来。
“今天呀,大宝挨着娘亲睡。”
明明都是一天出生的,前后相差不到一刻钟,可大宝却懂事儿的让人心疼,处处都让着弟弟们。
“娘亲……”
大宝的眼里闪过一抹光芒,随即看到弟弟们又黯淡了下去。
“娘亲,大宝在哪里睡都一样,还是让给弟弟们挨着你吧,他们都想娘亲了。”
“那大宝就不想娘亲了吗?”
“大宝也想娘亲,可是……”
可是他是哥哥,照顾弟弟们是理所应当的。
江婉婉将大宝放在膝盖上,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大宝,你是哥哥,是该有担当,也该照顾弟弟们。
你的懂事儿,让娘亲很欣慰。
可你在娘亲的这里,依旧是个宝宝,娘亲也同样爱你。”
“娘亲,大宝好爱你哟……”
大宝高兴的一把抱住了江婉婉的脖子,小嘴巴忍不住的翘了起来。
“嘻嘻嘻……”
另一个挨着江婉婉睡的名额,最终给了五宝。
因为他最小,几个哥哥都不忍心跟他抢。
江婉婉实在是累的很了,着急回来,一路上就没怎么歇着,回来了又没消停着。
脑袋一沾枕头,人就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就感觉不对劲儿了,身上怎么这么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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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宝子们,尽情想象一下,季修淮清醒后的社死现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