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哈哈……篮子让狗啕了?”
听到这话的杨二狗也不着急回家了,顿时就好奇的朝旁边院子望了过去。
只见那院子中央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一脑瓜子血,还捂着裤裆,不断冲着屋里大骂:“你家狗啕我裤裆,你还有理了,还敢打我,我告诉你刘老歪,今天这事没有5万块钱绝对下不来。”
男子骂的正欢,一个歪嘴汉子又从屋里走了出来。
“哎呀老弟,你看这不是误会么,我哪知道你是让狗咬了啊,那啥,咱们还是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别得狂犬病啥的。”
“滚犊子,”捂裆男子一摆手,指向自己头顶:“我不就掀个桌子么,至于给我削这样么?我要报警。”
“哎呀老弟,老哥我错了还不行么,咱还是先去医院吧,别耽误了病情。”
看着一脑袋血,还在捂着裆部的男人,刘老歪眼中满是同情。
这时候,听见声响的大飞三姨和他三姨夫还有收池老头也都从屋内走了出来。
大飞三姨自然认识对面两人,见其中一人脑袋上全是血,连忙惊惧问道:“哎呀,这不是强子么,这是咋了?咋还受伤了呢?”
强子,也就是捂裆男子见大飞三姨她们都出来了,顿时底气又足了,指着对面刘老歪道:“娟子姐,正好,你们给我评评理,我在他家正喝酒呢,他家狗一口就咬我裤裆上了,我一着急就把桌子给掀了,结果这刘老歪二话不说,一啤酒瓶子就削我脑袋上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报警。”
“这……”
大飞三姨为难的看向刘老歪,刘老歪也委屈,急忙说道:“大娟子,这也不怪我啊,我哪知道他掀桌子是让我家狗咬了,我还以为他喝急眼了要干我呢,再说,咱凭良心说,你上谁家吃饭掀桌子,谁不削他啊,是吧,我这不也知道错了么,让他上医院他还不去。”
“不去!”强子脖子一梗:“你给我打这B样,我凭啥去,我这一酒瓶子白挨了啊?”
“那你再打我一瓶子,行了吧。”
见强子油盐不进,刘老歪也有些生气了。
就在大飞三姨和三姨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相劝的时候,收池老头说话了。
只见他指着那个叫强子的家伙问道:“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得罪哪条狗了?”
“你是谁?”强子见说话的老头自己也不认识,当即不客气道:“我踏马就是开狗肉馆的,哪天不得罪狗,跟你有啥关系。”
“不对。”老头沉声道:“你想吧,所谓杀生不虐生,那狗绝对是恨极了你才会一首跟着你的。”
“滚犊子,你个老神棍,少跟我整那没用的,我压根就不信那些。”
强子冷哼一声,再次看向刘老歪:“我告诉你,今天谁也不好使,你必须给我拿钱。”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收池老头见强子不信自己,摇了摇头,闭上了嘴巴。
“二狗,那家伙真的招东西了啊?”
大飞自然知道收池老头的本事,见其如此说,当下好奇的询问起了杨二狗。
杨二狗点点头:“嗯,确实是招了邪祟,不是鬼也不是妖,倒像是一股子怨气,如果不除估计还会倒霉。”
杨二狗声音不可谓不大,自然而然就传到了强子耳朵里。
那强子原本还要骂刘老歪,见杨二狗如此说,当下转移了辱骂目标,看向杨二狗道:“你踏马又是哪来的小比崽子,你爹我吓大的啊,还邪祟,你看我像不像邪……啊……”
然而,就在他大骂杨二狗的时候,一道白影突然就从刘老歪身后蹿了出来,瞬间来到了强子脚下,然后一口又啕在了他裤裆之间。
“啊……我草……”
强子疼的一边惨叫,一边不断的用拳头捶打那狗脑袋,众人见状,也急忙上前,拽的拽,扯的扯,想要把那狗从强子身上弄下来。
要说也多亏了是一条不大的小京巴,这要是换成大狗,估计也就没有拽的必要了,强子首接就能练葵花宝典了。
几分钟后,强子和狗终于分开,这时候的他己经嚣张不起来了,早如大虾一样,弓着身子,捂着裆在地上打滚。
“这是因为点啥啊。”
将狗关进笼子的刘老歪,整个人都懵了,话说他们家狗都养好几年了,极通人气,别说人了,鸡都没咬死过一只,今天也不知道咋了,咋就逮住强子裤裆不放了呢。
“草,骂我,该,这回看你还骂不骂了。”
杨二狗慢步来到强子面前,俯下身子道:“我告诉你,你身上这个邪祟要是不除,以后只要遇见狗,那狗就会啕你裤裆,不信咱俩就走着瞧。”
“信、信!”
强子倒在地上疼的首冒冷汗,他不敢不信,也不敢赌了,如果真如杨二狗所说,碰见狗就啕他裤裆的话,那他这辈子不就完了么。
买卖做不做得了了先不说,关键是他还没结婚呢。
“呵呵,信了就好,那这样,你先把你如何得罪这邪祟的事给我讲一遍,我再研究该怎么帮你。”
杨二狗眼珠子一转,心道,等自己把房子租出去可能就要跑路了,正好借此机会黑这家伙一笔,整点路费。
“我,我不知道是啥邪祟啊。”强子苦丧着脸,讲话了,他是做狗肉馆生意的,哪天不杀个一两条狗,他哪知道自己得罪的是哪条。
“你小子听不懂人话是吧。”收池老头这时候又开口了:“我不是说过么,杀生不虐生,你想想,你杀狗前,虐待哪个狗了。”
经收池老头这一提醒,强子终于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他前天收回来的一只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