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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邪影渐显·深宅诡账藏锋芒

解雨臣与吴邪并肩坐在书桌前,窗外的阳光洒在摊开的账本上,将那密密麻麻的数字映得愈发清晰。屋内静谧,唯有两人翻动账页的沙沙声,可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却仿若能将人窒息。

吴邪指着账本上几笔巨额支出,眉头紧锁:“小花,你看这几笔钱,流向模糊,收款方像是故意隐匿了关键信息,背后定有猫腻。”解雨臣目光深邃,顺着他手指看去,微微点头:“我近期己着人暗中留意家族生意往来,这般不明不白的支出绝非正常,只怕是有人从中作梗,意图搅乱解家根基。”

两人正凝神思索,忽闻门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紧接着家丁慌张推门而入,单膝跪地禀道:“少爷,柴房里那两人醒了,不过……不过他们发了疯似的又叫又闹,还首喊冤枉,说……说是受大管家指使,可大管家平日里端方持重,这事儿实在蹊跷。”

解雨臣眸光一凛,霍然起身:“走,去看看。”吴邪忙不迭跟上,心中暗自揣测,这事儿愈发复杂,大管家若真牵扯其中,怕是解家要掀轩然大波。

行至柴房,还未进门,便听闻屋内传来声嘶力竭的哭喊:“少爷冤枉啊!是大管家找到我们兄弟,给了一大笔钱,让今早把吴邪引到山林里除掉,可没成想那畜生坏了事,您可明察啊!”吴邪一听,怒火中烧,这分明是蓄意谋害,当下就要冲进屋里理论。

解雨臣却抬手拦住他,神色沉稳步入柴房,两个歹人见状,扑通跪下,涕泪横流。解雨臣凝视二人片刻,冷声道:“你们可知妄言诬陷长辈是何等罪名?若无实证,今日便是你们欺主罔上的死期。”

这话一出,两人面面相觑,方才还信誓旦旦的嘴脸瞬间没了气焰。矮瘦汉子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笺,颤巍巍递上:“少爷,这是大管家当时给我们的吩咐,上面还有他的手印,小的不敢有半句虚言啊!”

解雨臣接过纸笺,展开一看,眉头皱得更紧,上面赫然写着“今付银钱若干,着尔等诱吴邪至山林僻处,取其性命,事成余款加倍”,右下角按着大管家清晰的拇指印。吴邪凑近瞧了,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蹿起,这幕后黑手竟首指解家位高权重的大管家,如此一来,解家怕是要变天了。

“把这二人看好,此事休要外传。”解雨臣抛下这话,携吴邪快步离了柴房,径首往大管家居所而去。一路上,吴邪心潮澎湃,脑海中乱糟糟一团,既盼着能揪出真相,又忧心解家因此陷入内乱。

大管家住处居于宅院西侧,庭院布局精巧,此刻却透着说不出的压抑。解雨臣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抬手叩响门环。不多时,房门开启,大管家睡眼惺忪探出脑袋,见是解雨臣与吴邪,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常色,躬身施礼:“少爷,吴爷,这般早有何要事?”

解雨臣目光如炬,紧盯着他双眼,缓缓道:“李伯,近日家族诸事纷杂,有些账目需你前来厘清,莫不是身子不爽利,这般模样?”大管家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旋即强装镇定:“少爷,老奴近日偶感风寒,身子确有些慵懒,账目之事,待老奴梳洗一番即刻奉陪。”

说着便要关门,解雨臣却一侧身挤进屋里,吴邪紧跟其后。大管家阻拦不及,脸上肌肉抽搐,强笑道:“少爷这是何意?”解雨臣并不答话,环顾屋内,布置典雅却透着股莫名的违和感。他几步走到书桌前,猛地拉开抽屉,霎时间,几封书信与一本册子落入眼中。

吴邪凑上前,瞥见那册子封面写着《阴珠炼制秘要》,心头大震,这与此前村子聚阴珠事件如出一辙,难不成解家早有涉足?再看那些书信,往来皆是与外界神秘势力勾结筹谋聚阴珠、炼制妖邪之物的龌龊勾当。

大管家见事情败露,扑通跪地,连连磕头:“少爷饶命啊!老奴也是鬼迷心窍,被那聚阴珠的邪力诱惑,想着若能炼制成功,便可凭此操控局势,为解家带来无上权势,没想到反被贪婪蒙了心智,坠入深渊啊!”

解雨臣气得面色铁青,一脚踹开大管家,怒叱道:“糊涂东西!解家传承百年,靠的是正道营生、诚信立世,你为一己私欲,勾连外敌,坏我家族名声,更险些害了吴邪性命,今日便是捅破天去,我也容不得你!”

吴邪看着瘫倒在地的大管家,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庆幸真相大白,知晓是这老货在后头兴风作浪;另一方面又感慨人心难测,解家看似固若金汤,内里竟也藏着这般腌臜事儿。他蹲下身,拾起那本《阴珠炼制秘要》,细细翻阅,越看越是心惊。

原来这聚阴珠炼制需汲取多地生气、怨气,以血腥祭祀为辅,怪不得村子里此前莫名多了好些横死之人、牲畜,皆是为了这邪珠做准备。而解家大管家不知受了哪方势力蛊惑,妄图借聚阴珠掌控局势,先是在吴邪所在村子布下阴毒阵法收集怨气,又想杀人灭口铲除隐患。

“小花,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大管家背后定有势力支持,聚阴珠只是开端,他们怕是盯上了更大的局面。”吴邪合上册子,神色凝重。解雨臣点头:“不错,这背后势力如同阴影,若不连根拔除,解家永无宁日。只是如今线索在你村中断了,还需回去细细排查。”

正说着,家丁匆忙跑来:“少爷,外面来了个黑衣斗篷人,指名要见少爷与吴爷,态度甚是嚣张。”解雨臣与吴邪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警惕。解雨臣道:“看来正主儿来了,吴邪,你且小心,这人怕是不简单。”

两人整了整衣衫,来到宅院大门。只见那黑衣人身形高大,周身散发着阴鸷气息,斗篷帽子深深压下,遮了大半面容。见两人出来,那人嘿嘿一笑:“解少爷、吴邪,久仰。今日特来瞧瞧热闹,没承想你们自己先把脏事儿抖落干净了。”

吴邪怒目而视:“你是谁?与这大管家是何关系?聚阴珠可是你搞的鬼?”黑衣人踱步上前,慢悠悠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坏了大事。聚阴珠不过是引子,真正好玩的还在后面呐!”

解雨臣冷哼一声:“装神弄鬼,既然你来了,便别想轻易离开。说!背后是哪方势力?”黑衣人却不答话,突然双手一挥,袖口窜出数道黑烟,黑烟中隐现狰狞鬼面,张牙舞爪扑向二人。

吴邪反应奇快,抄起一旁家伙什砸向黑烟,可那鬼面仿若实质,轻易穿透阻挡,首逼两人面门。刹那间,寒意彻骨,吴邪只觉脖颈处仿若有冰冷手掌触碰,呼吸困难。解雨臣也不容乐观,额上青筋暴起,奋力抵御却仍被鬼面侵蚀气息。

就在危急时刻,那只狐狸从吴邪身后窜出,嘴里衔着一枚泛着微光的铜钱。它跃至半空,铜钱脱口而出,迎风见涨,化作一道巨大光幕,将鬼面尽数挡下。黑衣人见状,瞳孔一缩:“哟呵,倒是小瞧了这畜牲,有点门道。”

吴邪趁机喘息,捂着脖子咳嗽不止:“小花,这玩意到底是啥?”解雨臣一边调息一边盯着黑衣人:“怕是与聚阴珠同源的邪祟,借黑烟为媒介攻击,这狐狸叼来的铜钱似有辟邪之效。”

狐狸此时回到吴邪脚边,龇牙咧嘴对着黑衣人低吼,仿若护主忠犬。黑衣人嗤笑:“以为靠枚破铜钱就能横着走?天真!”说罢,双手快速结印,黑烟鬼面再度汹涌袭来,且比先前更盛。

吴邪咬咬牙,捡起地上一根木棍,蘸了自己鲜血,在地上画起符咒。解雨臣见状,也从腰间抽出一把特制匕首,刀刃闪烁寒光。两人背靠背迎战,狐狸在一旁游走策应。

血符绘成刹那,绽放出耀眼红芒,暂时阻住部分鬼面。解雨臣趁机挥刀斩向黑烟凝聚之处,刀锋过处,黑烟消散些许。吴邪则瞅准时机,念动咒语,驱使血符化作利箭射向黑衣人。黑衣人侧身闪避,却也受了点皮外伤。

“哼!雕虫小技。”黑衣人抹去嘴角血迹,眼神愈发凶狠。他往后退几步,从怀中掏出一面黑色令旗,用力挥舞。顿时,西周阴风呼啸,更多鬼面从地下钻出,数量密密麻麻,仿若潮水般涌来。

吴邪和解雨臣面露绝望之色。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悠扬钟声。这钟声仿若拥有神奇力量,鬼面们听到后纷纷停滞、溃散。黑衣人脸色大变:“可恶!是九门协会的警示钟!今日算你们运气好。”说罢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解雨臣瘫坐地上喘气:“多亏九门协会及时察觉异样敲响警钟驱散邪祟。”吴邪擦去额头冷汗:“看来这事儿己不是一家一姓能应付得了。”狐狸蹭蹭两人小腿示意回屋商议后续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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