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阳光漫过窗沿,照进房间,把房内照的亮堂堂。
床上的宋塘呲着牙,动了动身子。愕然发现,后背竟然没有任何痛感。
她这体质,伤口恢复的太快了吧。
【系统默默腹诽,是我的功劳,但我不说。】
宋塘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
打开门,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连紫外线都恰到好处。
脚还未来得及踏出去,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宋公公,陛下吩咐,你今日在房间内休养,哪里也不许去。”
MMP。
纳兰彻为了不让她去看小夏子,还真是煞费苦心。
宋塘气闷,一气就气了一天。
首到晚上,纳兰彻再一次来到她的房间。
吩咐人把汤药摆在桌子上。
他脸色冷然,带着几分愠怒,“朕听说,你今日未曾喝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宋塘抬眸,的眼睛里,委屈巴巴,“小夏子为奴才受伤,奴才想去看望他……”
纳兰彻端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眼神又冷又沉,深深地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你为了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管?”
【她就那么喜欢那个小夏子,喜欢到不顾自己的身子。朕昨日就该让他去死,而不是让御医去救他。】
宋塘被他这心声吓得连忙跪下。她低头垂眸。
看来自己要暂时打消去看望小夏子的念头,不然只会害了他。
而且也不能提起他,不然某人又不高兴。
宋塘在抬眸时,眼睛湿漉漉,眼尾泛着红,看似情真意切的模样。
“奴才没有。奴才就是.....想陛下了,也想陛下昨日给奴才的方糖,药太苦,奴才不喜欢。”
纳兰彻不知其中有几分真,他灼灼的目光牢牢锁在宋塘盈白的脸上,声音冰冷:“想朕?你可知欺骗朕的下场?”
宋塘被他审视的视线扫过,强忍着才逼着自己没有躲开。
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睛,语气中却带着坚定:“奴才怎敢欺骗陛下。奴才想陛下是因为......爱慕陛下。”
烛火昏暗,照映出男人轮廓分明的冷峻侧脸,唇角勾起一个轻巧的弧度。
“你说你爱慕朕,那就证明给朕看......”
宋塘哑然,虚虚地呢喃着:“证明?”
这怎么证明?把她心剖出给他看看?
纳兰彻看着她懵懂的眼眸,目光轻轻落在她微张的红唇上,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在来找她之前,他通过一个未眠的夜和无比漫长的白天,终于确认了一件事。
他对她的吻,念念不忘,思之如狂。
就如她说过的,喜欢了便是喜欢,与她是谁,是何身份无关。
疯狂跳动的心和无法遏制的心思,都在提醒他,躲不开......
不如就顺其自然。
纳兰彻倏然笑了笑,“过来吻我!”
宋塘的身子一僵,没料到纳兰彻会提出这种证明的方法。
看她半天没动。
【难道是骗朕的,怎么还不动。】
动,马上动!别催。
宋塘站起身来,快步走到纳兰彻身边,脸颊粉粉的。
纳兰彻坐着,与她站着差不多高。刚好给了她平视的机会。让她有种,两人相对平等的错觉。
宋塘胆子大起来,她伸出手,柔软又温热的手指抚上纳兰彻微凉的侧脸,绵长的眼睫微颤,犹如蝴蝶颤翅,黑白分明的瞳孔此刻只有他清晰的身影,眼尾的微红仿若魅惑的钩子。
愿者上钩!
他自愿沉溺其中。
宋塘虔诚地送上柔软的唇,覆上凉薄的唇瓣,一触即离。
可以了吧!
宋塘羞红了脸,撤回手,偏过头,不敢看纳兰彻。
为什么他总喜欢她主动,昨天也是,今天也是。
不理解。
纳兰彻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个动作和表情,看她脸颊泛红,娇媚柔美,眼神更加幽深,他冷哼一声,“你的爱慕只有一秒?”
太轻太浅,不够,他想要更多。
宋塘睁大双目,小声辩解,“不是......”
他认真的吗?爱慕要亲吻证明,还要时间证明.....她是不是陷入了一个莫名的证明怪圈里?
纳兰彻不知道她心思,心中有些不满,在这个时候她好似还在开小差。
他长臂一捞,把她抱入怀中。
她的腰柔软纤细,盈盈一握,似稍用力都能掐断。
纳兰彻微微眯着眼睛,少女白皙纯净的侧脸在他眼前一览无余,他甚至能看见上面俏皮的绒毛。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微哑,“看着朕。”
宋塘脑子一片空白,耳朵一下子就红了,她缓缓偏过头,看他的眼神有点闪闪躲躲。
未免太过亲近,她还是第一次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
“嗯.....”
纳兰彻微凉指腹轻轻擒住她的下巴,淡淡的问:“怎么,害怕朕?”
宋塘确实有一点畏惧他,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且还动不动就杀人。谁能不怵。
但是显然现在不能表现出来。
“不是,奴才就是有一些害羞。”
鼻尖萦绕着她的体香,过去闻到这香,纳兰彻总能整个人平静下来,可如今,这香顺着呼吸游走在他的全身,唤醒了他沉睡的欲望。
他迫不及待低头吻住她的唇。
她的唇柔软可口,仿若为他而生,那么契合美好。
纳兰彻的吻很霸道,侵略性十足,从开始的辗转厮磨,逐渐变得无法满足,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迫得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他掠夺走一切。
宋塘还是个亲吻学初学者,不懂得怎么换气,一张小脸憋的通红,大脑都有些缺氧,在她要把自己憋死之前。
纳兰彻才餍足的放过了她,看到她的样子,低低笑一声,“不会呼吸了吗?傻瓜!”
是呀!她是傻瓜。
宋塘真怀疑纳兰彻是不是到哪儿进修。明明昨日两人还在起跑线。此刻,他不但从容不迫领跑,还能转过身,嘲笑她。
宋塘撅了撅嘴,不服气道:“奴才就是没经验。”
纳兰彻笑声愉悦,“以后多亲就有经验了。”
宋塘:“.....”
纳兰彻:“你后背的伤好了吗?让朕看看。”
宋塘愣了愣,后背瞬间爬上冷汗。
这是能看的吗?
她的小命还不想这么草草结束。
要是他知道自己是女子,不说会不会引发他的厌女症。
就是欺君之罪,也够砍她好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