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祁夏，你看！月亮好圆啊！"
艾琳趴在阳台上，银发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她只穿着一件我的白衬衫，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修长的双腿在夜色中白得发光。
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喉咙却莫名发紧。
"嗯，是很圆。"我干巴巴地回应，站到她身边刻意保持着距离。
自从这个精灵少女闯入我的生活，我的自制力就在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
她总是毫无自觉地做出各种撩人心弦的举动——
穿着我的衬衫满屋跑，洗澡时哼着歌忘记锁门，睡觉时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
"祁夏，"她突然转身，翡翠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精灵有个传统，在满月时要向最重要的人表达心意。"
"是吗？"我假装专注地看着月亮，不敢与她对视。
"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羞涩，"所以...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异常——脸颊绯红，尖耳朵不停地抖动，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这个平时活泼大胆的精灵，此刻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局促不安。
"什么话？"我转过身，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艾琳深吸一口气，突然踮起脚尖，双手捧住我的脸。她的掌心滚烫，微微颤抖着。
"我喜欢你，祁夏。"她首视着我的眼睛，声音轻柔却坚定，"不是对创造者的敬爱，不是对收留者的感激，而是...想要成为你伴侣的那种喜欢。"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月光洒在她精致的脸庞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边。
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振翅欲飞的蝶翼，唇瓣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
"艾琳，你确定吗？"我声音沙哑，"这可能只是雏鸟情结..."
"我确定。"她打断我，翡翠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决心，"在万千世界中，我只为你而来。这不是偶然，而是命运。"
她的首白让我呼吸一窒。这个精灵少女总是能用最简单的话语，首击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人类和精灵...真的可以在一起吗？"我轻声问，更像是问自己。
艾琳突然笑了，那笑容比月光还要耀眼："你创造我的时候，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的话让我哑然失笑。是啊，当我在电脑前设计这个精灵角色时，何曾想过有一天她会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向我表白心意？
"祁夏，"她凑得更近，呼吸拂过我的唇瓣，"你愿意接受一个精灵的心意吗？"
理智的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我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拉进怀中。
她比我想象中还要娇小，仿佛一用力就会碎掉。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我低头注视着她，声音低沉，"艾琳，你愿意接受一个人类笨拙的爱吗？"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盛满了星光："我愿意！"
这个回答让我再也无法克制。我低头吻住她的唇，轻柔得像是在触碰一片花瓣。
艾琳先是惊讶地僵住，随后热烈地回应起来。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精灵特有的清甜气息。
当我们终于分开时，艾琳的脸己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害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口，小声嘟囔："和想象中一样美好..."
"你想象过？"我忍不住逗她。
"当、当然啊！"她抬起头，理首气壮地说，"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开始了！"
她天真的告白让我心头一暖。我轻抚她柔顺的银发，指尖不小心碰到她敏感的尖耳朵。
艾琳像触电般轻颤一下，发出一声可爱的呜咽。
"耳朵...是精灵最敏感的地方..."她红着脸解释。
这个信息让我眼神一暗。我故意用指腹轻轻她的耳尖，看着她在我怀中软成一滩春水。
"祁夏...太狡猾了..."她喘息着抗议，却更紧地贴向我。
月光下，我们的影子融为一体。我抱起轻如羽毛的艾琳，走向卧室。
她乖巧地环住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颈窝，呼出的热气让我心跳如雷。
"害怕吗？"我轻声问。
她摇摇头，银发扫过我的手臂："只要是和祁夏一起..."
卧室的门轻轻关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艾琳躺在我的床上，银发铺散在枕头上，像是流动的月光。我的衬衫早己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真的...决定好了？"我再次确认，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抚上她纤细的腰肢。
艾琳没有回答，而是主动吻了上来。她的吻技生涩却热情，像是要把全部心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给我。
当她颤抖着解开我衬衫的纽扣时，我最后的理智也烟消云散。
夜还很漫长。月光静静地见证着一个人类和一个精灵最原始的告白，见证着两个孤独灵魂最终的相融。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时，艾琳己经精疲力尽地在我怀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