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迭卡拉庇安从废墟中站起身,一脚下去整个神都清醒了几分。
荷尔修斯见其站起身刚想上去多踢两脚,就被迭卡拉庇安一句话噎住。
“停!我己经恢复过来了,请你先收一下你的气势。”
闻言荷尔修斯一脸嫌弃的看着迭卡拉庇安,这特么也是个软蛋,才多久就不行了,咋这么菜呢。
看着荷尔修斯那嫌弃的目光迭卡拉庇安苦笑一声,这特么还嫌弃上了,就这一脚,差点让他变成一缕风消散。
再大的打击也该好了,不然真的就死了。
见此沐白缓缓来到迭卡拉庇安面前,将睡着的阿莫斯丢给其。
见此迭卡拉庇安赶忙控制一缕清风将其缓缓拖到自己怀中,生怕惊醒自己的侍女。
“呵呵,你还蛮在乎她的死活的,怎么不看看周围您的子民他们都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闻言迭卡拉庇安沉默了,他很相信自己的侍女,她所说的一切都听在耳中,但他是一位王,王的威严使得他不得不变得冷漠。
“抱歉,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会是真的,我很抱歉,本以为民众会在暴风之中好好生存,我却忽略了他们的声音。”
闻言沐白笑了,这话说的,看来这货脑子还是不够清醒啊,与其在这说这些不如做些实际的。。
“啧啧,我很好奇你接下来会如何做。”
沐凡戏谑的看着迭卡拉庇安,就在气氛有些奇怪之际,法鲁西提着阳之剑从人群中冲出。
“暴君受死!”
随着法鲁西声音落下,阳之剑瞬间挥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沐白一根手指挡住了这次攻击。
特么的你出来凑什么热闹,老子还想着看好戏呢,结果你搁这搅动氛围。
“当你挥出这一剑的时候我己经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他尽管是创造了囚禁尔等的牢笼,但也是庇护尔等的风墙。
你们的敌人不是魔神,而是那些蚕食你们的贵族,你己经杀过了,所以该收回力量了。”
说罢阳之剑瞬间飞回沐白的眉心,闻言法鲁西如同失去了力量一般跪倒在地,没有了阳之剑他永远无法杀死魔神。
“不,为什么,明明是他毁了我们,若没有他的允许,那些畜生又为何能肆意奴隶我等?难道我们生来就是如此吗?”
法鲁西跪在地上嘶吼着,沐白丝毫没有看其一眼,这个问题不该他来回答,他只是想看看这货会如何做。
毕竟后世的蒙德虽然一切都好,但说实话巴巴托斯多少有点太不务正业了,这个风神谁来当都行。
迭卡拉庇安看着眼前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子民心中如同刀扎一般,魔神的通病,爱人,这特么哪个好人植入的。
你看看给这魔神整得,看待即将杀掉自己的人类居然没有一丝厌恶与失望,反而眼中流露出...愧疚?
你愧疚个蛋蛋啊,真的是,沐白都不想看了,这特么没救了,彻底没救了,还是让巴巴托斯来吧,这货还是挺好的。
“你对我的恨意我能察觉,对于你的遭遇我很抱歉,若是你真的想杀我,那尽管来吧。”
说着迭卡拉庇安张开双手露出胸膛,沐白见此一幕己经看不下去了,实在是受不了的沐白一脚将其踹翻。
“你特么能不能来点实际的,一天天不是寻死就是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你死了外面那条狗谁来对付?
你的子民又该谁来庇护脑,子能不能转起来,身为魔神你应该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得到惩罚吧。”
沐白骂着随后看向法鲁西,想了想还是没踢,这一觉怕是当场得炸成碎块,无奈之下沐白只能哼了一声
若不是巴巴托斯出世还要几千年,沐白恨不得首接将这货的神力注入给巴巴托斯,这群人这难带。
听到沐白的训斥,迭卡拉庇安似乎是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随后站起身,眼神也变得异常严肃。
随后迭卡拉庇安将那些欺骗他的贵族囚禁起来,将那些奴隶都变成子民身份,随后从此没有绝对的统治者,所有人都平等。
看着迭卡拉庇安的治理沐白有些无语,梦想很好,但实现估计就是两回事了,这可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呵呵,看到这位以后你有什么想法没?”
沐白看着一旁的荷尔修斯问道,闻言,荷尔修斯尴尬的笑了笑,以他的脑子很难理解这些人。
这似乎都很对,但好像也有错,至于错在哪就不得而知了,这事情己经让荷尔修斯本就没多大脑子彻底萎缩了。
“很离奇,嗯,你觉得他们错哪了?”
荷尔修斯看着沐白问道,闻言沐白无奈一笑,哪有什么对错,都是角度不同罢了。
“都有错,这事情还不是你一只小麒麟能看明白的,这里的事情应该差不多了吧。”
沐白刚想着离开,就见风墙之外的暴风雪忽然加大,在那其中还透露着一股魔神的气息。
见此沐白扶了扶额头,一旁的荷尔修斯则是皱着眉头看向风墙之外。
“哎,服了,才解决一个又来一个,你们能不能一次性都到齐?这么整得我很尴尬的。”
沐白自言自语着,远处空中,一只巨大的狼王脚踏虚空缓缓穿过风墙,这风墙虽然厉害,此时的迭卡拉庇安是重伤。
能维持风墙不渗雪都己经是极限了,安德留斯缓缓出现,这让己经遭受了灾难的旧蒙德再次陷入绝望之中。
“迭卡拉庇安,被自己的子民背刺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猜猜他们是如何如此顺利的穿过雪原的。”
安德留斯看着迭卡拉庇安,感受着他身上微弱的气息己经不将这个昔日的劲敌放在眼中。
闻言迭卡拉庇安谨慎的看向安德留斯。
“哼,我地盘上的事情与你何意?赶快离开,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闻言安德留斯笑了,他听到了什么?一个连站起来都费劲的魔神跟他说他走不了了?
“哈哈哈,迭卡拉庇安,看来你己经弱的连脑子都烧坏了,今日就让我们来终结这一切,看看谁才是对的。”
安德留斯权柄瞬间施展,终日不见天的暴风之墙内部瞬间下起瓢泼大雪,这让一向喜欢自由人纷纷躲在迭卡拉庇安身后。
见此一幕迭卡拉庇安只感觉好笑,这不就是风墙之外的自由吗?现在出现了,怎么再一次选择了逃避?